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每任新堂主上任,便會保留“晉”字,後加上新堂主名字中的一個字。除了為了紀念老堂主之外,也是為了昭告黑道,誰是堂主。
自第一任惜晉堂主之後,晉風堂改過三次名。除第一任惜晉堂後,分別是晉雲堂、晉威堂,以及今天的晉風堂。晉雲堂時期的堂主是晉風堂堂主的父親。
晉雲堂時期,應該可以算是個頂峰。在遲惜晉的管理下,惜晉堂早已走上了正軌。晉雲堂主也在管理及處事方面,繼承了遲惜晉的作風。只是,凡事到了一個頂峰,自然就會開始走下坡路。在晉雲堂主尚且在世的後期,因堂外部分事物的利益等問題,堂內開始有人帶頭分派,起了內訌。也正是因為這樣,十六年前,一場江湖之爭,晉雲堂主不幸身亡,後由晉雲堂主的弟弟暫任,改名為晉威堂。
晉威堂時期,堂內分派加重。晉威堂主又是個好逸惡勞的人。堂外其他的黑幫也因為利益的關係而虎視眈眈,想著法子要整垮晉威堂。堂內堂外的雙重打擊,使得兩代人的黑道之名危在旦夕。就在兩年前,剛滿二十的晉雲堂主之子回國,親手幹掉晉威堂主,改堂名為晉風堂,重整堂規。兩年光景裡,晉風堂不僅是黑道上一個響亮的名稱,更是繼承了遲惜晉的衣缽,在商界也佔有一席之位。
而這個人,就是颯——黑道長輩驚歎卻又畏懼的傳奇男子。
聽風樓,便是這家酒店的名字。話說聽風樓之所以可以在兩年的時間裡,在這座城市紮根生長,除卻黑道背景的撐腰,還因為這家酒店的地下一層,有一家聽風館——市內唯一一家敢明著經營的牛郎店。
聽風樓的最高層,便是颯在這座城市的私人暫住地。如同皇家貴族的奢華大氣。
房間裡燈光偏暗,臨近床,散落著衣服。薄被下,豫躺著,喘著粗/氣。白皙肌膚上,零星地布著吻/痕。颯側身躺著,欣賞著豫的睡姿。他用手輕輕地擦掉豫臉上的汗,傾身再度吮/吻著豫的頸間和喉結。
“豫,你說要不然東南亞的麻煩,讓楓去解決。怎麼樣?”
豫仍處在迷糊中,只能隨意地回應,沒有辦法用大腦思考什麼。
聽著豫的漫不經心,颯由側在身旁,轉而壓到豫的身上,嘴唇遊移到豫的耳邊,用魅惑人心的聲音問,“豫,讓楓去解決,好不好?”
“嗯……嗯……好……好……”隨著颯的手的不規/矩,他的聲音越發甜膩。
“那你現在在想什麼?”看著身下的豫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颯忍不住“調/戲”一番。
“少……少主……我……”
好吧!去TMD的東南亞,生/理/需/求才是最重要的啊!
於是,一室旖/旎……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學校組織獻血,俺是志願者,然後下午的課就全都不用去了~~~~~心情大好,多一更~~~希望大家可以繼續支援~
後補:第一次發現清水段段竟然也被警告了……我……誰發個敏感詞彙的總和給我。我以後全部遮蔽算……
第三次後補:又被警告了……哭的心都有了……要不要換個網站發呢?
☆、第十一章
第二天,天氣有些陰沉,躺在羽善淵懷裡的面紙醒了過來,一躍躍上了他的肩頭,“喵~喵~”
貓叫聲喚醒了淺眠的羽善淵,他打了個大大的呵欠,迷迷糊糊地看著天空。看見天空的雲層厚厚的,羽善淵自言自語起來,“看天氣,像是會下雨啊。”
面紙見羽善淵醒了,也就再度回到草坪那裡。羽善淵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關節,又開始了一天的行程。
臨近放學,還一直算是太平。聽著政治老頭猩猩在講臺上吹牛,時間倒也過得快很多。羽善淵下意識地看著遲清楓的睡容,回想起中午那段,羽善淵還真是又氣又羞。想著昨天剛發工資,羽善淵撿著中午就把借的醫療費給還了。沒想到,遲清楓竟然用詫異的目光打量了他許久,脫口而出,“你該不會真去賣了吧?”
那一刻,班級裡立馬開始了“全武行”。班級的報紙頭版便是“新學生與一同學幹架”。幸好遲清楓略勝一籌,鉗制住羽善淵,才沒把事情弄到雙爺那兒去。事後,遲清楓竟過來道歉。這也是讓羽善淵最最想不通的事。
他也會道歉?他竟然也會道歉?!
“羽善淵,口水流下來了哦。”般若耽正好拿書的時候,看見羽善淵的眼鏡一動不動地盯著遲清楓,心中自行對他們的關係進行了N+1種的推測。同時,也忍不住開起了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