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再不斬。嘩啦!飛在半空中的再不斬散落在地上。“水分身!?”鳴人瞳孔一縮。“沒錯啊!”一個冷冷的聲音從鳴人身後傳來,大刀已經輕輕揮過,鳴人的頭顱瞬間被腔子裡的血壓衝上天空!
嘭!一團白煙消散,影分身!“屍骨脈·鐵線花之舞!”刷拉一聲,一個長長的骨鞭纏繞上了再不斬的身體,鞭稍由著慣性將再不斬捆了個結實!再不斬猶自在掙扎著,雙膝一彎,一個馬步扎住便要掙脫。但是硬度堪比鋼鐵的屍骨脈骨頭是那麼脆弱的東西麼?君麻呂右手一扯,再不斬紋絲不動!“小鬼,想要扯動我,你還差得遠!”再不斬獰笑了一下,手腕一轉,斬大刀便砍上了骨鞭。叮噹!火花四濺!骨鞭分毫不損。
“我並不是想將你扯到我這裡,我只是想去你那裡而已。”君麻呂的聲音由遠而近,片刻間已經來到再不斬的身前!“最強之矛!”君麻呂的右手上骨頭不斷地匯聚凝結,扭轉成一個鑽頭狀的骨矛,不由分說的便像再不斬的臉部鑽去。
叮!一枚奇異的苦無從下方格上了君麻呂的最強之矛,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挑中了最強之矛最不容易受力的地方。論起力量,還未成年的君麻呂稍遜對方一籌!君麻呂的骨矛堪堪擦過了再不斬的頭,帶起數根黑色的絲!
帶著面具的霧忍半蹲在地上,雙腿猛地一繃,得理不饒人的追上了君麻呂的身影。腰裡一轉,手中的一柄較之平常苦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