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錦年的身子下壓,整個身體都透出一種從未有過的緊繃感,手臂上的肌肉微微凸起。
他伸手,手指粗魯的按在她的唇角上,近乎暴力的擦拭著。
不偏不倚,正好是剛才季景初碰過的位置!
喬默痛的四處躲閃,然而,不管她如何躲,他都能準確無誤的擒住她。
菲薄的唇勾起一道肆掠的弧度,“他不適合你。”
喬默試圖推開他,上面有監控,她還不想成為明天小區裡的大媽大嬸茶餘飯後談論的物件。
聞言,擱在他肩上的手頓住,嗆聲道:“那敢問慕總,您覺得誰適合我?”
慕錦年蹙著眉看她。
他不喜歡這麼尖銳的她!
晦澀難懂的眸子裡露出一抹深邃的幽光。
對喬默,他承認,有幾分複雜的情緒!他不想離她太遠,甚至對她心裡那個藏著的秘密也起了好奇心。
這些事,其實只要讓聶華嶽查一下便一清二楚,然而,他卻選了一種捨近求遠的方式。
見他沉默,喬默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裡奔騰的怒意:“武安安已經回來了,有什麼事你找她鬧去,你們兩個人鬧彆扭,別扯上我。”
她現在,只想離慕錦年遠遠的。
這種尷尬的處境,幾乎要逼得她喘不過氣!
一邊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閨蜜,一邊是自己愛著的。。。。。。
愛嗎?
她無力的彎了彎唇角,是呢,其實她只是在為自己的怯弱找藉口,她怕重蹈五年前的覆轍。
慕錦年勾唇,俯身直接吻上了喬默的唇,手攬著她的腰,將她整個壓在電梯壁上,另一隻手貼著她的腰線遊走。
他的舌尖慢慢的描繪著她的唇線,靈巧的頂開她的兩排貝齒,勾住她的舌尖!
喬默慌亂的在他懷裡掙扎,手緊緊的揪著他西服的衣領。
這裡是電梯,隨時都有可能有人進來。
萬一蘇桃接了喬喬回來。
她簡直不敢想象若是被喬喬看到這一幕--
“慕錦年。。。。。。”
她急的眼眶都紅了。
慕錦年幾不可聞的嘆息了一聲,鬆開了喬默的唇,手還禁錮在她的腰上。
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低沉說道:“草莓味的唇彩。”
正巧,電梯門開了。
他鬆開手,鎮定自若的理了理凌亂的西裝,目光深幽的看著滿臉委屈喬默,“我和安安。。。。。。”
喬默抬手,一巴掌打在他線條冷硬的俊臉上,也打斷了他後面的話。
她的胸膛因氣憤而劇烈起伏,瞪著一雙通紅的眼睛看著他漸漸抿緊的唇:“你慕先生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又何必為難我呢?你想報復武安安當年的任性,只要不理她,就足夠讓她痛苦絕望了。我和她從小一起長大,沒有任何女人能容忍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好朋友牽扯不清,所以,扯上我,只會讓你和她之間越走越遠,身經百戰的慕先生不會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吧。”
慕錦年的目光一沉,幾乎是冷笑出聲,“你以為,我吻你,是為了報復武安安?”
“難道不是嗎?”
慕錦年眯了眯眸子,低沉的嗓音裡帶著濃烈的嘲諷,“從小一起長大?喬默,當初你答應嫁給我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顧及這份友情呢?”
那陰鬱的眼神,恨不得要將她身上戳出一個洞來。
喬默懵了一下,咬著唇瓣,臉色越發的白!
當年。。。。。。
當年她會同意的原因,說出來,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所以,我現在後悔了,想離你遠遠的。”
她轉身快步跑出電梯,手背快速擦過眼角!
。。。。。。
那天,是她二十歲的生日,當時她還是喬家的大小姐,雖然處境有些尷尬,但喬振南並沒有多苛刻她。
畢竟,喬家的女兒無論是誰生的,作用都是一樣的。
她到了出嫁的年紀,連家裡那幾只母老虎都消停了。
似乎,喬安生的離開,並沒有什麼改變。
“喬小姐,”聶華嶽將一個黃色牛皮紙袋遞給喬默:“這是先生讓我給你的。”
在外人面前,聶華嶽一直稱慕錦年為先生。
喬默心裡疑惑,蹙眉,“是不是安安找到了?”
因為武安安的關係,她認識了慕錦年,私下卻沒有接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