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聶承澤真的是說到做到,他不會這樣簡單的讓自己死去。
聶聞川解掉陰莖束縛後只是對著千日的肉棒擼動幾下,幾股精液因為憋了太久,開始還不能順利射出,應該是因為精液逆流,但是沒過幾下,大股濃稠的精液噴射出來,很快就弄了千日自己一身,潮紅地身體上淫靡的白色散發著腥味,糾結在體內的慾火總算可以釋放,千日連朝聶聞川裝模作樣地假笑下都來不及,眼前烏黑,直直的昏了過去。
千日一直很好奇,為何聶承澤沒有朝聶聞川下手,而偏偏選擇自己,僅僅是因為對母親的執著還是說他根本就是個變態。
“你很好奇麼?”
聶聞川坐在千日的床邊,手上是一本英文小說,好像很多個早晨千日醒來都會看到他這樣坐在自己床邊,藉著一盞昏黃的光線跟自己說幾句話,且他也是這漫長時間裡唯一可以跟自己說話的人,除了聶承澤以外,到目前為止,他的生命裡好像只剩下了聶聞川。
但是那些聊天僅僅像是確認自己到底有沒有瘋,並不涉及其他,畢竟聶承澤說過,比起瘋子,他更喜歡折磨一個正常人。
所以千日有時在想,如果死不成,瘋了也好,偏偏不能如願,一覺醒來,總還能認出聶聞川這個幫兇。
“你要是害羞,可以不說,我當你預設。”
啪嗒一聲合上手裡的書,聶聞川扶了扶眼鏡,扭過臉看著千日沒有說話,暗黃的光線將他側臉的弧度勾勒地線條感十足,尤其那雙眼睛生生的把千日看楞了,他以為聶聞川會和往常一樣,只要自己問了什麼其他的問題就會起身離開。
書被重新開啟,翻了幾頁,露出一張和原本書頁完全不同質地的紙張來,摺疊起來的東西被聶聞川輕輕開啟遞到千日面前。
紙上的字不多,但是足以解答千日很多疑惑。比如他母親原來和聶承澤竟然是青梅竹馬,比如聶承澤是如何害死千日的父親,比如千日到底是誰的兒子。
“這……這……這是狗血八點檔嗎?!”
千日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他把紙甩在聶聞川臉上,巴不得自己從沒有看到那些,或者那只是他書裡撕下來的一頁故事與自己無關。
聶聞川見他應該全部看完,不漏一絲怒氣地拿起紙張摺好夾回書裡,扶了扶眼鏡道:“這是目前我能查到的事情,不管你是否相信,這應該都是事實。”
“呵……你是嫌我沒有立刻瘋掉所以想來助我一臂之力嗎?”千日突然笑起來,只是那笑容怎麼看都透著股淒涼,“我跟那個變態一分錢關係都沒有!!!”
“這件事還會再去核實一次,不過奉勸你做好最壞的心理準備。”聶聞川不溫不火的語氣早就料到千日會有此反應,其實他剛剛知道這點時也震驚不已,雖然不會像千日這樣激動,但是那種莫名的詫異還是相當巨大。
“他不是不能勃起嗎?!我怎麼……”
“那是後來的事情,以前並不是這樣。”聶聞川的話再次打擊到千日的信心。
這種狗血的設定真是要多噁心又多噁心,難道他一直以來都被血緣上的父親……這太可笑了!千日看著聶聞川的眼神越發堅定,好像想要從他臉上看出半點戲謔也好,好證明他只是太無聊了作弄自己,無奈他怎麼瞧對方的神色,都不像有說假話的痕跡。
“等等,這件事……”不對,好像還是有哪裡不對勁的樣子。千日突然想到重點,眼神一亮,“這件事,聶承澤他並不知道對不對?”
聶聞川不做聲,算是預設。
“如果老天註定非要是這種設定,那我又能怪誰。”千日抓緊床單的手指收緊,緩緩道低聲笑起來,“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你笑什麼?”
“我笑,應該不用再等太久。”
千日眼神一抬,曾經他不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聶聞川,亢奮,激動,憎惡交織在一起,他扶著床沿靠近聶聞川,一字一句道:“你不會讓我等太久的,對嗎?”
“是。”
聶聞川言簡意賅的給予肯定回答。
他應該是自己目前全部的指望,雖然某種程度來說他也是令人噁心的幫兇,但至少眼下除了他,沒有誰還可以救自己。
“你那是什麼表情,該不會以為我是貞潔烈婦,好像弄死他以後我就會跟著去死一樣。”千日從他臉上瞅出同情的味道,出聲揶揄。
沒料到他能猜中自己所想,聶聞川見他睡衣露出大片肌膚,伸手替他穿好耷拉著的那邊,結果千日竟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