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哼。
驚顫自脊背攀升,安雋煌下腹一緊。
“嗯……好舒服……”喟嘆出聲,唇畔浮現一抹笑意,女人半眯著眼。
如此妙音,落在血氣方剛的男人耳中,挑逗,勾魂。
“左邊一點……”
“這裡?”
“嗯。再左邊。”
二十四孝好男人,縱著她予取予求。
“煌,我的蛋糕還沒吃完……”
無奈搖頭,安雋煌轉身出了臥室,很快,折返而歸,手裡正託著抹茶蛋糕的盒子。
夜辜星索性整個人都趴在床上,脫了外衣,露出整個背部。
內衣被解掉了釦子,此刻正鬆鬆垮垮耷著,隨性又肆意。
伸手接過,託在掌心,男人目光一掃,便見因擠壓而飽脹堆積的雪團,一條深深的溝壑……
眼皮一跳。
他竭力調整呼吸。
繞至一旁,繼續用藥油推拿散瘀。
夜辜星一口一勺蛋糕,清香的抹茶味充斥口腔,她舔了舔嘴角。
“好了。”男人收回手,把藥油蓋好,放在床頭櫃上。
轉身之際,女人已經坐起來,可是衣服卻……
抬頭,挺胸,將蛋糕盒子扔在一旁,夜辜星扯掉胸前礙事的Bra,明顯察覺到男人陡然沉邃的眼眸。
伸手,勾住安雋煌脖頸,堵上去,一記深吻。
舌頭細細勾勒出男人唇瓣輪廓,像極了一隻討巧邀寵的小狗,用這樣的方式表達親近。
安雋煌不是柳下惠,面對這樣的夜辜星,他如何忍得住?
當即反客為主,搶回主動權,強勢又霸道。
讓人難以招架。
肺裡空氣漸漸稀薄,迷濛間,思維也不甚清晰,理智早已被拋到九霄雲外。
她只能被迫承受。
有個男人,知冷知熱。
有個愛人,貼心貼肺。
有個老公,驕縱疼寵。
她想要的,安雋煌全都給了。
不吝付出,不計回報,有夫如此,夜辜星想,自己睡著了都該笑醒吧?
糾纏,沉溺,安雋煌用最後一絲理智,剋制住進一步侵佔的衝動,猛地起身,好像慢一秒,就會被拖入黑洞。
夜辜星一愣,唇瓣嬌豔,紅霞亂飛,卻因男人突然的動作,眼底逐漸浮現清明之色。
“我去衝個澡……”
言罷,翻身下床,狼狽的身影,近乎落荒而逃。
伸手,一把將人拽住,“煌……”
氣息不定,含嗔帶嬌。
男人剛平穩的呼吸又亂了,甚至不敢回頭再看一眼。
“乖,先鬆手,我……怕自己忍不住。”
心下一軟,暖意上湧。
“我可以……”
高大的身影一頓,轉身,眼裡一陣激越,“可以?”
唇瓣輕動,近乎囁嚅,“親戚走了……”
一個猛撲,女人措不及防。
“騙我?嗯?”尾音上挑,危險至極。
“沒有!今天走的……”
“說吧,想怎麼罰?”
夜辜星傻眼,“罰?!”
“故意捉弄,MT的事又刻意隱瞞,你說,該不該罰?”
“不是……我……沒有……”
“沒有?”
“沒有!”
“隔著螢幕撩我那回,總逃不掉吧?”
腮幫一鼓,“小氣!明明是你不經撩!”
“不經撩?呵呵……”沉沉低笑,如琴絃震動的輕響,磁性,好聽,卻潛藏深意。
“那就試試,我到底……經不經撩!”
“唔……”
“專心點!”
“等等……”夜辜星好不容易掙脫,“門……沒鎖。”
“看來,你還是沒學乖,居然這個時候走神。”
男人話音帶狠,開始上下其手。
每一個動作,都帶著蠻橫粗野的力道,好像要把人揉碎了融進骨血裡。
夜辜星避無可避,只能任由狂風驟雨的擊打。
狼,不可怕。
餓狼,才可怕。
被關久的禽獸一旦放出牢籠,那就是要命的節奏!
青天白日,被浪滾滾。
一番酣戰,夜辜星全身是汗,像從水裡撈起來一樣,劇烈起伏的胸口,滿眼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