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馬車的狼狽狀態不同,此時的馬車又恢復到她們出來時候的模樣,想來小廝也忙活了半天。
白玉瑄走在最後微微頓了頓腳步,低頭淺笑了下後,又收起了笑容,跟在白玉瑾身後,上了馬車。
這一次,白玉瑾不知道是累了還是什麼原因,一路上都在閉目養神。而川貝因為之前的教訓,也不敢隨意造次,所以從胭脂鋪子到白玉珩的書院,白玉瑄與白玉瑾之間,甚至連半句交流都沒有。
因為書院都是男子,而她們又是一眾未出閣的深閨小姐,自然不可能從大門大搖大擺的走進去。
好在書院在側面還有一個小門,主要就是用來自己人進出方便的,白玉瑄她們走的便是這個門。
下了馬車,抬頭看了看側門上不大的一塊牌匾上“通達書院”四個字,雖然比不得正門的大氣,卻是自有一番風、流在其中!
其實細想下來,白玉珩這個人還真是不錯,只是可惜了,到底不是自己的親哥哥,不錯又能怎麼樣呢?白玉瑄心裡暗暗的嘆了口氣後,這才跟著白玉瑾她們一起,進了書院。
通達書院很大,至少對於白玉瑄來說,書院的確是大了些。因為之前並沒有提前通知白玉珩她們幾個過來,所以白玉瑾只能現遣了小廝過去通知。
而她們便在書院護院的引領下,繞過無數的迴廊之後,這才來到休息的茶室。
“好累啊。”見了白玉瑾在上位上坐好,白玉瑛也顧不得形象,忙在白玉瑾手邊的位置坐好,之後又小聲的嘀咕了句。
白玉珂自然還是顧及自己的身份,沒同白玉瑛那般,而是讓出了一個位子,也算是挨在白玉瑾的那邊坐了下來。輕輕的捶了捶腿,卻沒多說一句話。
白玉瑄迅速的看了下屋裡的環境,她前世很少出門,所以對於書院的這個茶室,算不得太熟悉。
房間正中間兩個主位,白玉瑾已經坐了其中一個,另一個自然是留給白玉珩的,而白玉瑛與白玉珂坐在左邊,白玉珂還刻意與白玉瑛之間保持了一個位子的距離。自己若是再坐在左邊,怕是看著就有點遠了,想了想,白玉瑄這才在右邊的位置坐了下來。
左為貴,右雖然不及左,卻也不至於輕賤了去。白玉瑄也懶的計較這些,這一上午光陪著面前的這三位玩心眼了,這會她也是真累了,再加上身上偶爾隱隱的陣痛,還在提醒著她,自己還是個傷患!
看著白玉瑄坐在右手邊的位置,白玉瑾正欲開口說話,卻聽到自外間走來的白玉珩帶著幾分急切的聲音:“怎麼突然過來了呢?都不提前通知一聲?這若是有學生在後院讀書,你們幾個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白玉瑄一直以為白玉珩的性子冷,必然不會關心這些。卻沒想到,見面的第一句話,便是白玉珩面色不善的對著白玉瑾如此說道。
白玉瑾雖然在府裡還算有些手段與心計的,可是她也明白,自己的那些都是小聰明。而面前的這位,被自己稱之為哥哥的男人,向來都與自己甚至說是與薛靜儀不夠親近。
此時聽他這樣說,白玉瑾也有點語塞,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才好。
其實白玉瑾不願意承認,她在心裡隱隱的有一點怕白玉珩。雖然白玉珩平時總是給人一種儒雅淡然的感覺,可是白玉瑾就是在心裡,不受控制的怕他!
見白玉瑾不說話,白玉瑛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忙急著替白玉瑾解圍:“哥哥,你別怪長姐,我們也是得了夫人的假,今天出來轉轉,想著順路正好過來看看哥哥。我們下次會注意的。”
“下次?”聽了白玉瑛的話,白玉珩眉眼一冷,轉過身將目光放到了白玉瑛身上,語氣頓了頓之後,又冷冷的說道:“書院是男子的地方,你們未出閣的姑娘家以後還是不要再來了。免得清譽受損,影響了以後的婚事!”
聽白玉珩如此說,饒是白玉瑛沒腦子也不敢多說一句。這位嫡少爺平時看似儒雅,實際上她們這些妹妹並不算多親近,白玉瑛剛才也是因為白玉瑾被逼的沒話說了,她才出頭幫著解圍的。
如今聽白玉珩如此說,她嚇的縮了縮脖子,卻也不敢說其它的。
而白玉瑾這個時候已經自座位上起來,走到白玉珩身前,小聲的說道:“是瑾兒不好,考慮的不周全,哥哥不要怪妹妹們,我這就帶著她們去吃甜點去,據說這條街新開了一家甜點,二樓只接等女客。我們儘量早去早點回府了。”
聽白玉瑾這樣說,白玉珩的神色這才勉強好看了些,緩了緩之後才低聲說道:“我也是考慮到書院男子太多,而你們又是姑娘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