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邊,然後伸手緊緊地抓住了他們兩個人的褲子,她的聲音嘶啞,她可憐巴巴地看著這兩個人,她心裡很清楚,這兩個人一向是最疼自己的人。
不得不說,就算是再不是自己親生的骨肉,但是這個孩子畢竟都已經在自己的身邊生活了二十幾年,感情還是很深的。
一時之間江夫人還有江老先生兩個人都露出了幾分不忍之色,江夫人看著蘇凌與介沉兩具人,她的嘴唇微動。
只是她那懇求的話語還沒有說出來呢,介沉卻是冷哼了一聲:“你們不忍心看到她這麼痛苦,但是她卻忍心看著你們兒子這麼痛苦!”
“可是,可是……”江老先生猶豫了一下,但是還是開口道:“唉,可是,能不能不讓她這麼痛苦啊?”
“可以!”蘇凌點了點頭。
聽到這個聲音,江月慧的那雙眼睛可是亮了起來:“救我,救我!”
江老先生與江夫人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後又對蘇凌道:“不知道是什麼好辦法?”
“呵呵,沒有什麼,不過就是讓她身體裡的東西再回到你兒子的體內就可以了!”蘇凌冷漠地道,她就想不明白了,這江父江母兩個人現在應該早就已經看透了江月慧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而且更知道了,這個女人的險惡用心,但是,但是他們卻還是想要為這個女人求情。
真是搞不懂,他們的腦子到底是怎麼長。
蘇凌一向是冷心冷性的一個人,對於她來說,對她的好的人,她也會再十倍百倍地對對方好,可是如果有人敢傷害她,或者是傷害她所在乎的人還有事兒的話,那麼她也同樣會十倍,百倍地還回去,對於她來說,這是為人最基本應該做的事情。
蘇凌絕對不會是那種,別人打她的左臉,然後她又繼續把自己的右臉也伸給對方的人。
如果有人敢打她的臉,那麼她就會將對方的兩邊的臉皮都揭下來,既然這事兒你敢做得出來,那麼你就必須要為這件事情而負責任。
聽到了蘇凌的話,江夫人還有江老先生終於不再說話了,雖然聽到江月慧那不迭聲地慘叫聲,他們還是感覺到心痛難當,可是不得不說蘇凌剛才的話,再次讓他們想起了這個女人之前是多麼的可惡。
“爸爸,媽媽,求求你們了!”江月慧依就是死死地扯著江老先生與江夫人兩個人的褲管:“她,她一定沒有說實話,一定還有其他的辦法,她,她和我有私怨的,求求你們,救救我吧,我是你們的女兒啊,我是你們的女兒啊,求求你們了……”
江夫人與江老先生兩個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又落到了蘇凌的身上。
介沉卻是冷冷一笑:“你們既然都已經知道了她根本就是一頭白眼狼,現在你們居然還奢望著想讓一頭白眼狼可以具有人性,真真是可笑到了極點了!如果這一次你們大慈大悲地救了她,那麼接下來她不但會繼續害你們的兒子,說不定也會連你們一起害!”
“你沒有看出來?”蘇凌這個時候挑眉問介沉。
“……”介沉一怔。
“你仔細地看著他們兩個的眉心處!”蘇凌這個時候卻是抬手一指江老先生還有江夫人兩個人的眉心:“你好好地看看!”
介沉定睛一看,卻是看到在江夫人還有江老先生兩個人的眉心處居然都泛著淡淡的青色,而且在那青色之間卻是還有著一抹血意。
於是介沉的笑容更冷了,而且也更具有諷刺意味了:“呵呵,這居然是降頭!”
“是啊,而且還是飛頭降!”蘇凌點了點頭,接著她那淡淡的目光便停在江月慧因為痛楚的關係而有些變形的臉孔上:“飛頭降可不是隨隨便便什麼降頭師都會下的,想必你找的那個人,應該在T國也是很有名的!”
床上的江月華雖然現在他不能說話不能動,但是他卻是將這些對話都聽得清清楚楚的,此時此刻他聽明白,相信他的父母也聽明白了,那就是江月慧居然在自己父母的身上下了飛頭降了!
於是江月華努力地瞪大了一雙眼睛,然後看向蘇凌,那意思很明顯,就是懇求蘇凌求求他的父母雙親。
介沉這個時候卻是幾步走到江月慧的身邊,然後蹲下身子,一隻大手緊緊地扣住了江月慧的下巴,然後抬起她的臉孔:“果然是好難看的一張臉啊,就和你的心一樣的難看,我就想不明白了,對於把你養大的人,你怎麼下得去這個手的!”
江老先生,江夫人兩個人也聽明白了,當下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後道:“是啊,三年前,她,她真的去過T國,而且還在T國足足呆了一個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