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1 / 4)

“阿妹聽聽便知道了。”燭淵將茶碗捧手裡,“不過故事很短便是了。”

月色姣好,終還是藏到了烏雲身後,直到天明,再也未曾露出過臉兒。

龍譽因為這一則簡短故事,一夜難眠。

故事確很短,也很簡單,講是一個苗族少女愛上了一箇中原男子,而後雙雙墜入愛河,苗族少女因為中原男子被判族人,拋棄了一切,本以為會迎來白頭偕老美滿愛情,可後中原男子卻拋棄了苗族少女,並且還利用了苗族少女對他愛使得苗疆險些覆滅,苗族少女因愛成瘋,當有機會手刃這負心漢之時卻終又放了他一命,終自己葬送了自己。

而那中原男子至終未知,苗族少女為他孕育了後人。

這本是與龍譽毫不相干故事,她卻整夜難免,連她自己都無法解釋其中因由,她只想罵那苗族少女太蠢,明知中原人不可信,卻還以身試險,終落得個被所有人拋棄葬送自己下場。

可她不明白,為何那個白麵小男人要跟她說這樣一個聽了讓人心生怒火故事,其實她一夜難眠還是因為她想著若是真有這麼個男人,她定要將他千刀萬剮,不,要讓他生不如死痛不欲生才對!

不過這故事其中定有許多細枝末節,因為那個白麵小男人末了還給她留了一句話,待哪日他心情有今夜這般好,再與她詳說。

龍譽撈起浸木盆裡棉帕子,擰乾,蓋到了臉上,涼意沁膚,本是很涼爽,卻讓龍譽陡然心驚,她臉上棉帕子便“啪”一聲跌回了木盆裡。

不,不對,倘若這個故事是真,那麼苗疆因為中原人而險些覆滅事,有史以來就那麼屈指可數幾件,近則是二十年前大唐軍隊聯結中原武林進攻苗疆那一戰。

二十年……二十年……他身上恩恩怨怨,也正是二十年……

這個故事,會是真實存過嗎!?

又是否和她……有關係!?

試煉場。

正如龍譽所想,愈往上層試煉,能有資格旁觀看人就愈少,現下便只有燭淵,曳蒼以及布諾三人,也正因只有他們三人,燭淵直截了當地把該省表面功夫都省了,一來到試煉場便讓曳蒼把椅子往那陰涼處一移,二話不說便走過去坐下了,敲起二郎腿,喝著甜茶,還當真成了一個真正看戲人。

已經兩日未能睡好龍譽,現下兩眼真是又腫又烏,當她走到燭淵面前行那必須禮時,看得燭淵嘖嘖搖頭,咂了一口茶,面色絲毫沒有對待一件嚴肅事情神情,“阿妹,瞧瞧你那兩隻眼睛,有煞風景。”

“……”龍譽本就眼睛酸脹,聽燭淵這麼一說眼角抽了抽。

“大人,風景可以過會兒再看。”布諾適當提醒。

龍譽雖因朵西一事心裡極度不喜布諾,可還是不得不承認他還是正常人了,可她這個想法還沒結束,就被布諾接下來話打破了,“不然待會兒日頭大了便連個擺放竹椅陰涼地兒都沒有了,像昨日一般。”

“就是,這日頭到了午時以後就毒很,一直曬著要掉皮。”曳蒼點著下巴附和,雖才一日時間,可全身上下已看不出中過嗜血蠱跡象,如今可是精神抖擻地說著讓龍譽心裡直抽抽風涼話,“大人是自己沒去曬曬,不明白這其中滋味啊!”

燭淵抬眸瞟了曳蒼一眼,曳蒼立刻閉嘴,站到了他身後,布諾也移步到與曳蒼並排處,燭淵這才放下手中陶碗,看向一身利落裝束龍譽,微微笑道:“阿妹可是很會用劍?今日第一場演武便是舞劍,兵器架就場邊,自己去取劍吧,然後把你這平生所學劍法都使出來讓我看看。”

“不可停下,直到我覺得滿意為止。”

龍譽心裡正想著這是什麼怪異考核,便聽到燭淵這補充一句,眼角再次抽了抽,舞劍她倒是樂意得很,至少不像試煉時那樣時刻注意著自己小命,可這要舞到他滿意為止,依她對他脾性猜度,他這滿意程度,很高,那她得場上擺弄多少個時辰才足夠?

果然,燭淵這滿意所需時辰從日頭偏東到日頭居中,再由日頭居中到日頭偏西,龍譽已是滿頭大汗渾身溼透氣喘吁吁,而燭淵則是靠椅子上睡了一會兒小覺,曳蒼他身後用著一片不知何時從哪兒摘來大葉子替他扇著風兒,別提多愜意,讓龍譽心裡那個咬牙,而後則是布諾捧了酸湯魚餃來,喚醒了小憩中燭淵,燭淵再喝了幾口甜茶,便開始一邊享受魚餃,一邊看著龍譽一招一式。

龍譽此刻已是被烈烈日頭曬得全身灼熱滾燙,再加上她這將近兩個半時辰不停不休地舞劍,渾身直是像要燃燒起來了一般,看到燭淵那漫不經心舒適模樣,真恨不得將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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