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跟李維澤有關,這事的矛頭顯而易見的對準了賀嶼洲。
想想運用這種障眼法收購他們公司股票,便是賀嶼洲以前在國外做M&A慣用的手段。
而當陸彥東察覺股票異動的時候,心中的第一個預感表示跟賀嶼洲有關,沒想到事實真的如他所想。
賀嶼洲突然對他的公司感興趣,這事讓陸彥東意外的同時,也不由惱怒起來。
兩人雖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但在彼此的心裡,應該屬於最不想見的讓,特別是賀嶼洲,直接視他們母子為仇人。
儘管如此,這麼多年一直井水不犯河水,各自過著各自的生活。
他的突然之舉,完全打破了前面保持的各自安好。
上午陸彥東才又跟公司的高層開會,針對此事進行後續對策,來見顧嘉恆的時候,怒氣未消。
顧嘉恆看著陸彥東的臉色,開口寬慰道:“他們就算持有9%的股份,你這邊依舊可以完全控制住局面的!”
“你覺得賀嶼洲是那種半途而廢的人嗎?”陸彥東拿著酒杯,輕輕的晃了晃,眼底透著一股冷光。
“這麼說,他的野心,不止是持有目前9%的股份!”顧嘉恆看著陸彥東問道。
“以他的性格,肯定不止!”陸彥東的眸光看著手中的杯子,手用勁握著,青筋盡顯。
“難不成他想把你拱下來?”顧嘉恆臉色有些擔心。
“以他以往的陰狠收購手段,那是終極目的!”陸彥東的眸光變得更加陰冷。
“他到底想幹嘛?”顧嘉恆聞言,也跟著惱怒。
“可能憋了二十幾年,現在想宣洩一番吧!”陸彥東放下手中的杯子,回顧嘉恆。
“不可能吧!”顧嘉恆道。
“有什麼不可能,他對過去的事情一直都耿耿於懷,收購公司估計的動作在回國之後開始的,想必之前籌謀有些時日!”陸彥東道。
“他這樣宣戰,那你打算怎麼應對!”顧嘉恆問道。
陸彥東看了看顧嘉恆:“他要宣戰,我就接招,不過他想滅我沒那麼容易!”
說這句話的時候,陸彥東的眼裡透著一股挑釁和狠意。
“兄弟,需要我幫忙,說一聲!”作為基友,顧嘉恆願意做陸彥東的後盾。
陸彥東看了看顧嘉恆:“肯定需要你幫忙!你不也是股東之一嗎?”
“那你說,要我怎麼幫!”顧嘉恆應道。
陸彥東看著顧嘉恆,隨後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顧嘉恆。
顧嘉恆聽後,思索了一下,微微皺眉:“現在股市低迷,你要是這麼操作,付出的代價會不會太大了一些!”
“面對這種情況,肯定是擊敵一千,自損八百!”陸彥東回道。
“沒有其他辦法了嗎?”顧嘉恆問道。
“目前能想到的就是這個辦法!”陸彥東道。
“感覺這個太冒險了,稍有不慎就會被定為惡意操縱市場!”顧嘉恆道。
“我知道,但是絕對控制在這個底線內!”陸彥東道。
陸彥東點了點頭:“那就試試吧!”
陸彥東拿起酒瓶給顧嘉恆倒酒,順便也給自己倒上。
“不過賀嶼洲若是真想做的這麼絕,賀家的老爺子也不會坐視不管的!”顧嘉恆端起酒杯說了一句。
陸彥東臉上帶著一抹漠色:“我可跟賀家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你心裡如此認為,但是賀老爺子心裡可不這麼認為!”顧嘉恆道。
“行了,不聊這事了!喝酒!”陸彥東不想談論有關賀家的事情,於是岔開話題。
“好,喝酒!”顧嘉恆跟陸彥東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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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
身體不適的慕傾心儘量讓自己不露馬腳,但是蘇謙誠的眼裡,還是覺得她今天有點怪,但是又說不出哪裡怪。
但是慕慧穎顯然有些狐疑,畢竟她是女人,來的更敏感一些。
吃完午飯,蘇謙誠便回蘇越的住處,因為慕慧穎跟他說自己想吃他做的桂花魚和筒骨湯。
病房內就剩下母女兩個。
慕慧穎的眼睛看著慕傾心:“心心,你...身體不舒服嗎?”
作為過來人,慕慧穎見慕傾心那彆扭的走路姿勢,能聯想的便是那事。
咳——慕傾心嚇得頭髮都快豎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