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華洛林用手肘搗張坑,道,“你跟顧白刃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我是說,好事。”
張坑看她:“你什麼意思?”
華洛林看看天,道:“昨天,顧白刃突然悄悄問我,‘張坑英語是不是不好?’我說,哪是不好?是爛到家了!他又問,‘那你怎麼不幫他補補?’我嚇著了,我說,就我這麼個僅僅能用人教版教材標準語句與老外勻速對話的,哪比得上你這麼個大才子?你成天在他隔壁住著,需要我幫他補英文?他才沒說話了……哎,你們怎麼了,他怎麼突然關心起這個來了?”
張坑換了高深莫測的面容:“你猜。”
“我不猜,誰有工夫管你們啊。”華洛林口是心非。
“哎,那你幫不幫我補英語啊?”張坑隨口問。
“NO!”華洛林乾脆答道,“你英語爛,我很方便!我們和威爾在一起的時候呢,我們有什麼話要單獨說,就家鄉話交流,他聽不懂;我和威爾有什麼話要單獨說,就英文交流,你聽不懂,方便啊!”
張坑樂了兩聲,後說:“說到單獨交流……上次威爾單獨和你說什麼了?”
華洛林又一跌:“沒什麼!”
“真的?”
“沒什麼,沒什麼……”
張坑剛要問,那邊叫起來:“張獸醫,來一下,我們這組實在打不進去了!兔耳朵腫得跟麵包似的!”
張坑答應著就去了,那邊一捏兔耳,皮下的麻藥全從針孔裡呲出來,小噴泉一樣,張坑跳開:“噴水槍啊這是!”
下午三堂課結束的時候,張坑靠在醫大輝煌氣派的門柱邊上,擺著pose,心想這情形怎麼這麼即視呢?是不是手裡再拈根菸,身後再跟幾個不良少年,就和高中時候騷擾校花那場景差不多了?
正想著,就見顧白刃進入了視線。顧白刃穿著白大褂,懷裡抱著足有幾斤重的書,戴著眼鏡,面容秀氣,眼神清淡。張坑只覺怎麼也看不夠,為什麼人家,就能把白大褂穿得這麼漂亮,這麼有氣質,為什麼他張坑穿起來就是一去打群架的呢?
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