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和他並排坐的是一名年輕媽媽,見狀便不停的給孩子擦淚,時不時還衝著他們投來一個滿懷歉意的眼神。
“哭啥?別哭了。”
“媽媽,我冷。”
年輕媽媽頓了下,又是衝著她一笑,隨後脫去自己的外衣給孩子披上,可儘管如此,小小的孩童仍舊抵不過那片刺骨的寒芒,就連身畔的母親也禁不住開始打起了哆嗦。
喬莞留意到傅天琅略微僵硬的身形,沒多久他突然站起身往外走。
“去哪?”她忙不迭的拽住他。
“洗手間。”傅天琅的語氣有些冷淡。
喬莞鬆了手,可之後在位置上等了約莫半小時也沒見他回來……
她坐不住,索性出去尋人。
從車頭找到車位,她終於在一節車廂內找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淡淡的陽光映入人的眼,卻始終揮不去男人身上的戾氣。
此刻他指尖夾著煙,就靠在車廂的連線處,誰也不看,沉默的倚窗而立。
喬莞還沒走近,已經感覺到那股濃郁的陰煞撲鼻,帶著點冤魂的血腥,那是不管他如何洗,也不可能洗淨的濁氣。
喬莞僵在原地,知道他想獨處便沒去吵他,只在附近尋了一個空位,隔著幾個位置安靜的陪著他。
——
等到兩人回到京城,喬莞便從沒兩日一杯參茶追加到每日兩杯,喝茶的時候傅天琅的態度也變得比以往更積極。
但一個月過去了,兩個月也過去,直到入冬,那平日效果挺好的參茶卻突然不起作用了。
而且這時候的傅天琅,對她似乎也漸漸冷淡了下來。
“傅太太。”
傅天琅的秘書見過她幾次面,今兒個在喬莞被保安趕出來的時候,適時的解圍。
喬莞攏了攏大衣,笑眯眯的湊上去。
“傅總還在開會,我先帶你上去吧。”
喬莞點頭如搗蒜,提著一個粉色的盒飯帶便跟了過去。
她老公工作忙,沒空搭理她沒關係,她這個小嬌妻可以主動給他帶盒飯。
秘書將她帶去傅天琅的辦公室,給她找來了幾本雜誌便忙活去了。
喬莞不知道傅天琅的會議要開多久,也不好去打擾人家秘書的工作,只能翻了翻雜誌呆呆的在角落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