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拿什麼要挾左藍呢?”
“要挾?”
“不要挾她,左藍怎麼可能會對你那麼……那麼反常?那天我和何鋒都去給左藍捧了場,現場左藍對你那真是……好吧這個我不說了,我就說事後的慶功宴你他媽居然還耍大牌,半路溜掉了……你以為自己是誰?很牛、逼麼?”
徐淵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張強,我明確的要告訴你,我不是誰,也不牛、逼,我只是做我想做的事。想做,我自己會去做,不想做,誰也勉強不了我。比如現在跟你在這裡扯犢子,我不想做!請你讓開!”
說完,他冷哼一聲,抬腿向前走去。
張強沒料到這徐淵居然如此強勢,話說得幾乎把他這個京都四少之一的氣勢完全壓了下去,當下心中惱火萬分。
左右一瞅,看見旁邊此時正好走過來一位侍者,他猛的搶步上前,端起一杯酒就朝徐淵的後背潑去!
嘩啦!
薄薄的T恤自然難以阻擋酒水,徐淵頓時感覺後背一陣冰涼!
滴滴答答的紅酒便從後背一路蔓延而下,順著牛仔褲流到了地上!
“啊——”
四周一片譁然。幾個女式已經捂嘴尖叫起來。眾多的賓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紛紛聚攏過來。
靠窗的那一桌,幾個眼尖的同學也看到了這邊發生的事。
“是徐淵!”
“果然是他!”
“發生什麼了?那個男的怎麼朝徐淵潑酒啊?”
“咱們快去看看,同學被欺負了!”
……
很快,劉磊帶著一桌子同學也趕了過去。
“徐淵,你也來啦?”
“徐淵,發生什麼事了?”
……
同學一聲聲的問道,但是徐淵卻頭低著,看不清表情,靜靜的站在那裡,像一尊沒有生命的石雕。
所有人的視線一下子全部集中到了徐淵身上。
眾人圍成了一個直徑五六米的圓圈,而這個圓圈內,徐淵站在一端,張強和何鋒站在另一端。
室外明媚的陽光似乎也黯淡下來。
不知為何,炎熱的夏季,寬闊的大廳中竟然傳來一絲刺骨的陰冷。
很多人不自覺的把膀子縮了一下。
“奇怪,誰把冷氣調了,剛才不是正好麼……”有人嘟囔了一句。
在這異樣的狀況下,眾人喧譁的聲音也漸漸低了下去。
整個氣氛,越來越壓抑。彷彿有無形的抽氣機把這一片的空氣給慢慢抽去似的……
圓圈內的何鋒有些不安起來,他拽了拽張強的衣角,暗暗說了聲,“小強,氣氛不對呀……我看……你還是去給那人道個歉吧……”
張強大怒,“道你妹妹的歉!是他先不把我放在眼裡的!我張強好歹也是京都四少之一,他算什麼?今天是趙家公子的大喜日子,我真懷疑他是不是故意溜進來混點吃喝的!”
周圍人頭攢頭,一陣議論。
“原來他就是京都四少之一的張強?”
“據說張家是京都的玉石大戶,家裡到處都是玉石,連地板都是用那種片玉鋪的……”
“何止是地板,我聽說張家有一個翡翠馬桶,是整塊翡翠打磨出來的,簡直是聞所未聞!”
“什麼?翡翠馬桶?那坐在上面還能拉的出來麼?”
“沒出息,你以為你是人張家啊,張家老爺子被人稱為翡翠王,手裡的翡翠多的別說做個馬桶,造個宮殿都綽綽有餘!”
……
議論聲中,徐淵依舊背身站在那裡,渾身散發著一種令人心悸的沉默。
空氣,愈加的陰冷。
議論聲漸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人圈內何鋒的勸說:
“小強,咱別理會他了,去樓下吧……找趙津生鬧他新娘子去……”
張強怒氣衝衝的看著他,“何鋒,你他媽也太慫了吧?怎麼?你難道還怕他這窮小子?你看看他穿的,一看就知道是地攤貨,不知道怎麼溜進來的,就算是被邀請來的,我估計他也給不起紅包。”
說完,他指著徐淵的背影道;“喂,小子,要不要我送你一塊價值百萬的老坑種翡翠當紅包啊?放心,不用你還,就當我不小心潑了你一杯酒的賠償!”
這番話,盛氣凌人,完全不把人放在眼裡。任何人聽到只怕都會氣的渾身發抖。
劉磊早已忍不住了,握著拳頭就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