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林傲當年妄為害死了髮妻,卻也憐他這麼多年跟在自己身邊,吃苦受罪也不離不棄。奈何髮妻之死,乃他心中一痛,平生一憾,只因揹負這一恨字,兩人皆著煎熬。
冷飛本想趕走林傲,不復再見,好平息內心傷痛,不料對方竟是死皮賴臉也不走,非要鬧到自己動手傷他的地步。
見了林傲悽慘,刑鋒總算出了口惡氣,進了柴房不顧對方已被他點了穴道,卻又拿了牆上的粗繩將林傲反綁了起來。
繩結在林傲斷腕處擰緊,直痛得他汗液涔涔,出口便罵:「刑鋒,你這無恥小人,有本事堂堂正正贏我一場!」
「說你不守規矩,你還真是不守規矩,難怪老闆要罰你。」
刑鋒冷笑,又伸手點中林傲啞穴,只看他面目扭曲再也發不出一言,心裡甚是痛快。
「算了,走吧,時夜怕是累壞了。」
方天正想著時夜用了那劑「遲日催花」,只怕是藥效已完全發作,想時夜平時即是一副誘人模樣,若再加上媚藥效力,想必定是妙不可言。
一回屋,方天正便聽得時夜微弱呻吟,拉開床罩,只見薄被下男形聳立,怕是不得發洩已久。
刑鋒冷眼一笑,揭了被子。
果然,時夜已是神智不清,只做粗重喘息,身體遍染紅暈,尤其是腿根小腹,竟熱得灼人,□挺立,卻苦不得發洩,微微顫抖,幾滴晶瑩順了鈴口銀棒流出,叫人看了好不憐惜。
方天正則探下身子去看時夜後穴,發現玉勢已被退出一截。
他用手一頂,玉勢又整根捅進時夜體內,忽然聽得時夜呻吟一聲,緩緩睜開雙眼。
只見這面目俊逸的美人目中氤氳著一抹水汽,淫靡的紅暈盡染了全身。
「唔……」
終於等到方天正他們回來,時夜急急想喊,卻忘了嘴中已被堵得麻木,只發出一聲聽來無比誘人的呻吟。
「等等就滿足你,時夜。」方天正除了衣衫,對刑鋒說道:「現在正是遲日催花葯效最佳的時候,想必他的後穴一定又暖又緊,你我二人快些行事,不要誤了時辰。」
聽得此話,時夜立即掙扎起來,也不知是喜是驚。未幾,刑鋒解了他身上繩索,取出玉勢,一把扶住時夜身子,讓其後穴對準自己分身,慢慢坐下。
時夜手足無力,又因慾火中燒,納入刑鋒分身後,反而動起身子,想是媚藥之作用令他飢渴難當。
方天正也就勢跪坐時夜面前,把住自己分身亦對準時夜後穴。突然用力,竟從旁將肉刃插了進去。
因時夜早已被玉勢和藥效放鬆了後穴,現在吞入兩根男根後竟不覺痛,尤作嚶嚀嗚咽。
「這藥果然非同凡響。」方天正讚道,當下和刑鋒齊齊用力,競相把分身往時夜體內更深處頂去。
刑鋒嫌時夜手臂亂動,礙了興致,取了縛神索替他綁在身後,扶住他顫抖的腰上下抽插。
而方天正雙手則流連在時夜乳尖,又摁又掐,直弄得對方哀聲添嫵媚。
好容易兩人都已大汗淋漓,相互使得一眼色,一人抬了時夜大腿,一人抬了時夜腰,身下之勢更為猛烈,似要將人刺穿方休。
奈何遲日催花葯效實烈,時夜體內雖已馳騁雙龍,卻尤自渴求。被縛□高高昂起,露在外面的一截銀棒上又順流出淚液。
「看他這騷樣。」方天正一笑,伸手取出銀棒,時夜身子立即大動,白濁不期而出。
「唔……」
一旦洩慾,時夜體內藥性才慢慢減弱,他已是精疲力竭無力再糾纏,身子慢慢倒在方天正肩上,墨色長髮瀉了一背流光。
方天正與刑鋒二人見他體力不支,各自洩了後,小心從他體內出來,生怕再傷了他。
解去時夜手上縛索之後,刑鋒這才溫柔地扶了他慢慢躺下。
時夜嗚咽一聲,要去取口中方巾,卻手指發軟,竟然將勒在唇上的布條也無力拉開。
方天正見了急忙替他解去布條,又伸手掏出那團被壓得實實的方巾。方巾在時夜嘴裡塞了半天,已是浸滿唾液,溫潤溼滑。方天正丟了方巾,看了時夜正張嘴輕喘,薄唇微啟的樣子,甚是誘人。
他俯下身子,便是一陣繾綣長吻。
刑鋒下樓取了一盤飯菜,撕了個饅頭放進肉粥裡,這才叫方天正扶了人坐起來,慢慢餵過去。時夜每吃一口,方天正便看他笑。
「想不到夜風東少竟是如此淫蕩之人,方某真是相逢恨晚啊。」
時夜嚥下一口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