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瑪麗就如同洩了閘的洪水一般直直地灌入了克里斯蒂的喉嚨中,還有很多血色的液體順著克里斯蒂的脖子緩緩流下。沒有人注意到的是克里斯蒂的眼角處滴下了一顆晶瑩的淚珠。
克里斯蒂已經徹底失控了,她瘋狂地大口喝著酒精度數極高的血腥瑪麗,明明實在是不忍心看著克里斯蒂變成這副摸樣,她拉了拉齊嶽的衣角說道:“齊嶽,你快勸勸晴兒吧,她的苦楚我也知道。”齊嶽剛想去勸勸晴兒,只聽見玻璃杯摔碎的聲音,那整整一大瓶的血腥瑪麗就被克里斯蒂一口氣喝完了,克里斯蒂的胸部急劇地上下晃動,面色潮紅身體看上去極不穩定似乎搖搖欲墜,眼中有些模模糊糊。還沒等齊嶽和明明弄清楚情況克里斯蒂就直直地倒在了身後的沙發上。
這種情況可把明明給嚇了一跳。她趕緊扶起了克里斯蒂,齊嶽也用自己的自然之源探查了一番,才知道原來這只是虛驚一場而已,克里斯蒂其實並沒有什麼大問題,只需要休息一下就行了。齊嶽將克里斯蒂慢慢地抱了起來他對明明說道:“明明這樣吧,我將晴兒帶上去休息一下。”明明點了點頭說道:“嗯,齊嶽你先上去吧,我先把這裡收拾一下。你可要注意不要監守自盜哦。”監守自盜?我是那麼齷齪的人嗎?齊嶽搖搖頭想到,監守自盜這樣的事情我還從沒有做過。說著他已經抱著克里斯蒂那修長的嬌軀進入了德庫拉古堡最頂層的那一個房間。
正在收拾被克里斯蒂摔在地上酒杯的明明,突然感覺到有點頭暈目眩的感覺,她看著齊嶽送著克里斯蒂遠去的路線突然一驚,不過她還是無奈地苦笑了一下,沒有去封住藥物流通的穴道,下一刻明明在自己的身邊部下了一層結界,靠在沙發上靜靜地睡了起來。
齊嶽一進入就直接將克里斯蒂抱到了床上,慢慢地給她蓋上了被子以免著涼,齊嶽心裡想到恐怕絕對沒有哪個男人比我更純潔了吧。將一個很漂亮的美女弄到床上之後我竟然沒有任何少兒不宜的反應,這麼說來我絕對是第一人!
說著齊嶽開始打量著這個房間,這個房間明顯與其他的地方不同。這個房間裡面的裝飾看起來還算古樸,只有中間克里斯蒂睡的這張床看起來還算華麗,估計也是最近才購置的。其中最引人矚目的就是中間這塊大牆壁上掛著的一幅畫,這幅畫如同宣傳海報一樣,畫上的主角正是吸血鬼親王克林斯曼。在這幅畫中克林斯曼化身成中古世紀的吸血鬼,坐在餐桌前若有所思、臉色蒼白、唇色略顯紅潤,有著吸血鬼給人的原始印象,而氣宇軒昂的他在西裝外套之外又罩上羽毛披肩,滿身貴族氣息,是一個住在華麗又陰暗城堡中的神秘“吸血鬼王子”!克林斯曼那修長的手指中緊握著一個酒杯,讓握著酒杯的手流露出有個性的華麗感!緩慢地喝著裡面醇香的美酒。優雅高貴的氣息在這幅畫的每一處細節都得到了完美的體現。讓吸血鬼的整體造型華麗又令人顫慄!
在這幅畫上克林斯曼那獨特的眼神,英俊的外表,露在嘴唇外面的獠牙,還有那蒼白色的臉頰。這幅畫一定是筆力深厚的畫師畫的,否則是很難讓人產生一種惟妙惟肖的感覺。特別是克林斯曼眼神的描繪,那藍色的瞳孔微微地注視著眼前,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在這一幅畫的下方就是一個木製的古樸梳妝檯,齊嶽用手輕輕地拉開了梳妝檯旁那一個小小的抽屜,抽屜中空空如也,唯一的物品就是那一本破舊的日記本,日記本的封面上用英文書寫著《克里斯蒂》,這很明顯是克林斯曼的筆跡,齊嶽上次來到德庫拉古堡的時候就曾經見過。
齊嶽拿起這本日記,輕輕地彈去了封面上的灰塵,看這樣子似乎是有段時間沒有動過了。齊嶽小心翼翼地翻開了這本日記的第一頁,展現在齊嶽眼前的是一張更加破舊的黑白照片,齊嶽拿起這張照片仔細地看著,照片中的兩個人正是克林斯曼和晴兒,突然齊嶽感覺到有幾分不對。不對,這不是晴兒,這,這是克里斯蒂!如果這張照片是彩色的話也許齊嶽還能夠知道這是晴兒,但是克里斯蒂和晴兒長的實在是太像了,她們兩人彷彿是一個磨子裡刻出來的一樣。漂亮的大眼睛,暗紅色的頭髮,張揚不羈的性格,火爆的身材,以及眉宇間那淡淡的憂鬱,無不像一隻可愛的憂鬱小貓般惹人憐惜。只是這張黑白兩色的照片告訴了齊嶽這張照片的年代。
齊嶽繼續翻閱著這本日記,上面用工整的筆跡書寫著克林斯曼與克里斯蒂兄妹之間發生的事情。克林斯曼和克里斯蒂以前就是德庫拉家族的人,只是因為他們的父母死得早,所以他們經常會被其他家族的人欺負,而克林斯曼也竭盡所能做到了一個哥哥該做的責任,他很好地保護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