永遠擁有你們的宮主了。心死了的宮主,自然會乖乖呆在榮雪宮裡為你們奉獻。這聽起來倒還不錯。”
“你!你胡說!”落奎的手握緊劍柄,“女人怎麼能和女人在一起?宮主這樣如何能幸福?若是被人知曉,又如何在江湖立足?”
“女人和女人,如何不能在一起?如何不能幸福?”華以沫的眉挑了挑,右手忽然摟過站在一旁的蘇塵兒,偏頭俯□去,在蘇塵兒頸側深深吸了一口氣,滿鼻馨香。她又轉頭望向神色震驚的落奎,唇角微勾,“你們又如何懂得什麼是相愛?幸福不過是兩個人之間的事。他人的眼光,當真這般重要?還是你們擔心的,只是因此榮雪宮在江湖的聲譽受損罷了?”
落奎聞言,話語一滯,有些說不上話來。她咬著唇,想反駁,卻發現無從說起。
正在這時,鬼判的聲音響了起:“華姑娘當真好說辭,只是你這般詭辯,我等也不會容許那種事發生在宮主身上。你與蘇姑娘如何,自有人心所在來判斷。我也不關心。只是宮主待我們極好,鬼判不能坐視宮主再次犯下錯誤,去見那女子,陷入沉淵。”說著,鬼判的目光轉到一直抿唇沉默的白淵臉上,一字一句道,“宮主難道忘記白珺的死了嗎?這樣的幸福,當真能持久?”
最後一句話,如同一柄錘,驟然敲在白淵頭頂。敲得她眼前火花四濺,敲得她心底劇痛。敲得她的眉緊緊皺起來,連呼吸都一窒。
“你話太多了!”出聲的是終於忍耐不住的天逸。他的目光帶了殺意,腳尖一點,已朝跪在地上的兩人衝過來。同時一直攏在衣袖裡的手也露了出來。修長手指蒼白瘦弱,動作卻快得只剩下一道淡淡殘影。在眾人未來得及反應之時,手指已有粉末彈出,籠向鬼判使者。
鬼判見狀臉色一變,身手極快地往後仰去,方避開了粉末,對方的手指卻已經擒在了她的喉嚨之處。
反應過來的落奎大驚失色,顧不上用劍,抬手便往天逸的手臂劈去。天逸腳尖一轉,整個人已轉向了另一邊,使得落奎的攻擊落了空。再一眨眼,天逸已挾持著鬼判回到了華以沫身邊。
“咳咳。”鬼判的喉嚨被那瘦弱卻有力的手指所擒,臉色有些漲紅,忍不住咳了兩聲,見落奎欲衝過來,伸手阻住了她,示意不要。她臉色不變,反而緩緩閉上了眼,做出一副不加抵抗的姿勢。
天逸眼底不由殺意更甚。
“放開她。”一個疲倦的聲音開了口。
鬼判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