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你,我還能嫁給誰?”龍譽沒有如尋常一般暴怒,而是鬆開了燭淵手,環上了他腰,將臉貼他胸膛上,平緩地威脅道,“阿哥不想娶我,還想娶誰?我很小氣,阿哥要是敢娶別人,我就先殺了她再殺了你。”
“嘖嘖,阿妹好凶狠好血腥。”燭淵將下巴輕輕擱了龍譽額上,聲音幽淺,“阿妹,你知道不是我不想,而是如今我做不到無所顧慮,十八年,對我來說,太長太久,我只是不想……”
然,燭淵話還未說完,龍譽便踮起腳尖將他嘴咬住,堵住了他話,而後輕輕舔了舔她他嘴邊咬出齒痕,才鬆開嘴,凝視著他墨色瞳眸,笑得璀璨且堅決,“阿哥,我不怕,我不用你陪我走一輩子,我只要我能陪你走完這一輩子。”
她知道他想說什麼,他孤獨了太久太久,他只是不想把孤獨帶給她。
她知道,從把他放心上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他們不可能一起走到生命頭,可是她不怕,就算她獨自走日子會很長,她也不怕,不悔。
“可是我怕。”燭淵第一次將一個“怕”字說出口,有些艱澀,聲音有些低不可聞,龍譽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說話時下巴鬍渣磨得她額頭有些疼,心驀地一顫,下意識地將燭淵摟得緊。
若他還是那個生死無謂燭淵,他什麼都可不乎,什麼都可不怕,可他不是。
“嘖嘖,多愁善感可不適合阿哥哪。”龍譽將額頭一下一下撞燭淵下巴上,後又踮起腳尖摟住了他脖子,微微歪著頭看著他學著他平日裡口吻笑道,“我說了不怕就不怕唄,怕什麼?有什麼好怕呢?阿哥不是一直都嗎,就算以後阿哥人不我面前了,可是也會我心裡,不是嗎?”
“嘔——”龍譽自己說自己做了個嘔表情,自我嫌棄道,“這麼酸不拉幾肉麻兮兮話說出來真是讓自己雞皮疙瘩抖一地,是不是,阿哥?”
龍譽也不等燭淵說話,只自顧自說著,時而蹭蹭燭淵臉,時而蹭蹭他頸窩,後將腳尖踮得高將鼻尖貼到了燭淵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