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來嗎?”龍譽將燭淵箍她肩上手臂拿下,順帶替他理了理身上衣衫,很是正經道。
“為何選這種地方?”燭淵臉黑了黑,又將手搭到了龍譽肩上。
“這是我認為安全地方。”龍譽又將燭淵手臂拿下來,不悅道,“得了,繼續演戲,這回阿哥你是病少爺,走,咱們下去吧。”
“病少爺逛窯子?病了還能大展雄風?”燭淵忍不住輕輕笑了,拉回了欲跳下屋頂龍譽,捂著傷口十分幽怨道,“阿妹,你是要把我折騰死了你才舒服是麼?我雖然能忍,但不代表我血不會流乾。”
“你麵皮就只剩下病秧子模樣了,難不成阿哥想當病小廝,讓我當大爺?”龍譽擰眉看著夜色中燭淵腰身上又已完全被血色染透袍子,拉住了他手,有些歉意道,“很便能讓阿哥歇下了。”
“阿妹,你我身上可是身無分文,你還想大搖大擺地逛窯子?”燭淵有些無奈地說著,又將自身重量倚到了龍譽身上,疲憊道,“阿妹,我沒氣力和你玩了,隨便找個地方當會兒小人吧,我暫時可以隨遇而安。”
於是,龍譽放棄了大搖大擺逛窯子念頭,扶穩了燭淵,選擇了近且又無人注意到一扇窗戶,悄聲竄了進去。
屋子很寬,擺設並不富麗,卻很是雅緻,並不像窯子裡一般庸脂俗粉屋房,一瞬間讓龍譽覺得她進錯了地兒,好緊閉房門外傳來男人哈哈調笑聲,才讓確定自己並沒有進錯地兒。
竄進窗戶之後,龍譽才發現這間屋子兩側墜掛著層層疊疊曳地紗帳,扶著燭淵輕手輕腳地竄到了左側紗帳後,還不忘小聲地向燭淵嚼耳根,“阿哥,這種既寬又雅緻得夠別樣屋子,簡直就是專為我們這種小人設計,這地兒不錯,好藏身。”
“似乎確如此。”燭淵贊同,一向聰明他確實也沒搞懂這掛了一層又一層紗帳究竟有何用途,卻也懶得研究,背靠著牆慢慢坐了下來,牽動傷口,第一次龍譽面前露出疼痛之色,還不忘玩笑道,“沒想到我也有偷偷摸摸做這麼沒面子事情一天。”
“面子能當命來用?”龍譽也立刻燭淵身邊跪坐下身,輕輕拂開了他擋傷口上手,小心翼翼地替他解開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