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隨後她即刻將話題拉回。“周儒翔沒事吧?聽說他在306,可他們不讓進。”女人用手指了指門外的手下,“我還懷疑起來,但看見您來了,就肯定周儒翔在裡面了。”
餘凱文站起身,“啊,他沒事了。就是需要休息。我怕別人打擾他,所以就……”
女人也隨後站起身,“周儒翔有你這樣的朋友何必找那些苦吃呢?”
餘凱文看向女人,“哦?你覺得我們是朋友?”
“不是麼?”
餘凱文搖搖頭,“絕對不是。”
女人的眼神滿是驚異。“……我……我想看看周儒翔。”
餘凱文又搖搖頭,“不行。”
女人咬著嘴唇,“那我過幾天再來看他好了。麻煩你轉告他,讓他好好治療,繼續上班的事情我會幫他給老闆講的。”
餘凱文笑著點了點頭,“好的,讓經理白跑一趟了。貴姓呢?”
女人燦爛的回以一個微笑,“我姓白,餘先生。再會。”
女人很大氣的揮揮手,起身往電梯間走了幾步,遂又止住步伐回頭看了一眼306緊閉的房門,似是不甘心的看著。過來一會,女人收回視線這才按下電梯間的按鈕,消失不見。
餘凱文深邃的眼神直盯住緊閉的電梯門,他什麼都沒想,大腦難得的一片空白。過了差不多有2分鐘他才恢復思維,讓手下開啟了306的病房門。
周儒翔躺在病床上,背對著自己不知是否是在熟睡著。房內空氣並沒有那些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反而有一種……記憶擠壓,餘凱文恍惚回到了曾經周儒翔的臥室,他睡在那張大床上,安詳舒適。寬敞的臥室內徜徉著歌曲,被迴圈的歌曲悽楚迷離……有一種周儒翔的味道……
餘凱文猛的搖了搖頭,發現此時的自己可悲到極點。就這樣,竟然就能陷入幻境中。自嘲的笑容攀附上嘴角,有些許的無奈。遇見他就亂了陣腳,似乎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但這個男人呢?這個男人會如何呢?餘凱文走向床邊,看不見周儒翔的睡顏。鬼使神差的,站立在床邊的男人突然將右腳跪在床沿,整個身體向前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