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糾纏。
“都不是!”脫口而出。
“嘖嘖……”夜輝月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看上去相當……欠揍!
“放、開。”
葉洱很生氣。
肺都快炸了。
她一整天魂不守舍,這裡不對,那裡不爽,還一個勁兒猛盯著手機瞧,隱約盼望著什麼。
好吧,葉洱承認,她惦記夜輝月。
可他倒好,什麼“為伊消得人憔悴”通通都是狗屁!
不僅神采奕奕,還弄了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兒伺候著。
“你放不放?”
“不放。”夜輝月神情一軟,“好媳婦兒,彆氣了……”
“氣?”冷冷勾唇,“我氣什麼?我有什麼好氣的?”
“是是是,你不氣,不氣……”
葉洱晃了晃手臂,被那丫鐵爪子鉗著呢!
“最後問一次,你到底放不放?”
“不放!不放!就不放!”
囂張的樣子,很招打。
“小美人兒不抓,你抓我幹嘛?”
“你是我媳婦兒,不抓你抓誰?”
“信不信我告你丫性騷擾!”
“騷擾媳婦兒,警察叔叔不管……”
“你!”
“還說沒吃醋,你看看?”
葉洱:“……”
鬆了領帶,解開領口,男人斜倚在辦公桌旁,到底還是妥協了。
葉洱抽回手,剜了他一眼。
“我說,承認喜歡我,有那麼難嗎?”
葉洱怔忡。
啪嗒——
打火機蓋扣下的聲音,很快傳來香菸燃燒的味道。
這是葉洱第一次見他吸菸,霧氣繚繞中,男人的眉目不甚分明,流動的空氣似乎也染上了幾縷憂鬱。
她覺得心疼。
這個世上,沒有誰對誰好是理所應當,也沒有哪份感情是隻知索取不知回報。
“不難,”她偏著頭,看他,盈然目光之下是不再偽裝的脆弱,“夜輝月,我……”
呼吸一滯,煙,掉了。
“我對你,有感覺的。”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嘶——你抓疼我了……”
“乖媳婦兒,再說一遍!”
“你有完沒完!”
“再說一遍嘛~”
全身一抖,雞皮疙瘩滿地:“沒聽清算了。”
好話不說第二遍。
男人咧嘴一笑,“聽清了,不就是承認愛我愛得死去活來嘛!”
“少往自個兒臉上貼金——不害臊!”
“你剛不是說愛慘了我嗎?”
“呸——我只說對你有感覺!有感覺!誰愛慘你了?操——”
“嘿嘿嘿……媳婦兒,說得真好,這回聽清楚了。”
“……”
第二天,葉洱坐上了飛往紐約的航班,一上機就矇頭大睡。
“Gigi,Boss看上去很疲憊啊?”
“噓!縱慾過度的後遺症……”
一陣偷笑。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葉洱專心投入秀場的佈置,忙得暈頭轉向。
第三天,夜輝月也到了。
“離開秀還有三天時間,你閒得蛋疼?”居然提前這麼多天飛過來。
那廝嘴角快咧到腦後,“不是閒得蛋疼,是想你想的……”
意味深長的眼神,搭配如三月春花的笑容,賊撩人。
葉洱懶得理他,就靜靜看著這廝抖騷。
“先去吃飯?”
“先去賓館,”話音一頓,“媳婦兒,我老想你了……”
“大白天也能發騷,除了你夜輝月真是沒sei了!”
“我姐聯絡你了嗎?”
“沒。”
“她人應該已經在紐約了……”
夜輝月說得沒錯。
夜辜星這個時候確實在紐約,她沒有等到開秀前一天,只因接到了櫻紫落的電話……
飛機降落後,她坐上了死神聯盟派來接她的車。
“銀月?”
“安夫人,好久不見。”
夜辜星摘下墨鏡、口罩,理了理頭髮,方才笑道:“確實,好久不見了……”
銀月眉心一跳。
當年若非這個女人手下留情,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