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失去他,而是這個人到底有沒有真的跟自己在一起。
趁他們交談,楊軒默不作聲地扭頭就走,楚樂泰緊他的步伐,兩人剛出大門到達樓梯處,程明羿也追出來,腳步聲令楊軒本就緩慢的腳步稍顯遲疑。
楊軒以為程明羿會對自己說什麼,哪怕一句解釋的話都好,可是程明羿只是那樣站在原地什麼都沒說,楊軒自嘲的笑笑,扶著牆壁一節一節朝下走,等轉角處時甚至抬頭看一眼對方的勇氣都沒有,就這樣聽著關門的聲音迴盪在樓梯間裡。
一直到他走出小區上車,都還不死心讓自己走的慢一點,也許程明羿會追出來,或者口袋裡的手機會響,但是當車子被一腳油門踩出去,楊軒捂住自己的眼睛依靠住車窗,不明白還要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
楚樂泰難得細心體貼了一次,不僅送楊軒去看了腰傷還送他回到家裡。如果是平時,楊軒一定會覺得受寵若驚,但是今天的他好像只剩下軀殼在移動。
等他在沙發上坐定,楊軒才發現原來這個房間裡不止自己一人,分明上樓前有婉拒楚樂泰送上樓的提議,可是現在站在自己旁邊的人不是他還是誰,也許後知後覺是因為把他當成了是另一個人的影子。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楊軒仰起臉朝楚樂泰說道。
“程明羿今天不會回來,你怕什麼?”楚樂泰把西服外套甩在沙發背上,挨住楊軒坐下,龐大的身軀將沙發深深陷下去一塊,兩條腿交疊著搭放在茶几上,扭動脖頸就好像是這是在自己的家裡。“是你自己引狼入室。”
搭放在自己身後沙發背上的手臂讓楊軒很不自在,剛想站起身子卻被對方找準弱點似的摁倒了腰部,整個人非但沒有躲避成功,反而讓楚樂泰整個人如同野獸一般壓制住自己,將他牢牢困在自己身下,有力的雙腿則是跟著跪在楊軒身側和腿之間,這種極具壓迫感的局勢讓人如臨大敵。
“想當初該看的不該看的我可一處不落,就別給我裝什麼貞潔烈女。”
楚樂泰用膝蓋曖昧的摩擦著楊軒下體,立刻引來對方不滿的想要掙扎,奈何身體侷限性和傷處作痛,但也充分表現出身體主人的抗拒心理。
楊軒咬緊牙關,甚至如今的自己想要憑藉武力抵抗對方根本不可能,但是想到如果楚樂泰的目的真的是要和自己發生什麼,那他也絕不會坐以待斃。
“我們已經不是那種關係。”
“那又怎樣?”楚樂泰單手撐在楊軒臉側,另隻手撩起楊軒的襯衫摸進去,故意在傷患部位一再流連,越攀越高,肌膚接觸的時間越長,就越能感覺到來自身下之人的戰慄。這樣的反應雖在意料之中,卻更讓人找不到停下來的理由。
楚樂泰:“做一次做兩次都沒差吧,反正程明羿今天可不會回來。”
他說的沒錯,程明羿現在和翟陽和程籟在一起,所以連唯一可以指望幫幫自己的人都沒有。但是突然他像是想到什麼,趕緊將疑問脫口而出:“翟陽不是死了麼?那今天我們……”
就快要摸到乳頭的手掌一頓,楚樂泰勾起唇角,打發善心的不再打算和他兜圈子。
“對程籟而言,確實是死了沒錯,但是當年那件事如果告訴程籟事情真相,還不如告訴他那個人死了。”
楊軒越聽越迷茫,呆愣著等待更多的解釋。誰知楚樂泰本來正要說什麼的嘴突然抿住,瞳孔瞬間收縮,表情也從那種玩世不恭的隨性變成滿面認真,手上的動作也繼續前進。
“別用這樣的表情看著我。”
常年握筆畫設計稿的手指長滿了厚繭,摩挲到楊軒時錯帶來的觸覺讓他說不出是什麼感覺,總之絕對不是程明羿撫摸自己時那種難以抗拒的爽快,反倒是因為神經反射的異樣,讓人十分的排斥不舒服。
就算這樣劇烈的推搡會讓腰部不適,可楊軒知道自己必須從這個男人身下出來,但讓他苦惱的是越是這樣,對方壓住自己的動作就更緊更用力,非但沒有從他身下移開半分,反而讓彼此緊緊相貼,以至於能夠感受到來自楚樂泰的強烈心跳。
他不是對自己沒興趣嗎?為什麼突然變成這樣──楊軒這樣無聲的發問。
“那個人是瘋子。”
楚樂泰一面親吻著楊軒的頸部,一面利用他對程明羿過去事情的好奇心分散其注意力,果然這話一說,楊軒就沒有反抗的那麼激烈,楚樂泰更加大膽的啃咬著身下人的每寸肌膚,動作也越加大膽深入。
“程明羿不肯解釋給你聽,想知道答案就乖乖不要動。”
也不知哪來的耐心,楚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