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譽聽到燭淵話,不禁用額頭用力撞了一下燭淵鼻子,哼聲道:“我才沒哭,哼!”
“是是是,我好阿妹,你沒哭,是我老眼昏花了沒看清楚。”看到龍譽終於止住了眼淚,燭淵才抬手揉揉自己鼻子,感嘆道,“阿妹撞這麼用力,是想把我鼻子撞塌下來麼?要知道鼻子塌了可是很醜陋。”
“阿哥你不要總是動,我越編越亂了!”龍譽被子下用腳踢了踢燭淵腿,語氣有些不悅,燭淵這才注意到龍譽雙手一直放他們身前,而她雙手指間正捏著他和她頭髮,“阿哥你答應過我今日要幫我編頭髮,現就看好了。”
“阿妹這是做什麼?”看到龍譽指間那黑白交纏頭髮,燭淵有些不解,然他還注意到了那散落她胸前長髮後若隱若現蓓蕾以及那誘人香肩,使得他體內熱血開始奔騰。
龍譽似乎察覺到了燭淵變化,不由瞪了他一眼,用警告口吻道:“阿哥別再讓你大兄弟撐帳篷了,雖然我腰不細吧,可是也散架了,我到現還累了,還想再睡呢。”
想來他真是憋壞了,昨夜簡直就是化身猛獸,不過是一隻溫柔猛獸,讓她一次又一次體味到了那種羞人慾仙欲死味道。
“阿妹,我還沒穿褲子呢,就是想撐帳篷也沒帳篷來撐。”燭淵注視著龍譽,近咫尺距離讓她能清楚地感覺到他因著昨夜大動作而變得溫熱鼻息正慢慢變得急促,讓龍譽不禁又瞪了他一眼,兇道,“阿哥你先看我編辮子!”
“先?”燭淵笑意深深,攬住龍譽袒露外肩,不忘拉起被子幫她蓋住,垂眸看著她手上動作,微微點頭,“好,那我等然後。”
龍譽編得很細心很專注,專注得好似連燭淵變得愈來愈滾燙體溫都沒有察覺到,而燭淵只是安靜地看著那龍譽手中不斷交纏一起黑白髮絲,看她把它們細心地編為一縷細小而整齊發辮,就像把他與她永遠相連交纏一起一般,使得他心裡有一種說不出歡喜與感動,後龍譽拿起另半段束髮帶要綁住髮尾時,燭淵拿過了那半段束髮帶。
“我來。”指尖輕觸,龍譽便知曉他心中情意,點了點頭,捏穩了髮尾,讓他把束髮帶一圈圈緊緊繞了髮尾上,再打了一個死結,“好了。”
龍譽高興地將那約四寸長小辮舉起,而後用髮尾撓了撓燭淵脖子,再笑眯眯地湊進了燭淵頸窩,緊緊摟住了他,高興道:“阿哥好暖和!”
“那阿妹想再暖和一點麼?”燭淵亦輕摟著龍譽,粗糙大手開始她背上游走,龍譽想掙脫,卻被燭淵摟得緊緊,讓她無處可逃,只能他懷裡扭,反抗道,“阿哥,你不能再當毛驢了,今天先暫時當禿驢吧好不好?”
“這可不行,阿妹有見過毛長到一半叫人家縮回去不長了麼?”燭淵捏住龍譽腰讓她不要動來扭去,貼著她耳畔吐著溫熱曖昧氣,“還有,阿妹你這麼扭來扭去無疑是煽風點火火上澆油,只會讓我地變成毛驢。”
龍譽果然聽話乖乖不動了。
“阿妹現安靜已經晚了,毛驢已經長成,要展現禽獸本性了。”對於龍譽乖乖聽話,燭淵淺笑出聲,“而且阿妹昨夜不是還說要好好補償我麼?怎麼可以臨陣怯場呢?”
“不是臨陣怯場。”一想到昨夜自己說過話,龍譽便沒了拒絕理由。
“那是我弄疼阿妹了?”燭淵準備發起攻城準備時突然停了下來。
“也不是。”她不疼,反倒……無恥地覺得挺舒服。
“那是什麼?”燭淵挑眉,語氣有點冷,還有點看穿了龍譽心底小九九味道。
“嘿嘿,沒睡夠,想再睡睡而已。”龍譽愈說愈小聲。
“既然不是疼那就忙完了再睡,累了會讓阿妹睡得舒服。”燭淵淺笑說著,俯身吻住了龍譽那還留著昨夜歡愛印記鎖骨,“早知如此,阿妹方才就不應該吵醒我。”
龍譽撇嘴,想用身體做無聲反抗吧,可誰知她身體比她心先妥協,後還是軟綿綿地沉溺了燭淵溫柔進攻中,因為交纏一起被編成辮子髮絲使得兩人總是不能相離得太遠,燭淵想截斷卻被龍譽阻止,她說她喜歡與他一起感覺,不想要分開,燭淵則笑著說阿妹這種時候說這種話,只會讓他獸性大發,龍譽則摟緊他脖子說只要是他,她都不怕,燭淵深深穩住了她唇。
晨曦漸漸變暖,屋內纏綿升溫,直至激情過後龍譽再也支撐不住襲來倦意,枕著呼吸急促燭淵臂彎窩他懷裡迷迷濛濛地睡了過去。
燭淵輕摟著熟睡龍譽,卻再無一絲睡意,良久,輕輕拿開了龍譽摟他腰上手,慢慢坐起了身,卻一時忘了他們頭髮還纏一起,因起身而被牽扯住髮絲使得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