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儘管心裡有著說不出的心疼,但依舊還是在他面前表現淡然的樣子。
因為這個時候,她便是他最大的精神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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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天集團。
新的一天開始,這也是賀嶼洲正式任命為凌天集團總裁的第一天。
賀嶼洲坐在辦公桌前,埋頭看檔案,許會聽到敲門聲。
“請進!”賀嶼洲應了一聲。
蘇越將門被開啟,而走進來的人卻是鄭禮清。
鄭禮清直徑的走到賀嶼洲的面前,將手中的一份書函遞到桌前:“賀總,這是我的辭職書!”
書函的標題寫著大大的三個字:辭職書。
網際網路飛速發展的時代,失去了很多傳統紙質的東西,譬如書信和郵件。而在職場一般辭職大都是以郵件的形勢出現,採用這種書函越來越少見。
看到這樣的書函,賀嶼洲緩緩的抬起頭,看向眼前的站在的鄭禮清。
雖然有些事情算是在意料之中,但是沒想到鄭禮清的動作是如此之快。
“鄭叔,你這是做什麼?”賀嶼洲放下筆,緩緩的站了起來,拿著辭職書看著眼前的鄭禮清。
雖然清理鄭禮清算是賀嶼洲回來接手凌天集團其中之一的計劃,但是塵埃落定之後,卻又為此覺得心酸。
因為對於凌天集團而言,鄭禮清這麼多年在有些地方確實有所不是,但他對企業的付出和貢獻是值得肯定的。
面對昨天贏了自己的勝利者,鄭禮清的內心肯定無法平靜下來,但是賀嶼洲的一句鄭叔,雖是客套之意,但至少禮節還在。
“賀總,我們就不要這麼客套了,這是我的辭職書!”鄭禮清皮笑肉不笑的回道。
賀嶼洲走了出來:“鄭叔,這邊坐!”
“還是不坐了,我的辭職書,還請賀總批准!”鄭禮清回道。
“鄭叔,坐一會吧!”賀嶼洲堅持。
於是,鄭禮清只好跟賀嶼洲一起走到會談的沙發區。
賀嶼洲讓蘇越泡了一杯咖啡和一杯參茶進來。
茶杯端著冒著熱氣,賀嶼洲看了看鄭禮清:“鄭叔喝茶!”
鄭禮清此時此刻整個人透出來的氣勢,明顯跟前面不同,緩緩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賀嶼洲也喝了一口咖啡,隨後開口道:“鄭叔,昨天的董事會,只是確認我繼續擔任總裁一職,可沒有任何罷免你副總裁職位的意思!”
鄭禮清看了看賀嶼洲:“賀總,你我之間就用不著說這些客套的了!”
鄭禮清不想跟賀嶼洲繞彎子,點破兩人之間的客套。
賀嶼洲聽後,嘴角擠著一抹笑意,鄭禮清的坦蕩,讓他有點佩服,隨後放下咖啡杯,拿起鄭禮清的辭職書,看了一遍後,才開口:“鄭叔,你在我們集團的位置,位高權重,你的辭職書,不是我批准就能作數的,還是得透過董事會的決議才能給以答覆。”
“這個我知道,不過你是總裁,這個程式也必須經過你手!”鄭禮清道。
賀嶼洲看了看鄭禮清:“那好吧,我回頭召集董事會討論這件事!”
“謝謝賀總!”鄭禮清謝道。
“鄭叔,這句謝可謂是折煞我啊!”賀嶼洲嘆道。
“賀總你現在可是我們集團名副其實的總裁,沒什麼可折煞的!”鄭禮清笑道。
賀嶼洲笑了笑:“鄭叔,你這一句一個賀總,這不是折煞我,那是什麼呢?”
鄭禮清聽後,也跟著笑了笑:“以前是叔叔倚老賣老了!”
“就算是倚老賣老,你也有這個資格啊!”賀嶼洲道。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看是平靜,實則內心還是有些波瀾的!
鄭禮清聽後,又是一笑:“嶼洲,你這是記仇啊!”
“算是吧!”本想賀嶼洲對此會客套,沒想到卻如此坦然。
鄭禮清也不會意外,因為有時候賀嶼洲身上的那股氣勢,跟老爺子賀凌天非常的相似。
鄭禮清嘴角擠著一抹乾笑:“既然你達到目的,就放下心中的怨恨吧!”
賀嶼洲也聽明白他的所指,他之所以會這麼針對他,無非就是當年她父母之間的一些事,跟鄭禮清有著撇不清的關係。
“對於這事,我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