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並不大,然而卻是涼涼,說完後真正走了。
曳蒼頓時再玩笑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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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吧,大叔覺得能得心愛人幫自己洗頭擦頭髮是一件很溫馨事情~
094、阿哥是我一個人的(二更)
戌時。
龍譽氣喘吁吁地曳蒼一步挪到燭淵先前坐過那張椅子再也沒力氣站起來了,曳蒼原本也看好了那張椅子,原本先一步(人)就是他了,可是就他要奔出去一剎那布諾蹦出了一句話。
大人還等你。
於是曳蒼不要臉地軟趴了布諾身上,說什麼也要布諾拖著他走,他不能一心兩用,不能一邊走路又一邊想怎麼和大人老實交代,布諾眼角直抽,不能傷害對方分毫又必須承受住對方毫不留情出擊情況下和對方對打兩個多時辰,真是身心疲憊,偏偏曳蒼還是一如既往沒個正經,便也任曳蒼將手攬了他肩上,將全部重量都壓給他。
布諾拖著曳蒼走了,留下坐椅子上疲憊不堪龍譽。
蚩尤神殿,泉。
就要走到甬道頭時,曳蒼立刻從布諾身上蹦了起來,走得精神抖擻,布諾很是不悅,直接抬腳便狠狠踹到了曳蒼小腿上,曳蒼疼得嗷嗷直叫,布諾目不斜視從他身旁走過。
燭淵正坐石桌旁,桌上擺放著還騰著熱氣飯菜,桌子正中擺著三盞豆油燈,曳蒼瞧見吃,立刻從布諾身後躥上前,二話不說直接蹦到了燭淵對面坐下,燭淵面不改色,布諾微微蹙眉。
“布諾坐了,讓崎棉把你二人飯菜也一併送來了,吃了再說。”燭淵將一隻乾淨空陶碗放到自己身旁空位,布諾道了一聲“多謝大人”後才落座。
“嘿嘿,大人,來來來,我幫你盛飯。”曳蒼積極地從盛飯大陶碗裡舀了滿滿一碗米飯,笑眯眯地雙手放到了燭淵面前,再雙手拿起筷子遞給燭淵。
燭淵接過筷子,不冷不熱道:“便先讓你吃著笑著,吃飽了皮夠厚夠結實,耐抽。”
曳蒼正舀第二碗飯手一抖,大木勺子險些跌回大陶碗裡,向布諾投來一記求救眼神,奈何布諾採取無視態度,還從他手裡奪過了木勺,自舀自飯。
曳蒼知道燭淵用飯時不喜人耳畔聒噪,便閉嘴不敢多言,一餐飯吃得無比忐忑。
飯罷,曳蒼狗腿又討好地收拾桌子,讓布諾看得都覺好笑,燭淵也沒打算理他,只讓布諾跟著他換了一張石桌,把曳蒼晾一旁忙活,聽著布諾一五一十地將今日與龍譽交手看法做個總結。
末了,燭淵只微微點頭,不作任何表示,布諾等著燭淵示下,燭淵終是淡淡看了他一眼,道:“聖山上發生事情,從沒有一件是能瞞過我。”
布諾連忙站起身,垂下了頭,有些慌亂,終還是鎮靜地說了聲“是”。
倒是他們異想天開了,以為能瞞住大人一些日子,卻是連一天甚或說一個時辰都瞞不住,也難怪曳蒼要受罰。
“去忙吧。”
“是,屬下告退。”布諾恭敬轉身離開,曳蒼苦著一張臉上前。
“大人。”曳蒼內心很忐忑,因為與布諾擦身而過時,布諾投給他一個“大人早就知道了”眼神,決定先坦白,“屬下從未隱瞞過大人什麼,僅僅這一次而已。”
“有一就有二,既有先河開,何患無二三?”燭淵指尖輕點著石桌,看著一臉視死如歸曳蒼並未真正動怒,“坐了說話,我還不至於吞了你。”
聽到燭淵如此口氣,曳蒼才稍微鬆了一口氣,一邊不客氣地坐下,一邊小聲道:“卻比吞了我還可怕。”
“也不知是誰說,一旦心裡藏了人,就會老實與我說?”燭淵依舊輕輕點著石桌,“自己說吧,若是刻意隱瞞,你就確實需要考慮我會不會吞了你。”
“嘿嘿,大人,我絕對老實交代。”曳蒼痞氣一笑,“不過還是先向大人澄清,我心裡沒藏人,我不是老左。”
心裡藏個人能藏二十年,佩服!
於是曳蒼又將自己對布諾所說話一字不落地再說了一遍,且不僅一字不落還稍補充了些,畢竟大人和老左不同,是忽悠不得。
“大人,該說我都坦白了,大人是否要扒我皮?”末了,曳蒼試探地問道。
“你若是想扒了自己,我倒也不會阻止。”燭淵涼淡地看了曳蒼一眼,曳蒼立馬改口,“那大人認為那個小娃娃是何來歷?”
“若說大智若愚,卻也沒見過這般蠢細作。”燭淵定論,曳蒼面上喜色頓露,“那大人,她——”
“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