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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腹!”介沉與蘇凌兩個人異口同聲道,不過話音才剛剛落下,兩個人居然又同時笑了起來。他們已經找到了那個古曼童的具體位置了!
“那就準備開始吧!”蘇凌說著從自己的包裡取出整套的銀針,銀質的手術刀,還有針和線。
而介沉卻是拿出一塊白毛巾,隨意地團成一團,然後對著江月華微微一笑:“張嘴,咬著毛巾!”
江月華有些不明白地看向介沉。剛才蘇凌說自己可以叫出聲來的!
介沉的嘴邊向著門的方向努了努:“你不會是真的想要讓你父母聽到你的慘叫聲吧,一會兒會很疼的!我也是擔心一來你父母受不了,二來怕你會咬傷你自己的舌頭!”
當然了介沉絕對不會說他是怕吵到自己的耳朵。總而言之這貨現在就是一臉的,我是為你考慮的樣子!
江月華點了點頭,然後張開嘴,都不用他咬,介沉便已經將那團毛巾完全塞到了他的嘴裡,而且還左按按,右按按,生生地將毛巾塞得實實的,讓江月白根本就沒有將毛巾吐出來的可能性。
做完了這一切,介沉又從酒櫃裡拿出一瓶高度的洋酒,開啟,灑在江月華的身體上。
蘇凌卻是手指輕輕一抬,然後打了一聲響指,於是那附著在江月華身體表面的酒液卻是已經燃燒了起來。
熱,燙,灼,燒……
江月華現在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一會兒絕對會被烤熟的,敢情這兩個人要把自己做成烤乳豬了!
他倒是很想要開口問問,但是自己現在根本就發不出半點的聲音。不得不承認介沉這貨太有先見之明瞭!毛巾塞得好!
再看蘇凌卻是小心地拿起銀針與手術刀在自己身上的酒火上不斷地翻烤著。
而那邊的介沉卻是一隻手不斷地把手中的酒液灑在江月華的身上。而他的另一隻手卻是按在介沉的肩膀上。
蘇凌的目光微閃,她看得出來,江月華已經到極限了,接著他怕是就忍不住要動了,於是幾枚銀針飛出,封住了江月華身體的幾處大穴,於是江月華只覺得自己已經沒有辦法再控制自己的身體了。
現在的江月華就好像是砧板上的肉一般,任由著蘇凌與介沉兩個人隨意地上下其手!
但是現在他卻可以看得很清楚,他的那本來白如瓷般的面板,現在已經被酒火熾烤得通紅,就好像是一隻熟透的蝦子一般。
蘇凌的手指微動,於是又幾根銀針便落到了她的指縫之間,而介沉的臉色這個時候也越發的凝重了起來,而他灑酒液的動作卻是也更快了。
那紅藍色相間的火苗現在已經躥起了多高,此時江月華的雙眉緊緊地皺成了一團,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已經滴滴地滾落而下。
火刑,江月華現在很確定自己現在受的絕對就是古代的火刑,或者可以說是新的炮烙之刑吧!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一股強烈的劇痛之感,卻是自他的小腹中傳遍了他的四肢百骸。
接著他自己居然清楚地看到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居然高高地拱起了自己的肚皮。
“出來了!”介沉的目光一喜。
“好!那個傢伙終於醒了!”蘇凌清喝出聲,於是介沉的雙掌便不斷地拍在江月華的身體裡,他手掌的動作極快,只是眨眼之間那江月華身體上的酒火便已經熄滅了。
而與此同時,蘇凌的雙手連動,於是她手中的銀針便一一脫手而出,刺入到了江月華的身體裡。
“嚎!”於是江月華只聽到自己肚子裡那處凸起的地方,卻是赫赫然響了起了一聲,極為淒厲還有怪異的嚎叫聲,接著那種異樣的疼痛便再次席捲了他的全身。
那個凸起的東西,江月華根本就不用問,他也猜得出來,一定是自己身體裡的古曼童,而且這個時候古曼童因為他的活動範圍已經被蘇凌的銀針給限制住了,再加上之前被酒火烤得極為的熾熱,所以古曼童現在真的是十分的火大,他要發洩,他現在需要的就是發洩。
於是江月華可是倒了大黴了,而這個時候他也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那個古曼童正在自己的肚子裡不斷地撕扯著自己的腸子,疼,疼,除了疼痛之外,現在的江月華已經再沒有其他的感覺了,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嘴裡塞滿了毛巾根本就沒有辦法嘶喊出聲,否則的話他一定會大喊著讓蘇凌與介沉兩個人殺死他吧,他真的不想要再受這樣的罪了。
“老大,真是沒有想到,這個古曼童還挺有活力的!”介沉卻是笑著看向江月華的肚子。
“是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