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做過的還是可以好不好？不親嘴，就親親臉啊什麼的。”
少年想了想，同意了。
單文軒趕緊在莫言右臉頰“吧唧”一口。
莫言抹抹臉，繼續掰指頭：“第四，不能再公共場合做過於親密的舉動。”
單文軒想著莫言臉皮薄，又沒有接觸過戀愛。肯定還是怕別人異樣的眼光，便點頭同意了。
見莫言又要伸手，單文軒苦了臉：“還有啊？”
莫言笑笑：“第五第六什麼的我還沒想到，以後想到再說。”
單文軒這才鬆了口氣，眼裡閃過一絲狡猾的光芒。
晚上，莫言正準備睡下。單某人踱著步子過來，徑直走到床邊鑽進被子裡躺好。
莫言去掀被子，單文軒拉得死死的。
“單大哥，你不能耍賴！”
單某人露出臉來：“你才不能耍賴！今天才答應我以前做過的事情都能做。不親嘴而已。我們以前在一起睡過好幾次了都！”
莫言說不出話來，氣不過“唰”的掀了被子鑽進另外一邊。背對單文軒躺著。
單文軒卻貼了上來，從背後環住莫言。
莫言只覺得單文軒的手臂熱的驚人，便去推。
“挪開。燙。”
單文軒卻又把莫言往自己懷裡攏了攏。莫言便扭著身子要掙開。
單文軒突然聲音啞了很多，壓抑的低吼：“不要動。就抱一會。”
莫言想起上次替單文軒洗澡的事情，心裡仍然有些怕怕的。便不再動。
好一會，單文軒才開口說話。卻又是正常的語氣。
“小言你以前都小小聲，溫順的很。今天就變了個人似的，條條框框擺出來和我談條件。”
莫言聽了自己也是一驚。自己今天的行為確實是和以前不同了。從前在家，莫言便是孝順好兒子，待父母從來不紅臉。在學校呢，標準的好學生，友愛同學，尊重老師，待誰都是笑嘻嘻的。可是和單大哥在一起，怎麼脾性就不一樣了呢！難道是單大哥一直對我好把我脾氣都慣壞了？
單文軒卻沒有想那麼多，又繼續蹭蹭少年的頸窩說道：“不過你這樣我很喜歡，親近多了。不像以前那麼疏離。睡吧，晚安。”
莫言感覺到耳邊溫軟的碰觸，也笑了。不再多想，沉沉睡去。
莫言身體幾乎全好了，纏著單文軒去看顏奶奶。
單文軒瞧著莫言也沒咳嗽了，臉色也紅潤起來。也同意了。
兩人換了衣服，想著不遠，也沒開車，走著去。
經過花店，單文軒拉著莫言去選花。
莫言看了看；指了指擺在角落的一種白色小花。
店員是個小姑娘，不好意思道：“對不起，滿天星是配花。現在也不是滿天星盛產的季節，本來進貨就少，老闆說不能單賣。”
莫言轉頭看向單文軒：“我覺得顏奶奶肯定喜歡。”
單文軒原本覺得送白色的花不好，但是見莫言那麼堅定。只好將用買二十全束花的錢買下了所有的滿天星。
選了淡紫色透明包裝紙包好，由莫言捧著敲開了顏奶奶家的門。
顏奶奶取了一個高頸水晶玻璃瓶，注了水，將花插好。一邊撥弄一邊對坐在沙發上的兩人道：“滿天星是小溪最喜歡的花了。她總說心甘情願為愛的人做配角的才是最愛的那個。”
莫言歪頭衝單文軒眨眨眼，有點小得意。
單文軒寵溺地捏捏少年的小鼻子，輕聲表表揚：“厲害~”
目光如炬的老人一眼便看出兩人的關係已經更進一步，笑著走到沙發上坐下，拿起茶几上的茶壺，給兩人各倒了一杯，偏頭和莫言說：“小言吶~你可以去樓上給我拿一本《泰戈爾詩集》下來嗎？放在二樓左邊第三個房間的書櫃裡。”
莫言立刻笑著放下杯子，上樓去找。
單文軒坐直身子，道：“顏老有什麼話對我說嗎？”
老人笑笑，抿了一口茶：“你是單震的兒子？”
“是。”
“難怪長得這麼像，你爸同意你和小言在一起？”
“十年前他就和我斷絕父子關係了。”
“是麼，可是我只聽說單紀兩家的婚事。”老人吹了吹茶杯裡冒出的熱氣。
單文軒看住老人，“我從來沒有承認過。自從他娶了這一任妻子，我不顧阻攔外出留學後，我便沒有聯絡過他。”
“可是你有今天的成就，除了你自己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