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米蘭國際珠寶大賽,johnny讓每位設計師都設計一款項鍊。”
其實,人選早已經內定是阿楠了。
這麼做,不過是想堵悠悠之口。
知道她在忙,慕錦年的情緒好了些,慵懶的靠著椅背,“明天休假。”
“幹嘛?”
喬默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慕錦年的俊臉瞬間就沉了,只聽語氣,都能想象出她臉上的戒備。
"我跟小云解除婚約了,"揉著眉心,似倦怠極了,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今晚要回趟慕家,喬默。。。。。。"
沉吟了一下,"不準逃。"
霸道不容抗拒的語氣。
喬默還來不及回答,那頭已經結束通話了。
。。。。。。
慕家的主宅在郊區,開車要半個小時。
黑色的雕花鐵藝大門緩緩開啟,從大門到主屋,還有十分鐘的車程,花園的路燈是青銅色的,一路延伸到最裡面的三層歐式復古小洋樓別墅!
道路兩邊是高大的法國梧桐,有一塊佔地廣闊的高爾夫球場。
游泳池泛著粼粼的幽藍色光,投在別墅白色的外牆上!
聽到車子熄火的聲音,趕來開門的傭人老吳看到從車上下來的慕錦年,急忙從鞋櫃裡取出慕錦年的拖鞋放在她腳邊。
高興的朝裡面喊了句:"老太爺、先生、夫人;少爺回來了?"
別墅裡是古色古香的純中式裝修風格,花梨木雕的櫃子上擺著早清時期官窯的青花瓷瓶。
暗色地毯,工藝繁複的雕花茶几,牆壁上,掛著古今中外的世界名畫!
大部分,都是價值連城且極具收藏意義的文物。
老爺子拄著柺杖坐在沙發上,冷著一張臉,老爺子年輕時曾帶兵打過仗,即便上了年紀,氣勢不也減當年!
慕雲峰和路顏坐在沙發的另一頭,路顏朝著他使了使眼色。
慕錦年朝沙發上的人九十度鞠躬,“爺爺,父親,母親。”
慕家的規矩,和長輩談話,必須先鞠躬,估計是受封建思想迫害,現在不流行跪,便改成了鞠躬。
還必須稱呼父親、母親,他小時候就因為學同學叫了一聲爸媽,被慕老爺子拿藤條打了一條長長的紅痕,整整腫了三天!
“剛才夏家打來電話,說你要和小云解除婚約,怎麼回事?”
慕雲峰壓著怒火,瞥了眼慕錦年。
自從慕錦年接掌慕森,他大部分時間都閒置在家,陪著路顏全世界旅遊!
“不合適。”
簡單的一句話,瞬間點燃了慕老爺子忍了又忍的暴虐脾氣。
‘啪——’的一聲悶響。
慕老爺子將手中泡著熱茶的紫砂壺茶杯朝慕錦年丟過去,正好砸在額頭上,滾燙的茶水燙紅了他的臉,一道血跡順著額角蜿蜒而下。
慕老爺子一驚,柺杖放在大理石地板上敲的砰砰響,怒道:“你怎麼不躲開?”
以慕錦年的敏銳,不可能會被砸的正著!
路顏急忙起身,拿著手帕替他拭臉上的血跡和茶水,心疼的朝著傭人喊:“林嫂,快叫醫生,少爺的臉傷了,這可千萬別留疤啊。”
慕錦年不在意的接過路顏手裡的手帕,“只要能讓爺爺消氣,受點傷也是值得的,我又不是女人,留疤就留疤了。”
“說什麼傻話呢,這好好的一張臉,豈不是要毀了,”剛說完,立刻自打了一下嘴巴:“呸呸呸,瞧我說的什麼話。”
慕老爺子瞪了他一眼,眼裡的厲色明顯消了,“你這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就是苦肉計。”
他擲茶杯的時候,慕錦年往後退了一步,避開了要害,又減緩了茶杯的撞擊力度。
“算了,解除了就解除了,正好,我那幾個老戰友的孫女,剛從國外留學回來,抽空見見。”
慕老爺子擺擺手,不甚在意。
他本來就不是很滿意夏家那個閨女,總覺得心機太重,活體捐贈眼角膜給路顏,這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慕錦年當晚留在慕家過夜,醫生替他處理了傷口,只是擦破了點皮,只要不碰水,過兩天就好了。
傭人送醫生出去了,慕雲峰迴了房間休息,慕錦年看著還杵在房間裡的路顏:“母親,你不會是想留下來看著我換衣服吧。”
“你老實說,究竟是怎麼回事?”路顏不客氣的坐在沙發上,“和小云,怎麼突然就決定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