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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譽將腦袋往上蹭了蹭,蹭到燭淵頸窩裡,呼吸著他身上帶著溫暖氣息,摟著他脖子開心道:“原來這樣能讓阿哥身子暖和,那以後我多這樣幫阿哥捂捂!”
燭淵沒有說話,嘴角卻笑意悠揚。
“這點疼算什麼,我要阿哥好好,嘶——”龍譽說話易激動,此刻激動便覺下身疼,卻是咬牙篤定道,“我就不信誰都說欲死欲仙,到我這兒就疼得死去活來!”
“……”
“還有,我知道訣竅了,下次換我上面試試!”龍譽一巴掌拍上了燭淵大腿。
“……”
龍譽叨叨著沉沉睡了過去,燭淵替她蓋好棉被,卻是睜眼一夜無眠。
他沒有告訴她,他一向寒涼身子之所以變暖,是因為眠蠱,因為他們交合,使得他們體內眠蠱振奮,蠱王力量,完全覺醒。
如此,他能好進行他報復計劃了。
雪夜寒涼,即便沒有炭火,依舊有讓人變得暖和辦法。
130、悲喜苦甜,我陪你走
經過一夜歡騰聖山今晨很是安寧,一夜白雪竟下得很厚很厚,厚得竟能沒過腳踝。
不美好一夜好似一場夢,一覺醒來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龍譽若非感覺到下身疼痛,便真將昨夜當做一場夢了,夢裡還你壓我撲,還有她拍胸脯說下次她要上面,現下想來,她才覺得酒意上頭真不是蓋,她真將那個白麵小男人給採了。
可是,床邊空空,那個白麵小男人哪兒?
“阿哥!”龍譽下意識地張口就大喊一聲,迴盪整個後殿裡,迴音淺淺。
“阿妹不要這麼一大早就深情呼喚我,這會讓我以為阿妹是慾求不滿。”燭淵含著笑意聲音從殿外傳來,龍譽抬頭,看到已經穿戴得齊整燭淵懷裡正抱著一沓厚厚棉被走進來,走到床前,將懷裡棉被放到了床上,而後將疊放棉被頂上一套乾淨衣裳扔給龍譽,有些嫌棄道,“起來,然後把這乾淨棉被換上。”
“換了?”龍譽抱著身上棉被坐起身,看看那一沓高高棉被,再看看燭淵,很是不解,“難道阿哥還一夜換一次鋪蓋?”
潔癖到這種地步?
“這倒不是。”燭淵回答得正經,“只是嫌阿妹你太髒了而已,一身酒氣洗也洗不乾淨,再用這麼髒鋪蓋,我會失眠。”
“……”龍譽咬牙將枕頭砸到燭淵身上,好歹老孃為了你怕你日後不像個男人沒把自己嫁了倒把洞房夜提前了,沒有溫存,好歹也別這麼賤行不行?
燭淵輕易接住了龍譽砸來枕頭,笑吟吟地又將枕頭扔回給她,“嘖嘖,阿妹,不要這麼一大清早就向我扔枕頭,會讓我以為阿妹再邀我共眠一樣,阿妹那殺豬嚎,我必須消化好幾日。”
“燭淵!”龍譽咬牙怒吼,“我也沒見你昨夜喊得有多好聽!”
一直悶哼!
“我那是配合阿妹,阿妹嚎得太大聲,我再嚎大點聲,要把整個聖山人一起引來圍觀你我,那就不好了。”燭淵一本正經地分析,而後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轉身走到了殿內右側,躬身一堆亂七八糟東西堆裡翻找著什麼。
龍譽咬牙憤恨,恨恨地穿上燭淵給她帶來乾淨衣衫,大小正合適,暗紫底紅綠邊,右衽襟,襟上繡是紅色蠍紋,針腳細密,還有一件袞邊小襖,穿身上既舒適又暖和,後還有她時常簪頭上綴花小銀梳和蠍形銀耳環,床前,還有乾淨嶄鞋襪,龍譽一邊穿衣一邊看著燭淵半躬著翻找東西背影,憋悶心暖了又暖。
這個看著心冷又嘴賤白麵小男人,其實心是很溫柔,至少對她還是溫柔。
如此想著,龍譽便將昨夜之事看得開開了,穿了鞋襪之後開始照燭淵話幫他換上鋪蓋了,換鋪蓋時,龍譽發現床單上三兩滴暗褐色血跡,連忙速收拾。
待龍譽為燭淵床換好鋪蓋時,一轉身,燭淵已含著淺笑站她面前,雙手背身後,淺笑道:“來,阿妹,先別急著去梳洗,我先送你一樣好東西。”
龍譽下意識地看看一旁被燭淵翻搗地加亂七八糟灰塵亂飛東西,實不能理解那樣一堆亂糟糟東西里面能翻出什麼好貨。
燭淵卻不意龍譽反應,讓龍譽伸出雙手,而後從身後拿出一本兩個巴掌大藍皮小冊子放到了龍譽手裡,龍譽看著書皮上正楷書就幾個大字,頓時覺得天打霹靂。
房事三十招!
“阿妹昨夜信誓旦旦地說下回要上面,於是我就尋思著,不行啊,阿妹水平不到家,別到時再嚎得像殺豬,連帶著真正把我給廢了,於是,為了阿妹終身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