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來。
“那這位阿姐——”阿妹不行?改口還不行?
“呸!瞧著你都比我老!憑什麼叫我阿姐!”
“……”女人當真麻煩,“那這位姑娘——”
“野蠻人!姑娘也不是你能叫!”少女依舊兇悍。
“你還是不是個女人!?虧得你好意思說我野蠻人,我瞧你像個野蠻人!”曳蒼真心煩這種聒噪又煩人女人,乾脆好語氣也不給了,“至少野蠻男人還是有過,野蠻女人你倒是可以做史上第一人。”
“你——!”少女被曳蒼話堵得氣了,兩個腮幫子氣得又鼓又紅,想要反駁,卻又想不出什麼話來反駁,後狠狠一跺腳,“我不管!反正你把我花兒弄成這樣,你必須賠我!不然,不然——”
“不然怎樣?”曳蒼好整以暇地挑挑眉,這小野孩子還強詞奪理了。
“不然——”少女擰了眉心想了想,似是糾結模樣,後一把抬起手中鐮刀,對著曳蒼鼻子,怒道,“我,我就劈死你!”
曳蒼人生第一次被人這麼指著鼻子,不是用手,還是用一把鐮刀,不是什麼強者,還是一個小野女娃娃,真是莫名恥辱啊。
“小娃娃,這花兒上有刻著你名字嗎?你憑什麼說是你?又憑什麼叫我賠?”曳蒼說著,抬起手,用食指輕輕將指著自己鼻尖鐮刀移過邊,笑道,“還有,小娃娃,我瞧你一副柔柔弱弱模樣,你有劈我力氣嗎?你敢劈我嗎?若是敢,我現就給你劈。”
曳蒼說完,又將那鐮刀尖移回來對準自己鼻尖,還將臉往前湊了一分,生怕少女劈不到他似。
少女沒想到曳蒼會這般,握著鐮刀手有點抖,往後退了一步。
曳蒼冷哼一聲,又擺直了身子,準備離開,他可不是大人,他沒有興致陪小娃娃玩。
忽然少女覺得自己氣勢被打壓了,連忙有直起了腰桿,又恢復了方才凶神惡煞又理直氣壯表情,不屑道:“大伯還說苗疆人都很好,我瞧著都是野蠻人,哼!”
少女話音一落,曳蒼眼神便完全冷了下來,冷冷地盯著面前少女,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諷刺道:“中原人 ?'…'”
“是,是又怎麼樣!?”少女從曳蒼眼神中看到了危險味道,氣場頓時有些弱,仍是昂首挺胸道。
“不怎麼樣,我沒有殺女人習慣,沒有殺小娃娃習慣,包括中原人也是如此,所以,趕緊滾。”曳蒼冷冷說完,抬眸看了呆一旁小戳兒一眼,淡淡道,“小戳兒,走了。”
曳蒼說完,也不管少女有何反應,轉身便走了,可是走了幾步發現小戳兒沒有跟上,不得不停下腳步轉頭往回望。
只見那前一刻還一臉高昂少女此刻有些垂頭喪氣,很傷心模樣,而小戳兒就她身邊,許是知道少女不開心,便用嘴去蹭蹭少女。
曳蒼皺了皺眉,沉聲叫了一聲“小戳兒”,小戳兒似是聽出了之家主人不悅之意,便離了少女身旁,蹬蹬蹬地往曳蒼跑去。
而就小戳兒跑了幾步之後,那耷拉著腦袋少女突然跑到了小戳兒身邊,一把抱住了小戳兒脖子,不服氣地瞪著曳蒼,喊道:“不行!小驢兒是我!憑什麼跟你走!”
曳蒼臉色沉了沉,少女像沒看見似,也不知害怕,只將小戳兒摟得緊,“你毀了我花兒不給我賠,現又要把我驢兒帶著!你還講不講道理!”
“憑什麼說驢是你?”曳蒼眼角又抽了抽,道理?貌似不講道理不是他吧?
“他跟著我回家了就是我!”少女理直氣壯,曳蒼看了小戳兒一眼,只覺得現小戳兒是一臉無辜加欠抽。
曳蒼懶得和這中原女娃娃多說,走到了小戳兒身邊,輕而易舉地將少女手臂從小戳兒脖子上拿開,把她扔到了地上,牽起拴小戳兒身上麻繩,轉身走了。
少女跌坐地,愣愣地看著曳蒼帶著小戳兒離開背影,倏地委屈漫上心頭,眼淚便嘩啦啦地流了出來,她從小到大還沒受過這種委屈。
“混蛋王八蛋!憑什麼踩壞了我花兒不給我賠!憑什麼搶了我小驢兒!”少女就坐地上,對著曳蒼背影一邊哭一邊狂吼,“王八蛋!不講理野蠻人!”
大伯說都是騙人!說什麼苗疆人都是熱情又溫柔,她沒遇到熱氣溫柔人,倒是遇到個不講理王八蛋野蠻人!早知道她就該聽二叔話不來苗疆了!
可是她偷溜出門前信誓旦旦地發誓了,不到一年絕不會去,可她才出來兩個月不到,回去一定會被大家戳脊梁骨笑死!
好委屈!
“王八蛋!混蛋!欺負女人算什麼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