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吻了起來。
看著素素從窗戶外面消失,兵士巡邏時,鐵甲碰撞的聲音依舊緩慢而沉悶,允禵提著的心慢慢放下來。
寒冷的冬夜,連恐懼都可以結成冰塊。
沒有素素的訊息,卻迎來雍正的聖旨,著回答蔡懷璽投書結黨的問話。允禵想起素素走的第三天,門口來的那個瘋瘋癲癲的人,說什麼“二七貴為主,貴人守宗山”,還有那人隔著院牆扔進來的書信,又莫名其妙的不翼而飛。莫不是,雍正又想出什麼花花道子?想著自己並沒有見那個人,信裡要緊的字句已經裁去,應該沒有什麼把柄吧?
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雍正並沒有立刻派人提審,反倒是關在馬蘭關,不聞不問。沒有任何訊息過來,每天身後跟著一大堆人,允禵甚至沒有力氣叫罵了。想著素素的話,悶頭練習吐納。有時候也希望自己能象素素那樣高來高去,再不受這鳥氣。也算是個希望了。
從允禵那裡出來以後,素素潛進宮內,把解藥給了蓉蓉,又把外面的情形描述一遍。蓉蓉沉吟許久才說:“素素,我們救不了他們。”
素素知道這個時候蓉蓉是不會誑她的,心裡涼了一大半。蓉蓉道:“允禮怎麼說也是九爺的連襟。我那個身份怎麼說也是阿靈阿的女兒,現在,我只能告訴允禮怎麼自救。至於八爺,九爺,他們和皇上積怨已深,沒有可能了。現在外面的謠言對十四爺極為不利,皇上選的這個藉口,也說明他心裡是忌諱這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