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默已經完全跟不上這個男人的節奏了。
一切,都被他料到了。
然而,她卻用了三年的時間,才在看到那疊照片,聯絡著前段時間他讓她做的事,察覺出這是個陰謀。
慕錦年淡淡的總結了一句:“也許,找到他要對付的人,就能確定喬喬的爸爸。”
喬默猛的看向慕錦年。
“怎麼了?”對於她突然這麼大反應,慕錦年皺起眉,心裡冒出一個荒唐的想法,但又被自己很快否決了,“他想對付的人,是我?”
喬默仔細的看著他如畫的五官,蘇蘇說,喬喬和慕錦年很像。
這麼看,似乎真的有點!
她聽見自己用顫抖的聲音說道:“他說,他離我們很近,所以,今晚的話別告訴其他人。”
“公事說完了,我們是不是該說私事了?”
“我說了。。。。。。”
剛才太投入,都忘記他們還在冷戰了。
慕錦年突然翻身覆在她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聶華嶽還教了我另一個辦法。”
他低頭吻上她的唇,將喬默所有的抗議一併吞了下去。
手指熟練的探進她的衣襬!
喬默的衣服在迷亂中被他扯下扔到了一邊,就在她以為慕錦年會直接攻城略地的時候,他突然停下來,低低的說了聲:“對不起。”
我總說讓你把一切交給我來解決,卻總是讓你陷入最彷徨恐懼的境地中。
喬默還在細想他這句‘對不起’的真實含義,慕錦年突然一個挺身,喬默忍不住揪緊了他的頭髮。
***
早上醒來的時候,慕錦年已經起床了,正在穿衣服。
他背上,有幾條明顯的紅痕,有一條拉的比較長,從耳根到後背!
喬默擁著被子坐起來,臉紅了紅,“襯衫遮不住,要不圍條圍巾吧。”
這太明顯了,一眼就看出昨晚做了什麼事。
慕錦年穿上襯衫,從梳妝檯上挑起腕錶扣上,“昨晚做的時候沒覺得不好意思?你該慶幸,今天看到的不是一個禿頭。”
到現在,他的頭皮都還在隱隱發疼。
喬默心虛的將腦袋縮回被子裡,只露出一對眼睛看著他,慕錦年轉身,走到床邊,看著白色的床單上落的頭髮,忍不住揉了揉耳朵上方,“喬默,你是下狠手了吧。”
她小聲的辯解了一句:“我一時忍不住。”
“忍不住,”男人哼了一聲,“看來,下次跟你做的時候還需要戴個頭盔。”
“。。。。。。”
“你再睡一下,起來的時候記得把你的指甲剪了,都快趕得上人猿了。”
“女人留長指甲好看,”她討好的笑了笑,跪坐著替他繫好領帶,“我下次輕點。”
她不知道驗DNA需要多少頭髮,就扯多了一點點。
“你書房的那幅長命鎖,設計的不錯,完之後讓打板師打板。”
喬默往窗外看了一眼,‘咦’了一聲。
“看什麼?”
“看天上有沒有下冰雹,居然能親耳聽到慕總的讚賞。”
。。。。。。
咖啡廳。
喬默將一個信封遞給蘇桃,裡面是分別裝著喬喬和慕錦年頭髮的兩個密封袋,“蘇蘇,拜託了。”
那個人說,他就在他們身邊。
所以,她不能明目張膽的去鑑定科鑑定!
“你懷疑,喬喬是慕總的孩子?”蘇桃儘量壓制住因震驚而拔高的聲音,“這種機率是不是太小了,簡直是大海撈針?”
關於那個人的事,喬默還沒跟蘇桃細說。
“我也只是懷疑,你不也說喬喬和錦年長得像嗎?”
“像是一回事,但你這完全沒有根據啊,你和他自從離婚後,就八竿子打不著了,新聞上還報道昆凌和Angelababy還長的一樣呢。”
喬默:“。。。。。。”
蘇桃擺手,“算了,查一下也好。”
喬默先走,蘇桃將信封放進包裡,又喝了一會兒咖啡才起身下樓。
隔壁桌,夏雲正和朋友聚會,她和蘇桃是背對著坐的,卡座中間用盆栽隔起來的,所以,喬默並沒有看見她。
蘇桃拔高的那一句,正好一字不漏的傳入她的耳朵裡。
喬喬,喬默那個賤人的兒子,和錦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