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譽立刻換了一種眼神看燭淵,心情有點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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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此解釋:大叔渣基三,唐門出身,非五毒出身,徒弟中有五毒出身,大叔偶爾渣渣五毒而已~
035、我幫你吧
龍譽看著燭淵,心情確挺複雜。
這個白麵小男人確實可惡,但是他現這模樣,真是有點黯然傷神感覺,配上那比女人還精緻五官,可還真能勾起別人同情欲。
好吧,雖然知道他是裝,但是誰叫她一向見不得人可憐傷心,好,這一回算她敗陣了。
還有他說是因為關心她而來,讓她心裡突然間覺得有些暖,這麼些年,除了阿孃與小哥哥,再沒什麼人是會關心她。
“包紮上藥什麼,外面阿姐會幫我,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龍譽忽然把語氣放平了,和和氣氣地與燭淵說話,“好阿哥你那麼忙,還是去忙自己吧。”
燭淵聽著龍譽話,低垂眸子裡有淺淺笑意,繼而轉過頭看著她,臉上哪裡還有半點傷心模樣,只是笑著,“我已經讓三位使女離開了。”
“……”龍譽好不容易放平和心又是忍不住毛躁,咬牙笑著問,“好阿哥這是幹什麼?你讓阿姐們都離開了,我就算自己處理得了身前傷,我身後傷誰管我?”
“我不是還麼?”燭淵說得可謂是真誠,“我不是說了麼,我來這兒是為阿妹包紮傷口來。”
“……”龍譽終究又是沒忍住,又爆發了,吼道,“你有完沒完啊!?你要是把我折騰死了,七日後我就沒本事參加第二層試煉了!”
這個白麵小男人,心裡到底想些什麼!?她脾氣不好,遲早會被氣死。
“我確是關心阿妹而已。”燭淵拿過一條放竹床旁邊小几上乾淨棉布條,慢慢纏上自己被龍譽咬得險些見骨手指,語氣平緩,“阿妹還是不要再亂動好,否則身上剛剛擦洗乾淨傷口又得再擦洗一遍。”
龍譽看著燭淵不斷往外滲血兩隻手指,深深口子,這才意識到她方才下口有多重,不禁拿過了他另一隻手上拿著棉布條,往他靠近坐了一點,有些抱歉道:“我幫你吧。”
其實她覺得,這個小男人雖然可惡是可惡了點,但是確實替她救了阿孃,也沒有真正想要傷她,昨日比試也是她挑起,若不是她說她有實力,他也不會要見證她實力,今日試煉,也是她必須要經歷,不過是時間提前了些,她既然覺得自己有實力有本事有力量,自當就不怕這些,而且也能讓自己實力增強,一身傷是所難免,她又何必生氣。
燭淵沒有說話,也沒有阻止龍譽動作,就讓她動作遲鈍緩慢地為他包好手指上傷,只是安靜地看著她每一個動作,目光沉沉。
因為龍譽肩上有傷,雖然她忍著,動作也很細心,但是手上動作卻是很遲鈍,讓燭淵看得眸光愈發沉。
他已經多少年沒有受過傷,有多少年沒有包紮過傷口了?
十年?二十年?還是久?
燭淵將目光由自己手指移到自己手臂,手臂上暗紫色圖紋下,依舊能隱約能看到那深深淺淺大大小小疤痕,它們每一個傷痕,都是他曾經傷與恥辱。
忽然一種莫名灼燒感,由他身體內部湧向他身上所有傷痕,使得他手猛地一顫,眸光完全冷掉。
龍譽察覺到燭淵異樣,慢慢抬頭。
036、怎還穿得這麼齊整,脫了(一更)
龍譽察覺到燭淵異樣,慢慢抬頭。
只見他平展眉心緊緊擰成一個“川”字,一向笑意盈盈墨黑眸子裡是痛楚之意,似掙扎,又似忍耐。
他雙眼,看到彷彿已不是當前一切,冷沉得沒有焦點。
“喂,你沒事吧?”龍譽正動作緩慢地幫燭淵將手指上血口子纏到一半,忽然看到他這副神遊天外不正常模樣,不由關心地問道,“你就手指流了這麼點血,沒這麼要緊吧?”
龍譽盯著燭淵,見他沒有反應,覺得他實太過奇怪,不禁又道:“燭淵!?”
“嗯?”燭淵被龍譽這一喚回過了神,將手收回,微微一笑,“阿妹叫我呢?還是把我名都喚出來了。”
又出神了麼?燭淵習慣性地想要抬起手按下隱隱生疼眉心,卻將手抬到一半時候被龍譽擒住了手腕。
“還沒包好,等等。”龍譽抓著燭淵手腕,又將他手腕扯到了自己面前,燭淵這才注意到他手指上還掛著長長棉布條,便又由著她了。
“阿妹這麼討厭我,沒想到還會這麼關心我,真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