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喬默無措的摳著身下的皮椅,目光微微一閃,眸子眯起,似乎無法承受他眼底熾烈的怒氣。
會嗎?
她在心裡輕聲的問了一句。
慕錦年啞然失笑,憎惡的掃了眼沉默的喬默,聲音冰冷、帶著冬日寒霜的凜冽,似嘲似諷,“喬默,我真的想刨開你的胸膛看看你有沒有心。”
一路上,兩人都沒說過話,喬默心裡很亂,閉著眼睛假寐。
車子停下。
慕錦年率先下車,彎腰拽住喬默的手腕,粗暴的將她拉下了車!
喬默穿著細長的高跟,一路上被扯的東倒西歪,好幾次險些摔倒,都被慕錦年拉住。
她感覺到手腕要被捏碎了,劇烈的疼痛讓喬默眼前陣陣漆黑,男人挺直的背脊模糊了又清晰。
“痛。”
終於,她還是忍不住小聲的抗議了一句。
男人漠然望著前方的視線閃了閃,鬆手!
手腕已經被勒出了一圈青紫的痕跡,喬默剛鬆了口氣,卻見慕錦年突然轉身,彎腰,將她打橫抱起。
家裡只有傭人在。
見慕錦年抱著喬默回來,驚訝的抬高了聲音:“先生、喬小姐?”
慕錦年徑直越過她,抱著喬默上了二樓。
開門、關門、落鎖。
一系列動作利落有序。
將喬默輕易的壓進被褥,有些急迫的欺上她的唇,毫無章法且暴力的吻咬著她!
“喬默,你這個騙子。”
他的聲音,帶著情慾的沙啞。
。。。。。。
喬默被敲門聲吵醒,慕錦年已經走了,空氣裡還殘留著事後的味道。
她揉了揉肚子,“好餓。”
從昨天下午,一直到今早天亮,他像是不知饜足般,中途傭人來叫他們吃飯,也被他冷冷的呵斥了一頓。
到最後她都不知道是第幾次了,只覺得身體已經散了,抱著他的腰低低求饒。
裹著睡袍,拉開門,全身虛軟的靠著門框,“怎麼了?”
“喬小姐,樓下有位小姐找你,在客廳裡等您呢。”
“有吃的嗎?”
做了一晚上的劇烈運動,她已經餓得站都站不穩了。
“有有有,”傭人急忙低頭,“慕先生臨走前吩咐給您燉了燕窩粥,他說您太瘦了,要好好補補,還說手感不好。”
喬默:“。。。。。。”
這個混蛋。
肯定是故意的!
“安安?”
喬默沒想到來找她的人居然是武安安,從裡到外都是Dior的新款,手裡挽著一款愛馬仕的經典手包。她站在客廳中間,仰著頭打量這棟裝飾奢華的別墅。
聽到聲音,她回頭,朝喬默笑了笑:“小喬。”
傭人煮了兩杯咖啡,又將喬默的燕窩粥端上來:“先生說了,要看著小姐將粥喝完。”
武安安垂下眸子,長而捲翹的睫毛遮住了她眼裡瘋狂的妒忌和痛苦,握著咖啡杯的手有些泛白,“他對你。。。。。。真好。”
喬默沉默的喝完粥,“對不起,安安。”
武安安的手抖了抖,有咖啡溢位,燙紅了她的手背。
她笑了笑,神色飄渺,“感情的事,不能勉強,不是嗎?”
喬默動了動唇,啞口無言。
“媽媽,”喬喬從外面進來,直接撲到了喬默的懷裡,“媽媽,你怎麼又睡懶覺啊?叔叔好早就起來了,我們都從遊樂園回來了。”
“你們去遊樂園了?”
喬默抬頭,果然看見慕錦年從外面進來,手裡還拿著印著遊樂場logo的飲料瓶,他看了眼沙發上的武安安,淡漠的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將車鑰匙隨手擱在鞋櫃上,擰了雙拖鞋換上。
“剛起床?”
她沒有化妝,眉眼間難掩倦怠,正以一種舒適的姿勢側靠著靠墊,看到他,不動聲色瞪了他一眼。
慕錦年只覺得像一片羽毛拂過心臟,酥麻的觸感。
他走過去,手搭在她的肩上,“陪我出去吃個飯,應酬,要帶女伴。”
從始至終,目光都沒看過沙發另一頭,正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的武安安。
她忍住心裡泛起的疼痛和失落,“阿年。”
這一切,原本都是屬於她的!
慕錦年回頭,幾不可查的皺起了眉,“我讓司機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