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她突然稱病讓桔梗先過去便是打了桔梗被衛承宇輕薄了的主意。
可是如今這麼一看,那個男人不是衛承宇,那麼這個男人就是……
想到這個人,白玉瑄心下沉了沉,緩緩的閉上眼,前世銀杏悽慘的模樣,又一次凌亂的交織在自己眼前。
前世的時候,也是自己帶著銀杏在桔梗刻意的引領下,也是走到之前的位置,卻是被衛承宇突然攔住了。而桔梗卻是先一步藉口離開,所以那個時候便只剩下白玉瑄與銀杏兩個人。
而衛承宇為了給白玉瑄一個良好的印象,卻也並沒有過度難為自己,只是說了很多煽情的情話。
那個時候的白玉瑄年少懵懂,被衛承宇一番話說的迷迷糊糊,之後還是被身邊的銀杏強行拉了出去。
只是剛被拉出去,白玉瑄便感覺到了自己身體上的異樣!
早上的點心,加上去悅閣之後的點心,雙重烈藥苦苦的折磨著白玉瑄。可是那個時候的白玉瑄卻是緊緊咬著牙關,沒讓身後一直目送自己離開的衛承宇看出一分異樣出來。
繞過悅閣後院唯一的一處靜水湖,白玉瑄與銀杏又落到了另一個人的手裡。那個時候的白玉瑄已經快沒有了清醒的意識,銀杏沒有辦法,拔下發簪狠狠的在她的掌心刺了幾下,才勉強的讓白玉瑄保持清醒!
而將白玉瑄與銀杏攔下的男人自然是看出了白玉瑄的異樣來,面上的猥瑣之意更重,甚至是伸手險些抽了白玉瑄的腰帶。
而銀杏便是在這個時候握著髮簪,猛的衝向那個男人,帶著幾分拼命的狠狠的刺了一下又一下。
而白玉瑄在銀杏那幾髮簪的支撐下,勉強撐到悅閣後院的湖邊,帶著幾分絕望的跳了下去……
120 初見
因為已經入夏的原因,湖水並沒有想像中的寒涼,而白玉瑄終是在這一片湖水中得到了她想要的清醒。
她跳湖的舉動驚動了正在假山之後與人議事的衛承宇,如此危急的時候,衛承宇的出現猶如一位英雄一般,深深的打動了白玉瑄。
如果說之前的心動是緣於之前衛承宇求親時的執著,那麼在那之後的心動卻是一種劫後餘生的珍惜。
只是如今想起這一切,白玉瑄卻只覺得,命運與她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最後還以她的生命為代價,來解開了這個玩笑背後的故事。
當白玉瑄被救起的時候,身上的熱度並未散去,衛承宇抱著白玉瑄衝向前院找到了白鴻禮,尋了郎中,白玉瑄的這條命還有清白總算是保住了。
而白玉瑄與衛承宇的事情,也是在這一次的事件中,被大家預設了。想想也是,一個未出閣的小姑娘渾身溼透的被一個男人抱了回來。這名聲就算是想保全也是保全不住的!
一直等到白玉瑄轉醒的時候,才意識到銀杏呢,那個為了自己跟那個無恥的男人拼命的銀杏呢?
白玉瑄一詢問,府裡眾人這才想著還有這麼一個小婢女,等大家按照白玉瑄描述的方向尋過去的時候,看到的只是銀杏已經冰冷的屍體……
如果那個男人只是要了銀杏的性命的話,白玉瑄的恨意可能還會少一點。可是那個男人卻是汙了銀杏的清白之後,才將髮簪刺於銀杏的喉嚨。
銀杏的死相白玉瑄每每想起都覺得心裡陣陣抽痛,如今重活一世,白玉瑄還是沒有守住她。
想到這裡,白玉瑄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狠聲說道:“從前。便是那個男人奪了銀杏的清白還有性命!”
聽了白玉瑄的話,銀杏順著她剛才的凝望的方向看了過去,久久的未說一句話。
而白玉瑄在最初的悲痛之後,便緩緩的自地上站了起來後輕聲說道:“我本來以為這一次會與從前遇到人的順序是一樣的,原來還是我高估了自己。”
“那個男人在錦城的地位高嗎?”許久之後,銀杏這才緩緩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心下略一思量之後這才小聲問道。
“不高,不過就是個遊走在花街的浪蕩子,為了一點銀錢便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來。我知道你怎麼想的銀杏,不急在這一時。他的命從我這一次醒來開始,便已經定好了。”說到這裡,白玉瑄緩緩的轉過身去。帶著幾分急切的向另一邊走去,邊走邊小聲的說道:“你這麼一問。我倒覺得咱們應該有個屬於自己的訊息組織,這樣有些事情便不用特意去求人。”
“奴婢也明白這個道理,可是錢跟人咱們現在都沒有,到底還是難了一點。”銀杏見白玉瑄離開,忙在後面跟上。只是轉身之前,還是意有所思的看了看之前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