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那一晚,顧白刃靠在張坑身上,說了許多許多的話,說到分不清是醉話還是夢話,說到最後兩個人都困得不行了,都不記得曾說了什麼,或曾聽了什麼。
壓力很大與終成眷屬
“原來,他來學校找我那回,正是他們輔導員訂婚的時候……呵,這小子,連我都被他給騙了。”該記得的,張坑還是記得一點,照慣例對威爾和華洛林傾訴的時候,華洛林在旁邊,胳膊撐著下巴,打了個哈欠。
“洛林,竟然對坑的事沒興趣?”威爾笑問。
“我不是沒興趣,”華洛林說,“一,這些話在上午上課的時候,他已經從頭到尾,囉裡吧嗦,夾敘夾議地跟我說過了;二,我早就覺得顧白刃怪怪的,聽到這個真相,不稀奇,不稀奇……”
“SO,”威爾揚眉,攤了攤手,“坑你被當成代替品了啊,感覺怎麼樣?”
“說話能不能別這麼傷人啊,”張坑道,“我怎麼也是個安慰劑啊,怎麼能說代替品呢……那魏輔導員可是筆筆直的,又快結婚了……”
張坑話說一半,旁邊有個小姑娘滿臉嬌羞地走過來,拉了拉張坑的袖口,問:“同學,你剛剛是不是說‘筆筆’了?”
張坑噎了一下,對她說:“不,我剛剛說的是‘春春’,信春春,得永生。”
小姑娘變了臉色轉身走了,張坑繼續對華洛林和威爾說:“那是永遠可望不可得的,我跟一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蓮花較什麼勁啊……呵,就是真較勁,我也比不過他啊……反正,白刃他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還是選擇了我,現在和我在一起,這就夠了。再說,我當初追他的時候,對他了解嗎?也並不瞭解啊,關鍵,都在以後!”
張坑演講完畢,威爾作勢鼓掌,華洛林又打了個呵欠,道:“說得好,都能攢篇文章了,就叫‘張氏自我安慰法’,簡稱,“張氏□法”。當成畢業論文,就是不知道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