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他們當年可是在同一個戰壕裡摸爬滾打的戰友啊,他們當年可是可以以命相托的生死兄弟。
但是現在自己居然會感覺到自己在害怕他。
看著對方那自鬼面具裡身出來的幽幽寒光,風衣墨鏡男人突然間後知後覺地發現一個事實,那就是他居然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與心跳聲,但是他卻根本聽不到風衣鬼面男人呼吸與心跳。
或者說現在自己對面的那個男人根本就不需要呼呼與心跳不成?
這個認知讓風衣墨鏡男人的心臟不由得失跳了兩下,這怎麼可能呢,這怎麼可能呢?
如果他真的沒有呼吸與心跳,那麼,那麼豈不是說他已經不是一個活人了。
那自己這麼多年,不定時地來到這裡,與他見面……
一時之間風衣墨鏡男人只覺得自己的嘴裡一陣的乾澀,他的喉頭努力地上下動了動,可是卻沒有一點的吐沫可以供他吞嚥的。
“你,你……”
“我問你,我的妻子還有孩子現在還好嗎?”風衣鬼面男子問道。
“呃!”似乎完全沒有想到風衣鬼男人會問這個問題,風衣墨鏡男人不由得微微一怔,然後很快回過神來,一臉堆笑地道:“好,好,好得很呢,嫂子和小侄早就已經被送到M國了,而且前幾天我還有與小侄通了電話,孩子說他參加了學院的足球隊,而且現在他的朋友也很多,大家都很喜歡他。對了,他還問你什麼時候才能完成任務,他說他想爸爸了。”
嘴裡雖然說得極為流暢,可是風衣墨鏡男子那風衣下的一雙大手卻是已經緊緊地握成了拳頭,一股微寒的感覺,他的手心居然在出冷汗。
“你沒有騙我?”風衣鬼面男子繼續問道,他的聲音很是平和與平靜,但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