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早茶先前憑一雙鐵拳對敵五大異域高手,寡不敵眾,被打的頭暈眼花,東倒西歪的自白沐面前晃了三圈,也沒找見自家少爺,反倒從角門晃進了後院,噗通一聲,躺倒在地,給昏過去了。

至此,一場鬧劇終於平歇,危機解除。

白沐換上滿臉笑意:“景之,今日見到你,真是令人格外的歡喜,覺得你眉是眉眼是眼的,怎麼看怎麼賞心悅目……”

嚴鳳訴習慣性的去揮扇子,哪知這日沒帶,於是嚴大人隨手抽一條看似乾淨的抹布,甩手一揮,拂落衣上浮塵。動作如行雲流水,那抹布倒似乎平白生出三分灑脫不凡來。

這才回過頭來,笑意幽深:“子季,每次你捅了簍子,而區區又恰好及時趕到,幫你收了場子,你就會待我特別殷切,就好比——現在。”

“怎麼會?咱們自幼/交情就好,我一向對你挺殷切,跟捅不捅簍子可沒什麼關係……”白沐生硬的轉過笑臉,開口呼喝:“早茶早茶!快給嚴大人看茶,看好茶!”

話猶未落,想起來早茶已經撲倒在後院,此時樓中空無一人,不由尷尬笑道:“沒人了?沒事沒事,景之,我親自給你倒……”

正轉身欲走,打算溜之大吉不伺候,哪知腰前突然斜伸出一隻手臂。往前走一分就要撞進別人懷裡,於是白沐反倒後退了兩步。

樓中左右無人,嚴少卿不用假作正經,便好不懶散的拾起一隻凳子放好安坐,又好不閒適的抬起一腿架在另一側的獨凳上,單手支頭靠在屏風內的小榻,眉眼輕揚,說不出的意態風流。

斜過眼來,桃花眸中星星點點的不懷好意:“茶水就不用了,走了這半天有些乏了,子季,想要報答的話……就過來給我捶捶。”

白沐心下咬牙,面上卻四處打量打量,顧左右而言它:“素期姑娘怎麼沒來?”

嚴鳳訴瞭然,輕笑一聲道:“往日在大理寺你打賭輸給了我,也沒少給我捶過捏過,去了翰林院待了幾天,倒顯得生分許多。難不成……竟是跟了蘇清晗幾日,學會了蘇尚書的那一套虛情假意假正經不成?”

白沐本來因著幫莫籬欺瞞他的事情,心中有愧,現下聽他說的愈發不像話,反而少了那份內疚心思,上前兩步,一腳踹在嚴鳳訴架於凳上的小腿上。

正要開口激他幾句,突然察覺那人神情不對。

嚴鳳訴架在木凳上的小腿瞬間僵直,額邊冷汗涔涔而出,面色微白,連唇色都淡了許多。好看的眉頭皺了又皺,卻始終忍住了未發一言。

白沐似有所覺,蹲下身子,輕輕揭開那人紅色官袍的袍擺,看見白色的褲腿上有大片的紅正慢慢暈染開來,觸目驚心。

連忙從地上撿來斷刀殘刃,輕輕割開褲腳,就看見嚴鳳訴小腿上密密實實的裹著白布。白沐單看著那布帛上一片片泅染出來的斑駁血跡,便覺自己腿上也肉疼萬分,不由起身問道:“怎麼弄的?”

嚴鳳訴淡淡一笑,言語似乎極為吃力,顯得有些勉強:“被狗咬了一口。”

白沐從櫃檯上取出昨日莫籬喝剩的藥酒,皺眉道:“我給你重新包紮一下,可能會很疼,你要忍住,不能踢我,也不能掐我捶我。”

白沐想起早茶每次幫自己上藥,不是被踢得慘兮兮,就是被捶的哭爹喊媽,一時間由己度人,心生恐懼。

想的多了,背上難免一陣惡寒,將藥酒往嚴鳳訴唇邊一湊,便打算整罐兒灌下去,“我給你喝一點烈酒,醉了就不疼了。這是我親手兌制的酒,你放心,保證你爛醉如泥全無痛覺。”

嚴鳳訴突然勾勾下巴,兩人數年相處,已然培養出難以言道的默契,白沐自然而然的俯身貼過耳去。

便見嚴鳳訴近在咫尺賽過桃花的臉上突然漾出一個笑來,“藥酒就不用了,借你臂膀一用。”

白沐大惑不解。

“若是疼得很了,我直接咬上去,豈不解恨?”

白沐氣急,將藥酒往榻邊的矮几上一墩,怒道:“不喝算了,疼死你得了!”

說著話,便下了重手勾住嚴鳳訴傷口的布帛打結之處,狠狠一扯。

帶子尚未解開,突然間天翻地覆,四肢受制,眼前一黑,被嚴鳳訴壓在了身下。

環在腰間的手臂漸收漸緊,身下是塌,身上是人,口鼻埋在那人心口,胸肺被擠壓,快要喘不過氣來。身上傳來微微的顫動,白沐心中暗自惱怒:想來是自己方才氣急,下手太重,將嚴鳳訴疼得很了,真是自作自受……

閃神想了一瞬,便要憋氣憋到窒息,白沐連忙奮起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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