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任。”
喬嚴軍無法回應,只能閉上眼睛,不去看這個存心詛咒他的丫頭。
安雲兮嘴角微彎,左手快若閃電的捏住喬嚴軍的雙頰,迫使他的嘴開啟,沒有一點溫柔的將藥丸塞了進去。
這治療的過程自然是極痛苦的,但是喬嚴軍也算是從死人身上翻滾過來的,還真是讓他死死的扛住了這伐髓之苦,當痛苦結束之後,木桶裡的水只剩下烏黑腥臭。
安雲兮捏了捏鼻子:“感覺如何?”
喬嚴軍已經脫力,但是卻已經能夠開口說話:“你這小丫頭是不是存心的?”
“這是什麼話,這藥丸又不是我煉製的。”安雲兮撇嘴道。
喬嚴軍語塞,只能瞪著眼睛看著安雲兮,後者卻毫無知覺一般的拍拍手,一身輕鬆的道:“總算是完事了,這從災區趕回來,又要花精力救你,我得好好算算這筆賬怎麼收。”
“你!你這個財迷。”喬嚴軍怒道。
安雲兮伸出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笑眯眯的道:“你又不是我的誰,我幹嘛要無償救你,浪費我一顆上好的丹藥。”
“那些災區的人也不是你的誰,我看你也救得挺起勁的。”喬嚴軍不服的道。
安雲兮一挑眉:“我樂意。”
喬嚴軍氣得胸如擂鼓,突然止不住,吐出一大口汙血。安雲兮眸光一亮,立即衝上去,抓住他的手腕把脈,之前戲謔的臉已經變得嚴肅,過了一會,她才露出一個真正的淡然笑容。
收回手,她淡淡的笑道:“好了,這最後的一劑藥已經發揮了藥效。恭喜喬老爺子除掉舊疾,身體更勝從前。”
她的模樣與之前大不相同,此刻的她淡然、沉穩,猶如幽蘭一般。喬嚴軍注視了她好一會,才道:“你之前是故意激怒我?”
嘴角噙著的笑容未變,安雲兮道:“這是自然,否則我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老爺子,你的身體已經沒事,但還是需要仔細調養,這些事你的保健醫生就能做到,我先告辭了。”說完,安雲兮開啟病房的門,向在外久等的人說了兩句,便在喬博琰的陪同下離開。
望著她纖細卻挺拔的身姿,喬嚴軍的眼中若有所思,嘴角不自覺的浮現出淡淡的笑意。
海婧的別墅裡,此刻客廳的電視機也正開啟著,電視了播報的內容與喬家大院播放的並無差別。
海婧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雙手捧著水杯,看著電視螢幕,雙唇輕抿,也不知道她是在緊張災區的災情,還是剛才在電視中一閃而過的安雲兮。
突然,電話鈴聲將她驚醒。她將水杯放下,拿起電話接聽。“喂?”
下一秒,海婧就被電話裡的內容驚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匆匆忙忙拿上車鑰匙就離開了家裡。
軍區療養院
說是療養院,但實際上,這裡聚集著華夏最好的軍醫,當然還有其他科的專家。這裡接待的病人大都是軍區中身份顯貴的領導,還有一部分就是需要在院調養的退休老首長。
海婧匆匆忙忙驅車趕到這裡,顧不上把車子停放整齊,便熄火關門,向住院大樓趕去。之前,她接到兒子的電話,那電話中的內容讓她感到惶恐不安。
若是事情真的向最不幸的方向發展,恐怕對於整個喬家,對於整個華夏的軍界都是一次很大的地震。
喬博琰告訴她的地址是在住院部的三樓,那裡是重症病房,若不是特別嚴重的話,誰也不會住到那裡去。
“博琰,你爺爺怎麼樣?”海婧的高跟鞋在醫院的地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這裡不是對外接受病人的醫院,自然不會像其他醫院一樣嘈雜。整個走廊裡,只有坐在長椅上的喬博琰一個人。
聽到母親的聲音,喬博琰站起來,向她迎去。扶住母親的手臂,他沉聲道:“醫生還在檢查,張院長也已經在裡面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奶奶呢?通知你嬸嬸了嗎?”海婧扶著喬博琰的手臂,母子兩人走到那重症病房的探視窗外站著,兩人都帶著擔憂的神情注視著室內忙碌的醫生們。
回憶起老爺子昏倒前的情況,喬博琰也說不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畢竟之前爺孫兩人還在談著話,看著電視:“具體怎麼樣,現在也不清楚。爺爺是突然昏倒,奶奶當時和嬸嬸出去了,現在正在往這邊趕。”
海婧皺了皺眉,向四周張望了一下:“老爺子的警衛呢?”
喬博琰面色沉了些:“張院長說老爺子估計一時半會得在這裡待著了,我吩咐他回去拿些衣物過來。”
正說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