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部分(2 / 4)

心問題,她是真怕他不回來了。

“嘖,阿妹心裡我就這麼小氣麼?會生氣到離家出走?”燭淵涼涼鼻息拂到龍譽面上,有些癢,卻很安心,“阿妹你就這兒,我能去哪兒呢?”

或者說,她就這兒,他哪兒也不會去。

只是方才他去哪兒這個問題,他還暫且不能告訴她。

“真?”龍譽雙手攀著燭淵衣襟,突然發現一向愛乾淨他胸前居然有些泥漬。

“阿妹認為是假我也沒意見。”燭淵將龍譽抱到了二樓,將髒兮兮龍譽放到了凳子上,點了豆油燈之後才熄了火把,接著從房裡拿出了那隻龍譽從聖山搬來小木藥箱,褪了龍譽鞋襪,到了藥酒掌心,替她高腫腳背輕輕揉搓著,一邊揉一邊感嘆,他怎麼就找了個這麼能找事阿妹,龍譽則糾正他,說他應該高興找了個這麼能幹阿妹,燭淵但笑不語,才又道,“看阿妹瘸了份上,我今兒就發發善心,不讓阿妹為我弄吃了,阿妹這坐著等吃吧。”

燭淵說完,還不等龍譽反應便出了屋,任龍譽屋裡高聲嚷嚷教他怎麼燒柴怎麼注意火候怎麼將今天買到東西熄了切了再放下鍋,他都沒有理會,龍譽坐屋裡簡直如坐針氈,實不放心燭淵,生怕他把廚房給燒了,然而當她單腳蹦下樓時廚房已經烏煙瘴氣,再蹦到廚房時,廚房險些沒著起來,還是她旁邊大叫著“水水水”,燭淵才將一桶滿滿水潑向灶膛,才救了廚房一命。

龍譽黑著臉說以後不準燭淵再進她廚房,燭淵則黑著臉把今兒包去又包會烙餅和白饃翻出來,遞給龍譽說,還是吃這個不會死人,龍譽沒忍住笑,一口白饃嚼嘴裡將自己噎了。

燭淵本還想燒些熱水讓龍譽洗洗,可想到那廚房還是算了,後舀了一木盆涼水給龍譽讓她將就擦擦得了,龍譽也無法,今夜也只能先這樣了。

啃了白饃烙餅,再擦了身子後,龍譽又蹭到了她那間小屋,關上屋門前不忘叮囑燭淵不準偷看,還交代他讓他將今天山市買到東西整整。

燭淵將今天山市買到東西收整好後已是深夜,習慣性地坐龍譽所小屋外撐額沉思。

今日山市,他們均聽到了那兩名男子對話,卻都無人先說起這件事,亦或說是他們都故意對這個問題避而不談。

避,真能避得掉麼?

只是,這一夜,直至翌日天明,龍譽沒有從小屋出來過,而燭淵也沒有離開過小屋門前,只是伏桌上淺淺睡了去,而龍譽意識到該睡之時已是天明,便揉著疲乏雙眼從小屋走出來,一出屋便看到了門邊伏桌上睡著燭淵,心疼,也不急著叫醒他,只是自己挪到了廚房收拾昨夜狼藉,用昨日買到粟米熬了粥,將他們從聖山包來還所剩無幾乾肉撕了放到熱粥裡,正要把粥端上樓把燭淵叫醒時,燭淵卻不知何時倚廚房門框上靜靜看著她。

龍譽將粥遞給燭淵,跛著腳將他拉到樓梯上坐下,一邊看他喝粥,一邊和他說,今天田壟野草要靠他去除了,除完記得鬆鬆地,松完地還要把溝渠裡水引到田壟裡,過幾天才好插秧,回來時還早話就順帶伐些木頭回來,然後明天就可以把這屋頂四壁修補修補了,她這個瘸子就不去添亂了,就家縫枕頭縫鋪蓋,難得燭淵沒有嘮叨,喝完粥,拿了龍譽裝好水袋,再拿了鐮刀,臨走前讓龍譽自己給腳上藥,便往屋後半山腰去了。

燭淵是夜幕攏上時候回來,回來時還扛了兩樁木頭,龍譽知道他必然又如昨夜一樣去了哪兒,可她沒有問,只問了他田壟情況,看著他吃了飯,給他舀好了熱水擦身,便又到小屋去了。

第二日,燭淵開始修補木樓,龍譽知道他從未做過這種活,可看他那手技卻不像從來沒碰過木工人,與他做其他事情手技是不可同日而語,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只僅僅一天便將他們破漏木樓給全全修補好了,到了傍晚時分,他又開始離開,龍譽本想跟上去看看,可終還是沒有這麼做,晚間,龍譽依舊將自己關小屋裡,直至第三日天明。

這一夜,直到龍譽進了小屋仍不見燭淵回來,待他回來時只是小屋緊閉門上輕輕敲了敲,龍譽探出腦袋,告訴他,她將飯菜燉鍋裡,去吃了就好,水也還是熱,不用重燒,燭淵揉揉她腦袋,溫和地點了點頭。

只是屋內昏暗光線中,龍譽沒有注意到燭淵滿是灰泥衣裳以及眸中睏倦之態,而燭淵也沒有注意到龍譽十指尖猩紅點點。

第三日,燭淵就著昨日用剩下木頭刨好打磨好,說是給她做只泡澡大木桶,方便些,畢竟這兒不是聖山,沒有什麼地方是絕對沒人,龍譽則蹲一旁安靜看他一舉一動,看他那一雙有著苗疆至上武器雙手為她做一件極其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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