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揪著女人頭髮大罵小三的習慣!
腦中一陣撕裂般的絞痛,電梯門開啟,身旁的人撞了她一下,虛弱的雙腿突然撐不住她身體的重量,往前踉蹌了一步。
一隻大手托住她。
喬默緩緩的抬頭,那張臉白的嚇人。
慕錦年拉著她,因為被欺騙和傷害,眼裡閃動著森冷憤怒的光,嗓音暗啞而沉靜,“你沒什麼要跟我解釋的嗎?”
喬默失望的看著他,心中劇痛,“解釋什麼?解釋我為什麼會來?還是解釋我剛剛為什麼沒有阻止你們親親我我?”
明明和女人曖昧不清的是他,到頭來卻讓她解釋。
這是哪門子的歪理。
他們站在電梯口,周圍漸漸的聚了一群看熱鬧的人。
慕錦年重重的握住喬默的肩膀,將她扯到一旁的安全出口,從懷裡掏出一疊照片,‘啪’的一聲甩在她身上,“告訴我,喬喬究竟是誰的孩子?”
喬默的臉被照片的邊角劃出一條細細的血痕!
她側著臉,腦子裡一片空白。
“你還打算騙我多久?”他捏住她瘦削的下顎,“處女,這說這兩個字的時候,不覺得問心有愧嗎?”
他帶著濃重酒氣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喬默微微閉眼,掙脫他的鉗制,緩緩蹲下身,將剛剛被慕錦年扔了一地的照片一張張撿起來。
照片很模糊,那些記憶,卻排山倒海的朝她席捲而來,幾乎壓垮了她全部的理智。
心裡悸痛,帶著淡淡的血腥的味道!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她在顫抖,手指幾乎無力到拾不起那些照片,卻固執的將它們全部撿起來。
“就只有這些嗎?”
她將照片呈扇形攤開,笑得格外恍惚和淒涼,“就這些嗎?”
慕錦年:“。。。。。。”
☆、151:我沒道過歉,但我說的話,一般不會給人拒絕的權力
“你調查到的,就只有這些照片嗎?”
喬默的聲音有些哽咽,但被硬生生的忍住了。
男人逆光而站,她眯著眼睛,也只能看到從他頭上照射下來的刺目白光。
又酸又痛的情緒讓慕錦年整個人都蒙上了一層陰鷙,他掏出一張寫了一串數字的紙條,“這個電話號碼,是誰的?別告訴我,這是快遞員的。”
他調查了她所有的通話記錄,這個電話是從那張照片之後,才跟她聯絡的,剛開始比較頻繁,中間斷了一段時間,近段時間又開始頻繁起來。
慕錦年雙手緊緊握著她的肩膀,迫切的想從她空白的眸子裡看出什麼異樣的情緒櫨。
然而。
什麼都沒有。
她只是靜靜的凝望著他,眸子裡的光渙散而迷亂,“你想知道什麼?這個男人?”
素白的手指指向照片中男人模糊的身影,“不只這些,我還因為傷過人,被看守所關押過,這個男人,被我用酒店的檯燈敲破了頭。慕錦年,你現在看到了,我不僅有個父不詳的兒子,還是一個因故意傷人罪被判刑三年零兩個月的罪犯。”
喬默已經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思緒,她看著震驚的立在原地的慕錦年,笑的蒼白:“為什麼要去調查這些?為什麼在我已經快要忘記的時候再狠狠的撕開?”
不,其實她從未忘記過。
冰冷的鐵柵欄,無數雙冰冷的目光,那一雙雙齷蹉又骯髒的手不停的拉扯著她的裙襬。
她只能抱緊膝蓋,蜷縮在角落裡!
素手一揚,相片從空中洋洋灑灑的落下。
她的身子在不可抑制的顫抖,眼神裡流露出某種令人心慌的脆弱和恐懼!
慕錦年心裡突然有一種不祥的感覺,他抿著唇看著情緒極度不穩的喬默,“如果真的是子虛烏有,我會查清楚。”
喬默突然輕輕的笑了起來,“不用了。”
像一道水閘,將她劇烈波動的情緒猛的關了起來,她恢復了平靜,死水一樣毫無波動!
將散亂的頭髮理好,繞開他走向安全出口的大門。
“什麼叫不用了?”
情急之下,慕錦年攔在她面前,阻止她離開的舉動。
下顎繃緊,幽深的眸子注視著她:“這些照片不是我讓人調查的,是有人……”
“你覺得重要嗎,”她眼裡閃過奇怪的笑意,似乎被抽乾了所有的力氣,她倦怠的連說話都提不起勁,“我累了,如果沒別的事,我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