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修長的指尖指骨有力,突然重重的回握住
力,突然重重的回握住她,呼吸粗重,語聲低啞的呢喃:“可以嗎?”
可……可以什麼?
她起初一愣,待回過味兒來的時候,臉色驀的漲紅。
對,兩人已經訂婚,而且她也早已經是他的人,之前他以為她懷孕,所以一直沒有碰她,但現在事情明瞭了,他又是一個正常而有生理需求的男人,忍了十幾年沒道理再放過她。
但喬莞又噎了下,心頭不太痛快了。
敢情她心一軟,他就想摁著她做那種事?
“不行!”她趁著他愣住的當口,把他的手掏了出來。
他呼吸一窒,壓抑的盯著她:“為什麼?”
“總之……就是不行。”剛抬頭,她便撞入一雙深幽的眼眸,黑得彷彿能把人吸進去,而裡頭寫滿的,則是對她的渴求、壓抑、急躁……
這就像一頭餓瘋的孤狼,虎視眈眈的盯著眼前的美食,喘著粗氣,就等她點頭的剎那,一口咬斷她的脖子。
喬莞小心的嚥了口唾沫,垂眸瞥了眼他的小腹,而後面色一白,下意識的就想逃避:“太突然了,我還沒有準備好。”
深諳與他硬碰硬的下場,所以她的語氣盡量放軟,甚至有了點討饒的味道。
“多久?”他聲音嘶啞,像是已經快忍耐到了極點。
見她垂著腦袋不吭氣,他喘著粗氣,近乎嘶吼的說:“還要等多久?一天,兩天?一年,兩年?”
喬莞咬咬唇,用力的籲出一口氣,而後她伸長了手臂抱住他:“琅哥,上回的不算,這次就等你生日的時候,我再把自己包成禮物,送給你,好不好?”
見他眸光更熱,她將額頭抵上他的喉結,聽他“撲通撲通”的心跳,重複又問:“好不好?”
“不是藉口?”他眯起眼,幽深的黑眸極度危險。
喬莞又噎了下,把臉藏在他懷裡,乾脆就死不認賬:“……不是,我們倆真正的第一次,當然要選一個比較有意義的日子。”
她才不是怕咧,又不是第一次,應該不會疼了……嗯,大概……
他抿著唇瞪她,僵硬的神色裡看起來很是不滿,不過他擔心她又生氣,只能鬱悶的順著她道:
“……好。”
喬莞捏捏他的臉,見機不可失,便黏糊糊的提條件:
“還有……琅哥,我不生你的氣,但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
他一瞬不瞬的看著她,默默的點頭:“好。”
“開學以後,我想住校。”她邊說邊留意的他的表情,果不其然,這人剛緩和的面色又沉了下來。
他張嘴就要拒絕,她則用力掐他的腰,雖然那裡硬邦邦的,她掐不動。
“好不好?”
她聲音又大了些,眼珠子瞪得很圓,一副微惱的模樣,存心唬他。
這招果真有效。
如今她好不容易與他和好,他確實不敢對她說重話,一句“不好”更被他在心中反覆斟酌了一番,最終卻嚥了回去,不情不願的吐出了一個字。
“……好。”
喬莞頓時眉開眼笑,勾著他的脖子又提道:“唔……那畢業以後再結婚?”
沉長的沉默開始在屋內蔓延。
他終於忍無可忍,警告意味十足的叫她的名字:“喬莞。”
不要得寸進尺。
你瞧,你瞧,剛才還哄著她呢,一轉眼又生氣了。
喬莞撇撇嘴,不提就不提,但見他起身要走,她翻坐起來問道:“去哪?”
“洗澡。”傅天琅頭也不回。
“傷口還沒包紮,洗什麼澡?”她下床找藥箱,好不容易找到了,誰知一回頭卻撇到他那張陰沉沉的臉,視線隨即來到他蓄勢待發的下腹……
喬莞噎了下,登時明白了個大概。
稍稍往旁邊挪,她讓出一條道:
“唔……記得別碰水……”
“嗯。”
——
幾日後,喬莞開始著手收拾回京的行李,其實她要收拾的東西不多,畢竟大多數衣物都還落在傅天琅位於北京的新居里,只要簡易的帶走一些必需品,一到時間就能動身。
而當喬媽知道喬莞要提前半個月回學校的時候,心中自然是不捨的,而當她聽說喬莞連參娃也要一起帶走時,她沉著臉,一連說了三個“不許,不行,不準”。
哪有讀書還帶上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