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莞沒有拒絕,任他親吻她的眼睛,鼻子、耳朵,而正當他要吻上她的唇時,她扭開臉,摸著肚子咕噥道:“琅哥,我餓了。”
他不理,追著吮咬她的唇,直到喬莞被親得面紅耳赤,這才鬆了她。
新房子裡雖然家電齊全,但唯獨缺食材。
喬莞餓得慌,既不想出去吃,也不樂意叫外賣,這時喬媽讓她帶的臘腸和大米就派上了用場。
她在廚房裡找到了一個電飯煲,材米油鹽樣樣都有,足夠她做一鍋香噴噴的臘腸飯。
正洗鍋刷碗的時候,她不滿的回頭。
只見傅天琅正雙手環著胳膊,跟個沒事人似得倚在門邊,除了用一雙要吃人的眼睛盯著她,一點也沒有要上來幫忙的意思……
喬莞眯起眼瞪他
喬莞眯起眼瞪他:“看什麼?”
他輕啟唇,態度認真:“你。”
喬莞臉紅了紅,低頭不理他。
有晨光灑上她的臉龐,小巧的鼻尖,微張的紅唇,兩條辮子掛在身後,面板出奇的白,而今低眉順目,洗鍋刷碗,又時不時偷瞧他一眼的模樣,活脫脫的就像個正給夫家做飯的小媳婦。
傅天琅的眸色又深了些,若有所思的看了她許久,直到對方佯裝發怒的朝他呵斥:“看什麼看,去把鍋刷了!”
傅天琅的目光明顯愣了下,隨即邁開長腿朝她走來,沒有刷鍋,而是刷她。
又被人逮著親了一頓,喬莞不高興了,鼓著腮幫子用力把他推開:“你把飯做了。”
他看著她,搖頭:“以後你做。”
喬莞登時瞪大眼,腦袋裡迴盪起喬媽的話……
男人靠不住!靠不住!
瞧瞧,這才剛下火車,他就變了!
傅天琅失笑,摟著她不讓她走:“在我們家,做飯是妻子的工作。”
其實傅天琅這個人,骨子裡有點大男子主義,雖不至於把妻子當物件,但仍舊認為男人養家餬口,女人洗衣做飯,是天經地義的事。
而他是個普通人,自然無法免俗,比起一個與他爭強好勝的女人,他更喜歡每日回到家,能看到一個自己深愛,並且願意給她一切的小女人在替他忙忙碌碌,那會讓他有一種莫名的滿足感。
喬莞不高興的瞪他:“誰是你妻子,我還沒嫁給你呢,而且你娶老婆就為了煮飯?”
他眼中有笑,故意逗她:“還有生孩子。”
喬莞氣得踹他一腳,聽著他低低的悶笑,雙頰酡紅。
隨即她又有些恍惚,在喬家的時候覺得這個男人壓抑得厲害,人前人後都是一副老實忠厚的模樣,然而如今離了喬家,兩人重新有了一個二人空間,他骨子裡那些惡劣的脾性也開始一一向她展現。
喬莞偷偷覷他一眼:“還記得趙啟那次嗎?你靈魂出竅,最後在一個湖邊被我找到。”
他頓了下,點頭。
他的記憶在那時候有片刻的空白,雖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但她的氣息猶在。
“然後我把你帶回家了,可是那天晚上,你……”
他目光灼灼:“我怎麼?”
“你很壞。”喬莞惱道。
她當初沒想到這點,如今才漸漸明白,人的皮囊不過是偽裝,靈魂才是一個人最真實的反照。
她用力揉他的臉,咕噥道:“原來在這十年裡你都是裝的呀,可是我還沒嫁給你呢,你這麼急著暴露自己,萬一我反悔,不要嫁你了怎麼辦?”
他收起臉上的笑,眼眸微眯,盯著她的眼神,就像要把她嚼碎吃掉!
喬莞倒也不怕,仍舊笑眯眯的瞅他,直到他突然鬆開她,轉身洗鍋刷碗。
這天晚上,做飯的是傅天琅,洗碗的也是傅天琅,之後幾日情況照舊。
喬莞撐著下顎,望著他進進出出的身影,笑得就像只吃到甜頭的貓。
——
新生報到的第一天,校門口擠滿了人,到處人來人往,全是帶著行李,潮氣蓬勃的年輕人。
喬莞也是其中一名,雖然她沒帶行李。
很顯然,傅天琅就是一早算好了,才會提前在X大的附近買了一套房,就等著她離了喬家,直接住進他的勢力範圍,心機之重,令喬莞幽幽嘆了一口氣。
“想什麼?”身旁的男人揉了揉她的發,領著她去體檢。
喬莞不理他,徑自拿了材料就走。
期間一名大三的學姐站在她身側,痴痴的望了眼這位身材高大,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