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曖昧,她想起身,腰上卻被兩隻有力的手給握著,手臂一緊,她整個人貼在他身上,緊密不分。
驚羽沒多想,她更好奇的是這個男人喝成這樣究竟是怎麼開車回來找到自家門的。雖然醉酒,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還是很清新,很好聞,還有一股濃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
她乘他微微放鬆的手,打量眼前的男人,此時這個男人冷峻嚴謹的臉頰帶著一點紅色,唇色也非常紅,眼眸微微閉著,濃密的睫毛很長,遮住大半的眼簾,非常的漂亮,估計誰也想不到一個大男人睫毛竟然有這麼長的,她的估計都沒他的睫毛長,五官輪廓非常深邃,面容沉靜,此時半靠在牆上依然有股逼人的貴氣,彷彿這男人天生就是高人一等的,哪怕閉著眼他的唇還是緊緊抿著,仍然透著逼人的凌厲,自成一股氣場。
她忍不住拍他的臉頰:“顧溪墨,醒醒!”越拍打心裡怎麼越覺得有點爽,平日裡這男人不是冷臉看她就是居高臨下看她,除了那次忍無可忍拿包砸這男人的腦袋,之後還真沒怎麼出氣。
“要不你手先放開,我扶你進去睡!”驚羽試圖想掰開他的手,卻發現她越掰開他握的越緊。完全沒法掰開。
她無奈嘆了一口氣,原本她還打算保持距離,現在看他這樣子,怎麼保持距離,連起身都難。
她緩緩起身雙手環他腰試圖把人抱起來,可她忘了此時眼前這男人人高馬大可不是和她身高差不多的人,兩人長腿比例相差太多,顧溪墨長腿剛起,她重心不穩重新栽坐在男人身上,而這個男人也重新砸在地面。他抱著他腰的手竟然還沒有放開。
這會兒顧溪墨也有些朦朦朧朧清醒,睜開眼睛,氤氳霧氣的眸子黑沉幽深漂亮如同帶著霧氣的絕品黑珍珠,那雙眼睛看的人心魂都能顫抖起來,顧溪墨抬手摸眼前女人的臉,微眯起眼眸更顯得慵懶貴氣:“是你?賀驚羽!”
要不是他眼底還有些醉意朦朧,她真還以為他清醒過來,現在能認出她,還算沒醉的太糊塗。
“嗯,是我,你先放開我一會兒,我扶你去臥室休息!”
“賀驚羽!”低沉的嗓音呢喃她的名字不停,驚羽有些無奈了,這人現在是在發酒瘋?吐了一口氣,真想幹脆把人放門口得了。
“我不好麼?”顧溪墨挑起她的下巴,依舊有些醉意,但那雙眼眸太銳利太有壓迫天生帶著威懾,讓人不敢直視。
驚羽驚訝看他!似乎沒有意識到他會突然問這句。
粗糲的指腹輕輕摩挲她的唇,驚羽臉色有些不自然,下意識偏頭側開避過他的碰觸,她沒看到那雙黑沉沉的眸子深處滑過一絲冷厲,左手緊捏她的下巴,指腹用力按壓下去,重重摩挲,不讓她避開,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繼續:“為什麼你要堅持離婚?賀驚羽,從來沒有女人敢先甩了我!”
驚羽這下懂了,這男人就是霸權主義太重大男子主義太嚴重,憑什麼她就不能甩他?難不成還乖乖在原地等他甩?想到這裡,面色已經有些冷了,想也不想幹脆自己先走人。
男人似乎看出她要離開,突然猛的抱著她的腦袋啃噬她的唇,大手按在她的後腦,力道很重,驚羽猝不及防整個人砸在他身上,唇上用力被人用力咬住,兩人都疼的悶哼一聲,顧溪墨是被身上的人砸的有些悶哼,而驚羽是被眼前的男人咬的有些疼,抬頭剛好瞥見男人瘋狂洶湧發狠的眸子,她覺得這下她要是離開,這男人絕對可能啃下她一塊骨頭。她心裡一驚。
顧溪墨乘她一愣,把人翻身壓在身下,兇狠激烈的吻了起來。玄關鞋櫃的鞋嘩啦啦砸在地面一團亂,此時也沒有人管!
驚羽見身上的男人不管地點就要發情,使勁兒把人推開可顧溪墨力道更大,薄唇勾起冷冽的弧度,只能大聲嚷著希望能讓他理智點:“顧溪墨,你給我睜眼看看地點,趕緊從我身上滾下去!”
顧溪墨見身下的女人要推開他,她就這麼想離開他找其他男人麼?腦中突然想到下午書桌上的那些照片,眼底洶洶猩紅的烈火燃燒,白皙修長的手指從她臉頰滑到她脖頸上,突然用力扼住,那雙黑沉的眼眸越發猩紅,手背的青筋爆開,眼底充斥著毀天滅地的殺意:“賀驚羽,若是你真敢跟其他男人,我就殺了你!”
驚羽被扼著脖子,眼見眼前男人臉色越來越瘋狂,只覺得這男人酒品有問題。臉色有些發白,慶幸身上這男人只是手下扼著並沒有太用力,要不然明天報紙頭條就是某公寓驚現女屍。這男人潛意識就是個極端危險分子,剛才她就不該好心把人扶起來。
“放開!”手機突然來電,驚羽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