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本來我還想不告訴阿妹,誰讓阿妹自個兒沒有查覺呢?不過現我後悔了,所以,句告訴阿妹了。”
燭淵看著龍譽一副痛苦而掙扎表情,似乎很是高興,繼續道:“因為呢,我喜歡阿妹心狠手辣一面,比阿妹天真無邪一面讓我覺得賞心悅目很多了。”
臺凱那個滿是平和和還了村子,進了屍人!?怎麼……可能!?
“阿妹似乎不相信呢?呵呵…。”燭淵笑清淡,似乎任命他眼裡不值一提,“也不知那個村子會怎麼樣,村子挺好,若是被毀了,我也覺得有些可惜,阿妹你想,那些村民連野豬都束手無策,面對這些怪物,會是怎麼樣場面?”
“不要說了!”龍譽痛苦地狠狠推了燭淵一把,而後甩手一指周圍手中已經舉起武器屍人姑娘,吼到:“她們!還有村民!都是一條條人命,都是人命!”
他怎麼可以說這麼滿不乎!?怎麼可以那麼輕賤每一條人命?
燭淵被龍譽推得往旁退開兩步,笑意甚,“我還可以提醒阿妹,似乎阿妹所經過地方,所接觸過人,都沒有什麼好結果,阿木朵是這樣,樹頂村落也是這樣。”
燭淵明明笑,嘴角笑容卻冷得好似無情無感修羅,只見他還特意頓了頓,才又道:“如今,這個名叫臺凱村子,也是這樣。”
“啊——!”龍譽猛然捂住了自己耳朵,嘶喊一聲,以此來阻擋燭淵無情話,而後只見她雙臂向兩側展開,掌心向外,與手臂呈九十度直角,迅速地轉動著手腕。
燭淵滿意地勾起嘴角,這一次,他並沒有出手相助打算,他只想做一個觀戲人,可正當他嘴角勾起一個滿意弧度時,龍譽突然收回了自己雙手!
此時此刻,對方已是舉戈相向,劈面而來,四面危險!
燭淵瞳眸陡然一縮!
聖山某一處半山腰吊腳樓。
朵西站二樓廊上,眺望著遠方,心事重重。
她知道她們逃不出大祭司掌心,可是她沒有想到布諾會那麼找到她,以至於她不知道她阿譽怎麼樣了,那個一輩子都讓她放不下心孩子,好過了些日子,布諾有將阿譽安然無恙訊息告訴她,且知道了大祭司沒有為難阿譽,這才讓她稍稍放了心。
她不乎自己命,可她卻想守著阿譽那個對世事不甚瞭解孩子,阿譽太像佑納了,她害怕阿譽有一天也會做出像佑納同樣事情來。
她多想阿譽這一生只當一個平平凡凡姑娘,嫁人,生子,與她所愛人平安幸福地過一生,再也不要捲入到聖教中事情來,可是世事難料,太多太多事情都是事與願違,一如當初她自己與他一般……
當初他,總是沉著一張臉,卻每次與她說話都會紅著臉說不出完整話來,猶記得她還不知道他對她情意,總喜歡逗他,可是後來呢?使女是一輩子不可婚嫁,即便她知道了他對她情意,又能怎麼樣呢?她不怕害了自己,卻怕害了他,以至於……
朵西憶及當年,苦澀地笑了笑,都是二十年前事情了,她為何還要憶起,她以為她可以放下,將這一段感情與她過往一起埋葬,不再挖出來,可是她沒有想到,時隔二十年,他們還會再見面,真是……世事難料……
她以為她已經放下了,可是當她時隔二十年見到他第一面開始,她才知道什麼叫做刻骨銘心,當年每一件事,彷彿都還昨日,歷歷目,只是,她老了,他眼角也有了淺淺皺紋。
他不再是當年那個一見到她就會臉紅,說話就會結巴十七歲小夥子了,他多是沉冷與歲月滄桑,見到她時甚至連一絲驚訝也沒有,或許還那麼清楚地記得當年只有她這個自以為忘記了人而已,而當她看到他穿著被水打溼褲子捧著魚湯出現她面前時候,她才知道,記得當年不止她而已。
可是,她也不再是當年那個會哭會鬧十六歲小姑娘了,他們都變了,即便再給他們一次機會,他們也再回不到從前,二十年,足以改變很多很多事情,包括人心。
有時候,一個夢,做一次就夠了,如今她,不為他,如今他,也不再為她。
從前,都是過往夢了……
想著想著,朵西還是望著遠山禁不住落淚了。
“朵西姑娘。”廊邊,布諾不知何時竟出現了,手裡捧著一碗魚湯,還蒸騰著熱氣。
朵西一昂頭,讓眼眶中淚水倒回去,而後才衝布諾微微一笑。
夕陽斜照,將二人身影拉得老長。
有些畫面,依舊可以很美麗。
080、好阿哥,求求你,幫幫我
面對四面而來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