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麼你聽見了,”祁真雖然還有些呼吸不暢,但語氣卻穩了下來,連眼底的驚懼都消失了,“你可以翻翻看,我們身上沒有壓制蠱蟲的東西,你下的蠱對我們不起作用是因為我們之前吃過一種藥。”
毒怪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死死盯住他。
那樣子簡直像繃到極限的弦,又像渾身緊繃而蓄勢待發的毒蛇,連周圍的空氣都有些凝固,無冤甚至覺得他下一刻就會把少主撕碎,但祁真卻一臉平靜,動動身體試圖將他的手弄開,發現無果後便默默與他對視。
毒怪嘶啞道:“繼續往下說。”
祁真再次動了動,沉默地望著他。
毒怪一根根鬆開手指,見他在整理衣服,便居高臨下看著。
祁真揉揉剛才被捏疼的脖子,道:“解藥。”
毒怪扔過去一個瓶子,給得相當痛快。祁真知道這是因為他能隨時重新下,並不懷疑真假,倒出一粒吃掉,整個過程特別淡定,旁邊的印桃都不禁詫異地看了一眼。
祁真目不斜視,走到石凳上坐下:“那裝藥的瓶子藍底金紋,上面刻著我剛剛說的幾句話,給我的人穿著件鑲著金紋的白衣,眉間有一顆硃砂痣。”
毒怪大概是太不敢相信,以至於臉上一片麻木:“……輕邪告訴你的?”
廢話,不然我怎麼知道醫聖長什麼樣!
祁真面色不變:“我都說過了輕邪身上的蠱我解不開,藥是我們之前吃的,我身上若有解蠱的藥,在第一次被輕邪抓的時候就強行餵給他了,還用等到現在?我遇見醫聖時你們還不知在哪了。”
“醫聖”兩個字狠狠敲擊著神經,毒怪的臉色變了變,上前一步:“你在哪遇見的他?”
祁真道:“你把無冤和白道的人都放了,我帶你去找他。”
無冤剛才起就覺得不妙,這時聞言立刻叫道:“少主!”
“閉嘴!”祁真掃向他,眸子裡一片銳利,他畢竟是王爺,如今氣勢全開,頓時透出一絲威嚴。
無冤張了張口,知道少主是想孤身拖著毒怪讓他回去報信,他若插嘴搶下這事,多疑的毒怪興許會將他們兩人一起扣下,真不如保一個人,可這事的風險太大了,無論他們趕不趕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