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倒在地。
“說,你們究竟是誰!”她一手拎著一人領子,將他們逼在牆上。
那兩人嗚嗚嗚地哭起來,嘴裡只會叫救命。
阿佩道:“你們若是不說,我就將你們拿去煉藥。反正像你們這種在別人家門口鬼鬼祟祟的,就算不是細作也是小偷!”
端木回春正要打圓場,聽她這麼說反而收了口。
“救命!”其中一個人突然尖銳地喊起來。
“姑娘,手下留情!”遠處,一個老者邊焦急地大喊著,邊氣喘吁吁地跑過來。
望見來人,端木回春心頭猛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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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枷脰械手(一) 。。。
老者跑到近前,衝阿佩不停地鞠躬抱拳道:“還請姑娘行行好,放了他們吧。他們只是誤入此地,絕無惡意。”
阿佩鬆開手,叉腰看著他道:“你又是誰?”
老者道:“在下陸仁義,與赤教教主一道來的。”
“赤教?”阿佩想起之前姬清瀾和辛哈在書房的對話,眼睛微微眯起,“哦。我聽說赤教教主送了人過來?”
陸仁義陪笑道:“這兩個就是。”他說著,將藏在身後的兩個男子拼命往前推。
那兩個男子經剛才一事正心有餘悸,哪裡肯出來,一個勁兒地往他身後躲。
陸仁義乾笑道:“姑娘見諒,他們沒見過什麼世面。”
他們既然自報家門,阿佩也不好故意刁難,便道:“他們來這裡做什麼?”
陸仁義道:“他們頭一回來聖月教,新鮮得不得了,想四處看看,不想竟迷了路。”
阿佩緩了臉色道:“這裡是異客居,從不接待外人,你們以後莫要來了。”
陸仁義連連稱是,眼睛卻不由自主地朝端木回春看去,問道:“不知道這位公子如何稱呼?”
阿佩警惕道:“你問這個作甚?”
陸仁義道:“我是看這位公子相貌俊秀,不知道是否與教主……”
“呸!”阿佩啐了一口,沉下臉道,“你若胡說八道,我就把你們都提到公子面前去。”
陸仁義疑惑道:“不知姑娘說的公子是哪位高人?”
阿佩不耐煩,一瞪眼道:“與你何干?”
端木回春上前一步,故意擋在她的身前,揖禮道:“我家公子乃是異客居的主人姬清瀾,小生只是剛來的書童,不值一提。老先生若是無事,還是速速離開此地吧。這裡路窄巷深,到夜裡就不好走了。”
陸仁義連忙道謝,又問明路徑,才帶著兩名男子往回走。
等他們身影消失在巷子盡頭,阿佩才跺腳道:“你何必對他們這麼客氣?這老頭一看就是下九流出身,不是什麼好東西。”
端木回春道:“他到底是赤教的人。公子也說赤教是西羌第二大教派,不能得罪。萬一惹得他們鬧到教主面前,豈非給公子添麻煩?”他側頭見阿佩笑吟吟地望著他,不由疑惑道,“你笑什麼?”
阿佩道:“沒想到你這麼快就為公子著想了。”
端木回春嘆氣道:“我遭逢大難,幸得公子收留,不然還不知會有何下場,公子是我的恩人。何況,我如今是公子的書童,一榮俱榮,自然要為他著想。”
“你要記住你今日所說的話。”阿佩別有深意道。
端木回春見她說得鄭重,便道:“那是當然,我孫隱雖不是什麼頂天立地的大人物,卻也懂得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這個道理。”
阿佩重新展開笑容,道:“你餓不餓?”
端木回春想到饅頭,食慾全無,“不餓。”
阿佩笑眯眯地繼續問道:“吃不吃烤雞?”
端木回春毫不猶豫道:“吃。”
蹲在廚房吃烤雞還是端木回春平生頭一回。
阿佩見他用筷子慢悠悠地撕著雞肉,笑道:“看你的吃相倒是與公子挺像的。”
端木回春道:“我哪裡能和公子比。”
阿佩托腮看著他道:“你若是穿得與公子一樣,一定也很好看。”
端木回春側頭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
阿佩心跳驟疾。
頭一回看清楚端木回春的容貌的時候不是不驚豔的,如炎炎夏日淬不及防的清風,又如煙火漫天那懸掛於夜空一角的盈盈彎月,清雅溫文,潤物無聲。
“好香啊。”
姬妙花的聲音煞風景地插|進來。
端木回春覺得自己的額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