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輸嗎?”舒迢冷哼了一聲。
烏濤最看不慣自以為是地人,心中想到與吳標的賭注,說道“那好,既然你這麼就把握,那麼就下重點注,如果你輸了,就留在這間診所裡免費幫村民看十年的病,怎麼樣?敢不敢來?”
“哼,區區幾聲‘爺爺’和響頭就想換我十年的勞役?你也把自己看得太貴重了吧!”舒迢雖然在氣頭上,但畢竟有多年閱歷,絕非傻瓜,烏濤一用激將法,反而使他清醒了過來。
他看著慕容淺靜和葉之秋,忽然露出個古怪的笑容,說道“這樣吧,如果你輸了,這兩個小輩就要心悅誠服地拜我為師,怎麼樣?敢不敢和我賭?”
這個“薯條”倒也有點心計,居然反用了個激將法,烏濤不敢擅自替老大做主,臉上露出難色,葉之秋和慕容淺靜對視了一眼,感到有些驚奇,沒想到對方竟然提出這樣的條件,冬瓜也有些意外,但他素知師父行事全憑自己好惡,自己到時候多兩個可以“壓迫”的師弟妹也不錯,而且那“師妹”一個是美若天仙的女子,當下跟著大聲起鬨,讓烏濤暗自痛恨不已——要是老大一旦失手,被迫叫人家師父,自己不是又多了個山羊長輩?
事實上,舒迢這麼說,倒沒有什麼惡意,一來是想在眾人面前展示自己超凡的醫術,二來則是真的看上了兩位年輕醫生的資質。原本他見報紙上把這“神醫”吹噓得厲害,後來在論證醫案時發現這兩名年輕人還有幾分真本事,醫德和品質看來也不錯,當下動了愛才之念,打算收之為徒,將來把自己的醫術發揚光大。
“如果你不敢賭,我就拆了你們的招牌,以後你們也別在這裡沽名鉤譽了,回去好好練練膽子吧!”舒迢下定決心要折服這二人,使他們心悅誠服地拜師,話語也開始咄咄逼人起來。
靠!拆招牌?烏濤的腦海中也出現了“踢館”兩個字,不由馳騁在無限的想像中老大使出無敵力量,將前來踢館的老頭(浪炫)一腳踢上雲霄,然後腳踩著(翻譯官)胖子,讓他把帶來的牌匾吃下去,口中還說著十分有“代表性”的快語“我們中國人,不是東亞病夫……”
就在烏濤沉浸在老大化身的陳真或李小龍的yy故事中時,葉之秋沒有再猶豫,終於點頭答應。其實他心裡盤算了很。久,如果自己取勝,那麼在與這位高手的醫術欽量中也會受益匪淺,更重要的是,等自己離開山青村後,這個診所至少可以多維持一段時間。萬一自己輸了,拜一位醫術高明的師父也是件好事。
舒迢見葉之秋答應,心中大喜,彷彿自己已經穩勝並收下了這個不錯的徒弟,目光又轉向慕容淺靜,問道“小姑娘,你呢?”
“對不起,我不參與你們的賭約,”慕容淺靜身體微微顫抖,緩緩搖頭,“因為我不能拜您為師。”
舒迢對這位見解非凡,相貌美麗的少女很有好感,見她對自己用了“您”的尊稱,臉色也緩和了下來,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你不能拜我為師?難道你覺得我的醫術當不了你的市府?”
“唉!”慕容淺靜注視著他,長嘆了一聲,鄭重地說出兩句話來“……您可還記得‘展仁心妙手針藥救蒼生,脫名縵利鎖詩酒傲紅塵’這兩句話?”
“什麼!”舒迢一直傲立的身軀猛地一震,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半步,臉色頓時大變,“你……你……”
慕容淺靜眼角有淚光閃現,激動地說道“整整十一年了……四師叔,您真的不認識我了嗎?”
“剛才那小子說……你姓慕容!莫非你是三師兄的女兒淺靜?”舒迢被她的稱呼露出驚異的表情,臉上似有喜色掠過,但隨後又恢復了冷靜。
“哼,清爭那老兒是否在這裡?這個醫術不錯的年輕人難道是他的弟子?”舒迢轉念一想,指著葉之秋朝慕容淺靜自作聰明地問道,他對慕容淺靜的父親還是稱呼三師兄,但對於大師兄清淨散人卻直呼其名。
提到清爭散人,慕容淺靜不由流淚道“不,這位是我的好朋友葉之秋,不是大師伯的弟子,大師伯……他在七年前就已經去世了……”
“什麼?”這個訊息讓舒迢一呆,當年他和清爭散人關係最為惡劣,離開青衣門一個很大的理由也是為了這個,但一聽到對方死訊時,那張臉彷彿又老了幾年,露出相當複雜的感情,有悲傷,有失落,也有無奈……
“既然如此,那麼門主的信物和藥典……”
舒迢還沒說完,慕容淺靜就小心從懷裡掏出一枚翡翠戒指,說道“青玉指環和青衣藥典都在我這裡……青衣門自十一年前的糾紛後,一直無人主持大局,以至於現在