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
見此,老郎中自然是不敢耽誤。忙自藥箱中掏出自己的工具,便準備著給白玉瑄扎針!
躺在床上的白玉瑄在聽到為自己施針的時候,心下不由抽了抽。自己不是真的暈倒,這疼肯定是免不了的,只是居然是施針,白玉瑄暗暗咬了咬牙,如今這樣便也只能忍了。
秀芝見白鴻禮走了出去,又轉過身看了看守在床頭的銀杏,這才小聲說了一句:“銀杏,你在屋裡幫老郎中忙活著,我跟老爺就在外間,若是有事就喊我們。”
聽秀芝這樣說,銀杏忙急急的點了點頭道:“奴婢曉的。”
而秀芝聽了銀杏的應答之後,便扶著蓮蓉的手走了出去,來到白鴻禮身邊的時候,秀芝並沒有陪著白鴻禮一起坐下,而是繞身來到他的背後,輕輕的為他揉著肩。
此時的白鴻禮也是帶著幾分疲憊的,白天的時候,忙著應付著錦城的同僚,晚飯還沒吃上,便遇到白玉瑄的事情。這會秀芝幫著他揉著肩,他也沒再多說什麼,只是微微合上眼,想借著這麼會功夫養養神。
看著這樣的白鴻禮,秀芝都不知道自己心下是何種滋味。將自己抬進後院為姨娘的那天晚上,雖然因為府裡後院的走水,耽誤了些時間。可是當他們回到秀芝院子的時候,其實也不算太晚,可是白鴻禮卻是和著衣與秀芝同寢。
白鴻禮當時的託詞是有些累了,早點休息吧。
可秀芝明白,白鴻禮並不是真的累了,他只是不願意再碰其它的女人罷了。自玉明涵之後,他對後院的女人便再也沒有了心思。不管是去薛靜儀的房裡,還是去自己前頭的兩位姨娘房裡,都是和衣同寢,做做樣子。
秀芝在府裡安插的眼線並不算少,所以各房的動靜她多多少少的都會知道一些。白鴻禮雖然不說,可是秀芝就是知道他就是因為當年玉明涵的事情,而牽怒於後宅的這些女人。
雖然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是薛靜儀,可是早年劉姨娘與孫姨娘對於玉明涵的擠兌,秀芝也是看在眼裡的。
低下頭,細細的看著自己面前的男人,秀芝有的時候也不太明白自己到底迷戀白鴻禮哪一點?在很久之前,秀芝就知道白鴻禮傾心於一名來路不明的女子,而且那個時候還跟府裡鬧著要娶玉明涵為妻的,最後還是老夫人以死相逼,並且同意在白鴻禮娶妻之前先納玉明涵為妾室,白鴻禮這才勉強讓步的。
可是秀芝還是在心裡覺得白鴻禮是完美的,甚至在知道白鴻禮心裡只有一個玉明涵的時候,秀芝還是守著這樣的一個夢,在白府苦苦煎熬著。
本來秀芝以為,自己這一輩子就註定只能守著這樣的一個夢,苦苦的生活著的時候。白鴻禮卻一改之前對於玉明涵的痴心,頻頻的出入於薛靜儀與兩位姨娘的房裡,那個時候秀芝心裡雖然有疑惑,可是心裡卻突然升起了希望。
一直到玉明涵過世,經歷了白府那一場變動的秀芝,親耳聽到了曾經困惑過她事情的答案。那個時候秀芝才明白,有些夢當真只能是夢,永遠也成不了現實。
想到這裡,秀芝帶著幾分隱忍的抬了抬頭,試圖將眸底湧起的潮溼緩緩的收回去。而門外一道尖酸的女聲卻在這個時候突然響起:“三天兩頭的生病,也不曉的能活過幾歲。”
秀芝穩了穩心神,這才一臉平靜的看向門口。
一身暗紫衣裙的白鴻蕊此時面黑著一張臉走在最前面,身後跟著精神並不算太好的薛靜儀,再之後秀芝都不用想,也知道白玉瑾與白玉瑛必定是跟在身後的,至於白玉珂跟沒跟來,就有點難說了。
最近孫姨娘頻頻暗地裡向自己示好,秀芝不是不明白,這樣的女人,若說討厭秀芝也不能說是十分的討厭,可是卻也喜歡不了。
孫姨娘如此卑微討好,不過就是想著自己能在府裡好過一點。秀芝並不反對,可是卻也不會認同她的這種做法。
想到孫姨娘的態度,所以她才不確定白玉珂會不會跟來。
一直到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了屋裡,秀芝這才看清,白玉珂果然沒跟進來,連素來跟薛靜儀走的近乎的孫姨娘也沒跟過來。
孫姨娘這顆牆頭草會不會跳的太早了呢?秀芝心裡暗暗的思量道。本來一眾人進來的時候,秀芝便準備將手拿下來,不想讓眾人看到了,再往自己身上招仇恨。可是白鴻禮卻是帶著幾分強勢的拉過自己的手,示意自己繼續按著。
秀芝一直也猜不明白白鴻禮的意思,卻也不敢拒絕,便又繼續著手裡的動作,甚至在白鴻蕊她們進來的時候,一句話也沒多說。
“今天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