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桃真擔心,那椅子會受不住他的重量!
“是顧予苼還是簫家?”
“蘇小姐,你別為難我,不管是顧家還是蕭家,我們這個小公司都是惹不起的啊。”
“你的意思就是,兩家都有份了?”
經理尷尬的咧了咧嘴。
蘇桃掏出手機,熟練的撥了個號碼,她單手撐著會議桌,半弓著身子,那強大的氣場,是常年在談判桌上練就的。
“您好,我是顧經理的秘書安茜,總經理在開會,請問您是哪位,等經理出來,我替您轉達。”
“我是蘇桃,你告訴顧予苼,讓他去死。”
電話掛了,安茜一臉痛苦的聽著聽筒裡傳來的忙音,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這麼跟顧總說啊。
顧予苼從會議室出來,就瞧著安茜拿著他的私人手機杵在門口。
“誰打的電話。”
“蘇。。。。。。蘇桃姐。”
顧予苼握著滑鼠的手微微一緊,抬頭,眼底浮現出深沉的暗光,“她說什麼了。”
安茜咬了咬唇,躊躇著想了個比較含蓄的措辭:“她脾氣有些激動。”
“我要聽原話。”
顧予苼將滑鼠往桌上一拍,質量極好的滑鼠頓時四分五裂,巨大的聲響嚇的安茜一縮,閉著眼睛飛快的說:“她讓你去死。”
整個辦公室都安靜了。
“呵--”顧予苼輕笑一聲,眸子裡蘊含著凜冽的寒意,“看來,我還是對她太好了些,才讓她覺得,可以肆無忌憚的耍脾氣。”
。。。。。。
慕森集團的頂層花園。
慕錦年站在花房邊緣,雙手環胸,俯瞰著樓下車水馬龍的街道。
空氣裡,浮動著咖啡和滿天星的香味!
“總裁。”
聶華嶽推開花房的門走進來,手裡拿著一疊A4紙,遲疑了一下。
慕錦年蹙眉,“什麼事?”
跟在自己身邊這麼多年,很少見他露出這麼舉棋不定的神色。
“安安小姐昨晚在您樓下。”他將列印出來的監控錄影遞給慕錦年,“聽物業說,今早才離開,因為她有裡面的業主卡,物業剛開始並沒有起疑,後來從監控裡瞧見她一直站在樓下看著您的視窗,這才給我打電話。”
慕錦年掃了一眼不太清晰的圖片,那抹身影,纖細,脆弱,身上穿著Dior今年秋季的主打款連衣裙。
“嗯,扔了吧。”
“雲小姐來過電話了,說您已經很多天沒去看她了。”
慕錦年低頭看了眼腕錶上的日期,28號,是有幾天了。
“我今晚過去。”
聶華嶽翻開行程表:“十分鐘過後,有個高管會議。”
慕錦年開口叫住準備離開的聶華嶽,“蘇桃那邊怎麼樣了?”
對於不該自己過問的事,聶華嶽從來不會多問,就比如說,慕錦年突然讓他關注蘇桃的動向。
“在東湖國際會所。”
他的眉微微蹙起,“喬默知道嗎?”
“應該還不知道,今天,喬小姐一直在忙著畫季先生母親的首飾草圖。”
***
喬默看了眼對面哭了一個小時的武安安,側身接起連續響起五次的電話:“喂,你好。”
“您好,請問是喬小姐嗎?”
是個男人,聲音很陌生。
喬默拿下手機,確定自己沒見過這個號碼:“是,請問您是?”
“這裡是東湖國際會所,慕先生讓您過來一下。”
“抱歉,我不認識。”
硬邦邦的丟出一句,就掛了電話,只隱約聽到那頭說了句‘蘇桃小姐’。
穿著黑色小馬甲的服務生為難的看著坐在卡座上,神態矜貴的優雅男人。
他輕輕晃動著杯子裡香檳色的液體。
透出清貴疏離的冷漠。
“慕先生,喬小姐說不認識您。”
慕錦年不緊不慢的點了支菸,揮手示意他退下,抬頭,正好對上顧予苼似笑非笑的神情。
“看來,慕總出師不利。”
慕錦年看著臺上畫著濃妝、正瘋狂的扭動著腰肢的女人,“彼此彼此。”
蘇桃穿著白色襯衫,釦子解開了三顆,胸前的柔軟若隱若現,下身是件緊身的皮褲,勾勒出她完美的身姿!
現場的氣氛充滿了火爆的誘惑。
顧予苼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