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小妖精圈進懷裡。還沒有說話,那邊已經趕緊叫屈:“這麼好的湯水,不能浪費了。人家四處看過了,一點也不深呢!好相公……”託著長腔的話尾,手還在允禮的胸膛意思意思的摸了兩下。
允禮摸著滑膩膩的身子,心神不屬,還是繃著聲音教訓了一句:“胡鬧,你不知道這有多危險嗎!”
蓉蓉輕哼了一聲,“算了,白獻殷勤!”轉身要走,允禮哪裡肯放,扣在懷裡,不說放手,也不說不放。蓉蓉眼珠一轉,乾脆貼著他的身子,卻發現他那裡早已“一柱擎天”,笑道:“聽說這硫磺水可以壯陽呢!”
水聲嘩啦,卻是蓉蓉把他的衣物解開扔到岸上,“爺,咱們玩兒些花樣吧?”
允禮呻吟了一聲,再也沒了言語。
……
日子象村前的小溪,平靜和緩的流過。
秋老虎依然熱得人打蔫。
蓉蓉懷裡抱著妞妞,坐在窗邊的陰涼裡,手裡輕輕打著扇,一下一下的搖著。妞妞吃完奶已經睡著了,大大的腦門上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蓉蓉拿帕子給它擦了,看風漸漸變涼,便站起來送它回屋睡。
一會兒聽見院子裡有嘩嘩的聲音,奇怪的走出來看看。原來,允禮熱的實在受不了,便趁著晚上,打水沖涼。院子裡有兩口大缸,缸上有蓋,可以隔開白天的暑氣。
月光下,水花四射,飛珠濺玉,為允禮黑紅的肩背籠上一層似真亦幻的銀光。隨著允禮舉手潑灑冷水的動作,上臂的肌肉歡快而流暢的跳躍著。粗布的中褲被水淋溼,貼出堅實平坦的小腹。
蓉蓉斜倚門框,嘴角歪歪的吊起,帶著一絲壞笑,上下打量著。漸漸的,她的眼神變得嚴肅起來,嘴唇緊緊的抿在一起,身子也慢慢的站直了,軟軟的坐在門檻上。
允禮察覺有異,扭頭見是蓉蓉,不以為然的扯過旁邊的巾子,走到蓉蓉面前,摔摔頭,水珠濺了一地。伸手揩去蓉蓉臉上的水珠,允禮笑嘻嘻的遞給她汗巾。
接過巾子,蓉蓉慢慢的擦著允禮肌理分明的後背。往日單薄的肩胛骨上,如今已是厚厚一層充滿彈性的肌肉,只是上面接近肩膀的地方參差起伏的趴著很多醜陋的繭子和細小的傷疤。
繭子不大,傷疤很細,都是打獵挑水,山裡生活留下的痕跡。記得剛開始的時候,晚上允禮總是齜牙咧嘴的讓自己抹膏藥,後來便不再吭聲。自己也就忽略了,想不到……
“蓉蓉?蓉蓉?”允禮回頭一看,嚇了一跳,“誒,怎麼哭了?別哭了,別哭了!怎麼了?”
蓉蓉索性抱住允禮悶頭痛哭,他怎麼能為自己這樣一個女人付出這麼多!
大雪再一次的封住山裡山外的道路。山村藏在雪被下安靜的冬眠著。
入夜,雪色反射著淡青色的光芒,照亮夜空。村裡通向外界的惟一一條小路上,已經蓋上厚厚的積雪。兩個黑色的人影互相攙扶著向前移動。
“蓉蓉,小心!”允禮扶住妻子,焦急而無奈的看著茫茫雪原。
蓉蓉小心的籠住懷裡的孩子,又緊了緊身上的棉襖。允禮道:“我來吧,這樣走的快些!”
蓉蓉抬頭看看似乎沒有盡頭的路,咬了咬牙。先脫下棉襖裹好孩子,再解開身上的帶子,牢牢的綁在允禮的懷裡。猶豫了一下,蓉蓉脫下身上的棉襖,給允禮披上。
允禮嚇了一跳,這數九寒天的,是要凍死人的!
蓉蓉拿出一個白色的瓷瓶,自己喝了一口,遞給允禮:“喝點吧。平日要死人的,現在喝著就是暖和些。”允禮毫不猶豫的灌下一口,已經見底了。略一猶豫,“蓉蓉,你喝了沒?”
蓉蓉一瞪眼,“胡說什麼!這關口誰敢開這種玩笑!”看看前路,蓉蓉發狠了一般說道:“我們一定要快點走!否則妞妞的病會耽誤的。”
她輕身功夫很好,但是生孩子的時候似乎阻了她的血脈。
允禮不知道蓉蓉要做什麼,但隱約可以感覺出她似乎在下什麼決心。突然,蓉蓉的嘴角慢慢滲出一道細細的血絲,“蓉蓉,你――”
未及喝止,耳聽一聲暴喝“走!”
腰間一緊,卻是蓉蓉帶著他在陸地上飛一般的行走。
風颯颯的從耳邊掠過,樹木模糊成一片黑乎乎的影子,允禮抱緊懷裡的孩子,一顆心已經更快的飛過了大山,飛進山那邊的小鎮,飛進那個有藥可以救孩子的地方……
妞妞大病一場,山裡藥不全,夫婦兩人不得不出山找藥。蓉蓉更是用瞭解體大法,瞬間提升功力,爭取時間走出大山。結果卻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