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所以,見他時不時一眼一眼裝的實在辛苦,說:“我站到跟前來給你看好不好?”
雲州走過去,站到鮮侑面前。
鮮侑給他驚得坐起來連連伸手止住他:“好,好,你莫動,莫動。”
少年停在原地一臉認真表情看著鮮侑,鮮侑只覺一口血要噴,心裡直念為老不尊為老不尊給人發現了慚愧慚愧,忙陪笑道:“這個,不必了不必了,你睡吧,睡吧。”
雲州道:“你看我跟中原人很不一樣?”
鮮侑忙點頭肯定道:“就是就是,看著奇怪,招人眼。”
雲州道:“哦。”
鮮侑打發他去,他轉身去了,上了榻歇下。
鮮侑給他驚得不輕,看他走開穩穩睡下這才鬆口氣,心裡直恨自己怎麼同那辜子蘭一般如此猥瑣,猥瑣便罷,偏還碰上雲州這等一根筋愣種,真是要命。
鮮侑不過是看了美人便挪不開眼,這少年模樣幾乎是一日一變,好在鮮侑平日看慣了不注意,哪知有一日突然一瞧,突然被晃了眼,於是就養成了這個很不好的習慣。
鮮大公子平生最愛和養眼之人打交道,就算看美人那也是看的理直氣壯正大光明,從來也沒這麼猥瑣過,鮮侑默默唾棄了自己幾句,鬱悶的睡了。
兩日後城外的劉子善軍開拔,劉子善引兵向北,一路破倉州,袁州,至沅州,至閔水。
閔水之戰,石皋大敗,石皋倉皇北逃,劉子善已追石皋至靖州,有使者至邯城,送來劉子善的書信,還有一隻靖州所產的鳳琅玉,一併送到郡衙來,鮮侑拆了信,並無多話,只是些勸勉之語,那隻鳳琅玉卻是溫潤通透,細膩光澤,鮮侑十分喜歡,命人收好。
回頭正有孫勝遣軍兵前來,道:“孫將軍備了酒,請鮮將軍往營中一敘。”
鮮侑問:“何事?”
那軍兵道:“不知,只請鮮將軍前去。”
鮮侑略略思索,命人牽馬來,帶了雲州還有幾個隨行去孫勝營中,到了營中果見孫勝已經備了酒等著,他一身紅衣白甲,熠熠光華掀開帳簾便直射入人眼來,叫人躲閃不得,鮮侑不經意間掃了好幾眼,不禁又有些感嘆,這賊匪窩裡如何生出這等耀目的人來。
片刻落座,軍士斟酒,鮮侑問道:“孫將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